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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的青年吸引了。“好厉害!速度好快!已经第五碗了!”“对面的那个女孩子呢?”“在吃第十七碗了!”拉面店的座位分为两排,炼狱杏寿郎和另外几个参赛者坐的并不是同一排。不过没关系,周围看热闹的人民尽心尽责的为他们汇报着战绩。还在店外的轰乡看了眼坐在另一排、人们口中在吃第十碗拉面的女孩。她的头发是粉色的,不是那种深到梅红的感觉,而是一种淡淡的,有些像春日飘落樱花的色彩。总之,让人看着挺舒服的。三人在店内坐下,报菜时的声音重合到了一起:“一碗荞麦面。”三人都有些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你,随即相视一笑。富冈义勇捧着自己的小碗,雾蓝色眼眸中的阴霾终于完全被驱散,露出了许久未出现过的暖意。等轰乡嗦完最后一口面时,炼狱杏寿郎和粉发女孩的输赢依旧没分出来。风柱和音柱也早已就吃完了自己那份,开始做一位观众。“很好啊小哥!赶上了!两个人都是三十一碗!”轰乡:“……”大胃王年年有,大正年特别多。喝完第三十二碗碗里的汤后,炎柱深吸一口吸,“很厉害呢,不知名的少女,不过作为[柱]的男人,我可不能认输!”[柱]的男人……?柱男。金发青年赶忙摇了摇头,把这个恐怖的想法从脑子里甩掉。民众不明白[柱]指的是什么,可在场的鬼杀队队员都懂,不死川实弥嗤笑一声,“怎么了炼狱,难不成输了你还要把[柱]的名号让出去吗?”对面粉发女孩的耳朵动了动。[柱]是什么?后来,风柱一语成箴。甘露寺蜜璃自创了「炎之呼吸」的衍生「恋之呼吸」,成为了鬼杀队的恋柱。第130章7:3——3:7出去吃顿饭捡回来了一个[柱],这件事在几位见证人口中作为饭后余资谈论了好久。甘露寺蜜璃在「蝶屋」做了个身体检查,医务室的护士jiejie们发现这个少女的肌rou密度约是普通人的八倍,所以食量和力气都特别的大。其实这件事,早在甘露寺蜜璃在一岁就能举起腌菜石(十五公斤)时,她的母亲就带蜜璃去看过医生。医生推了推眼镜,掩藏住自己因惊讶而瞪大的眼眸,通俗思想的医生对一家子这么说道:「这个女孩,以后嫁人有些困难呢……」这并不怎么值得宣扬,所以肌rou量八倍这件事,蜜璃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根部为粉色,发尾却是偏绿的少女不安的握紧了拳头,“那个,我……”黄红色头发的炎柱一开口就打消了甘露寺蜜璃的不安,“很厉害呢,甘露寺,吃得多是好事!”金发青年也安慰道:“是呢,甘露寺小姐的头发是樱花和青草的颜色,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春天呢。”“真……真的吗……炼狱先生,轰乡先生!”少女脸颊害羞的飘过红霞。被相亲对象嫌弃的食量和发色……也能得到称赞吗。之后的机缘巧合下,产屋敷耀哉接见了这位特别的少女,并对她这么说道:“太好了呢,你是受到神明特别眷顾的人哦,蜜璃。”轰乡先生说自己头发的颜色会被联想到春天,然而面前的黑发男子的声音却真正的,让甘露寺蜜璃有着如沐春风的感觉。“——请为自己的强大而自豪。”光听声音就能明白,主公大人才是春天那般温暖和复苏万物的存在啊……“说你坏话的人都畏惧着你的才能,他们只是嫉羡你而已。”相亲一直失败,甘露寺蜜璃不得不把头发重新染黑,隐藏起自己的食量装成一副柔弱小女人的样子……然而她却觉得——那不是真正的自己。产屋敷耀哉如此肯定的一幅话,真的是让一直被否定的少女非常不知所措了。她只能慌乱的低下头,用最朴实也最真实的语言道:“谢谢您!”那天吃完晚饭后,众人前往馒馒屋买了些甜点。金发青年看着直奔萩饼的白色刺猬头,向身旁的音柱调侃道:“不死川真是小孩子呢。”明明下午都吃了三个半,晚上还要买。宇髄天元作为比风柱年长的[大人],看风柱的眼神确实挺像看小辈的,他附和着轰乡的话,“确实。”其实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同僚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当然,他也挑了些甜点,带算带回家给妻子品尝。馒馒屋里的人并不少,大多数的顾客都是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民众,也有一些穿着打扮比较破旧的工人,他们拿着微薄的工资买几块糕点回家给自己的孩子尝尝鲜。鬼杀队柱级队员的工资足够他们雍容华贵一辈子,但[柱]们却没有几个真正在意自己的穿着,只要得体干净就行,管他衣服料子和牌子高级不高级。众人是出来吃晚饭的,并没有带刀,所以在人群中也不用担心刀剑被发现然后被士兵抓走。况且天皇陛下都在和他们一起呢。锖兔和富冈义勇并不怎么吃这些甜食,只是其他人都要来,要是拒绝的话太过于不给面子了。于是rou色散发的青年带着黑发青年一起挤进了馒馒屋。水柱雾蓝色的眼眸又布满了疑惑。——不买东西为什么要进来?正当富冈义勇神游的时候,他被人群不知不觉的挤到了金发青年身边。轰乡正看着柜台上各式各样的糕点,空气中细微的波动和人群的心音他都能察觉到,金发青年动作不变,头都没有回一个,却说出了问句:“你不喜欢吃甜的吗?”这个问题,怎么听都不像在自言自语。如果是在和自己说话……和晖根本没有看周围,在闹哄哄的店铺内,他是怎么察觉到自己的接近呢。莫名陷入思考的富冈义勇错失了最佳回答时期,就这么闭嘴沉默。而轰乡也没打算得到水柱的回答,他略微歪头,喃喃道:“锖兔紫薯糕,真菰绿豆糕,义勇……”听到自己名字的富冈义勇浑身一怔愣,明明身体是僵硬的,耳朵却耿直的将听觉放到最大,并屏蔽了除金发青年外的一切杂音。“义勇就算了吧。”带着一声轻笑,轰乡的话语传进了耳朵。水柱扎起的马尾仿佛被水打湿了,整根都耷拉了下去,自己所占位置的一小块立刻升起了乌云。轰乡碧色的眼眸斜着,带着戏弄成功的小成就看向富冈义勇。水柱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