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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他知道,等到仕人们的尸首被发现,估计也是会当做不幸被猛兽袭击,根本没有人会为他们报仇。所以……只有他!只有他能讨伐那只金发鬼!祭奠仕人们的在天之灵!而轰乡完全察觉不到炼狱杏寿郎的脑内风暴,他愣愣的看着黄红发少年的□□,才反应过来:“少年,废刀令早颁布了,你这是违法啊。”现在1909年,废刀令1873年就颁布了,36年法律的执行,不能带刀这一禁止行为早就刻入了人民的脑子。燃烧着火焰的刀来不及停住,被少年一把插进地里。轰乡继续刺激他,“我要是报官的话,你可是会被□□坐牢的哦。”炼狱杏寿郎:“……”现在的鬼们都这么讲究法律的吗。他气愤不减,“那么,杀死了一队仕人的你,该到大牢里陪我才是。”轰乡:“……”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炼狱杏寿郎通过藤袭山的考验仅一年,十六岁的他已经是一位丙级队员了,可要对付十二鬼月还是差了火候。他也仅仅是听闻鬼舞仕无惨的大名,以及鬼王麾下有着十二鬼月的构成。据说十二鬼月是直接听命于鬼舞仕无惨的鬼,他们分为上弦和下弦,同时是鬼王最杰出的战力。十二鬼月和普通的鬼仅有一个区别:他们的眼中刻着一至六的数字。虽只是匆匆一瞥,但炼狱杏寿郎确实看到了,金发鬼的左瞳中浮现着一个六。产屋敷家族千年来与鬼舞仕无惨作斗争,已经有百余年未曾发现鬼王的踪迹,就连十二鬼月,除了个别的下弦外,上弦鬼一律没有消息。可就那些对战下弦的柱级队员说过:「甲乙等以下队员,一旦发现十二鬼月的踪迹,即刻报告,并立刻离开!那不是你们的对手!」主公也对此表示赞成。眼前的金发鬼依旧没有主动攻击的意图,避开了他的一之型后退两步,站定重新开始打量他。炼狱杏寿郎深吸一口气发力,炽热的红浮现在刀刃上,“「炎之呼吸」二之型——”金发鬼碧眸出现了一丝波动,饶有兴味的盯紧了他的日轮刀。“——炎天升腾!”少年挥出一道弧形的剑气,刀刃向上挑起,似乎是看透了对方总是跃起躲避,便提前做好了向上的攻击。火舌蔓延,如同风火轮的轨迹向上发散,在即将触碰到金发鬼的时候,一道橙色似蛇般的火焰缠绕住炼狱杏寿郎的风火轮。接着,寒冰蔓延,火蛇成了冰蛇,牢牢的冻住了风火轮,使之无法再次前进分毫。黄红发少年瞪大了眼,“……血鬼术。”“零地点突破。”金发青年收回右手,淡定的从空中落下,脚尖一着地,他就开口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但是再不追的话,真正的犯人可就要逃走了。”真正的犯人?炼狱杏寿郎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轰乡却没有再搭理少年,他转身跃上树枝,“跟我走。”本来打算对着死者默哀一会就去追那个四脚生物的,结果被少年一打岔,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了几个回合,那个四脚生物已经逃出很远,快要冲出轰乡的感知范围了。黄红发少年在原地怔了一秒,立刻迈开步子跟上。从刚刚的交手看,对方的实力……不管是他是下弦六还是上弦六,都是远超于他之上的。那么,对方根本没必要再把他诓到更里面,要杀要剐在这里就可以了。轰乡的速度很快,炼狱杏寿郎一开始还能根据树枝的声响判断他的方位,到后面只能朝着轰乡特意燃起死气之火那边的方向追赶。奔跑途中,炼狱杏寿郎思考起来,刚刚那个金发鬼,用火焰挡住了自己的「炎天升腾」,还将火焰化为了冰……这是冰与火共生的血鬼术?等炼狱杏寿郎追到轰乡的时候,轰乡早就已经把那只四脚生物逮住了。寒冰冻住了它的身子,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在见到来人后一脸惊恐,“非常抱歉,大人!我不知晓大人经过这儿,惊扰了大人,恳请大人放我一马吧!”这只四脚生物长得人不人鬼不鬼,整一个四不像。隐藏颜控属性的轰乡立刻嫌弃的皱起了眉,移开了目光,不再打算看它。轰乡自然是闻到了四脚生物身上浓厚的血腥味,手上爪子的干涸的血迹也还在呢。“刚才的那队人,是你干的?”“……小的也要吃饭啊。”四脚鬼委屈巴巴。吃啥?吃饭。哪里有饭?刚才那里只有人。死人。四脚鬼丝毫不敢隐瞒十二鬼月,虽然他这种小角色从没真正见过十二鬼月,但在成为鬼的一瞬间,这些「基础常识」就随着无惨大人的血液进入它的身体,被它们牢记于心。眼里有着数字的鬼,是无惨大人的亲信。在询问中,轰乡搞懂了七七八八,也大概猜到了刚才那位白羽织少年为何要对自己抱有杀心。被下了幻术的四脚鬼丝毫不觉得十二鬼月大人连这些常识都不懂是很奇怪的事,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等炼狱杏寿郎赶到时,已经进行到了尾声。金发青年转身,在月光下的荧射下重新把自己的面容显现出来,碧色的眼眸对上炼狱杏寿郎灼灼的目光。“我的眼睛里,还有数字吗。”在发现六道轮回眼跑进了自己的左眼眶后,轰乡直接给自己的左眼眶下了个小幻术,并无时无刻的利用日常动作给身边人下心理暗示,根本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眼睛的真实。高级幻术师的雾属性波动很强,对方靠近轰乡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按理说是不会有暴露的可能。只是这个世界……他见到的这只四脚鬼,还有那位黄红发的少年,似乎都有着一定的幻术耐性,一级幻术和小小的心理暗示对他们并不起作用。于是轰乡把幻术提高了一个级别。“没有了……”炼狱杏寿郎喃喃道。金发鬼……眼前的人,看起来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金发青年了,刚刚第一眼看到的暗红的瞳仁、刻印的六字,已经消散不见。他和炼狱杏寿郎解释了一番。什么自己是远道而来,第一次来到东京,不懂这里的规矩,至于眼睛,我不想骗你,你看到的是真的,但是就像你刚才的反应那样,他以前在家乡因为眼睛被歧视过,所以就用了点小戏法遮挡一下。后者显然没有相信他的鬼话。即使看到了被冻成一块木乃伊标本的四脚鬼,炼狱杏寿郎依旧对轰乡保持着nongnong的警惕,并且对于轰乡的问话选择性回答。即使他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