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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躺在地上的只剩太宰治一人了。“快的人根本没昏迷,慢的人可能会直接睡到明早吧。”没昏迷却还躺在地上的某人:“……”瞒不下去了。于是太宰治悠悠转醒,用手扶着脑袋,一副痛苦的神情,“嘶,头好疼。”根本没碰到太宰治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倒下去的比水流:“……”“和晖,我们来谈一谈吧。”为了防止露馅,太宰治赶忙转移话题,“关于这个的事。”左眼绷带散开的少年,露出了一双鸢色的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看向轰乡。是记忆的事。“……好。”“所以为什么……”屏退了其他人,重新收拾好的餐厅只剩下了轰乡和太宰治两人。金发青年看着黑衣少年轻车熟路的撬开他的酒柜,拿出一瓶酒,笑嘻嘻的对着他晃了晃。“……你对我家酒的位置这么清楚。”其实不止是酒,还有那个开锁的动作。太宰治又摸出开瓶器,拔掉了软木塞,“全部都是和晖以前告诉我的。”少年的语气有些感叹,听不出真假。在两个玻璃杯里放入冰块,太宰治倒入橙黄色的酒液,把一杯放到了轰乡面前,自己坐在青年的对面。“和晖最近在因为人际关系烦恼吧,可以问我哦。”鸢色的瞳孔流转出柔和的光。两人都知道这个[人际关系]指的是怎样的关系。说实话,要在一个少年人面前谈论这种话题,轰乡表示自己还是要点脸的。“不用了。”他基本已经搞清楚了,才不想听太宰治添油加醋的话呢。黑衣少年的眸光暗了一瞬,“三天前,和晖又和那位[老师]见面了呢。”“……行,你说,我听。”他没有刻意隐藏行踪,还是坐专车去的酒店,再调查一下入住人员是否和他有关,不是难题。“有五个人哦。”当然,如果太宰治是在他和皆川茜见面的当天说出这句话的,说明他大概是直接跟踪自己了。“哼哼!”太宰治得意的发出两道鼻音,开始讲述起来。“最近的是一周前,和晖突然被约出去,你的同班同学对你告白了,而和晖没有拒绝。”轰乡:“……”这是最近的事吗!同学?告白?和晖君你个黑手党还要玩校园恋爱故事吗……而且那个时候你和茜老师还持续着关系喂,不怕开学暴露吗?女人的直觉可是很敏锐的!“再是半年多前,新年的时候,和晖在夜里出任务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目击了。”轰乡:“……”夜里出任务,不是很想知道。“男人也是个异能力者,当时那个男人给和晖下了[不许攻击他]和[喜欢上他]这两个命令,又继续观察了后半夜和晖的工作。”“……那个男人挺厉害的啊。”能在和晖动手前用异能力制约住他,是个狠人,“不过他为什么要下[喜欢上他]这个命令?”“那个男人是漫画家,说要体验生活,取材找灵感。他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可能因为和晖喜欢他的漫画吧。喏,就是他画的。”“……”艹,西北老汉!“不过别担心,和晖被下达的命令已经被我的「人间失格」删除了,还和那个漫画家有联系大概就是和晖对他的异能力感兴趣吧。”“……”那是替身攻击啊!!“塞壬小姐,茜老师,这样就四个了。还有我就不知道了,和晖给剩下的一个人藏得很严实呢,连我也不知道。”太宰治摊手,耸耸肩膀。“有什么特征吗?”“外貌……银发蓝眼,貌似是俄罗斯人,和晖说对方是精灵呢。”这还是以前和晖喝醉的时候问出来的。“哦,安娜吗。”“……唉?”太宰治有些不敢置信,藏了那么久,结果和晖一失忆就这么暴露了?“怎么了?”“不,有点惊讶……”“别的不说,但这个俄罗斯精灵是对的,我永远喜欢安娜斯塔斯亚。”见太宰治对安娜斯塔西娅有很多疑点的样子,但轰乡也不准备一一回答他,不就是个纸片人吗。“你说的那四个人,确定在五艘船里面吗?”“船?哈哈哈哈是说和晖你吗,挺形象的啊!”太宰治捧腹哈哈大笑,眼角都沁出了泪。“其实最麻烦的不是这五艘船……啊,现在只有三艘了。”黑衣少年拭去眼角的泪,继续道,“是忽然出现的海盗船啊。”“呵呵,平时还能遇见?”“是啊。”轰乡身旁的缠着白色绷带的黑发少年把指尖弹向了玻璃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上个月BOSS和从美国来的黑帮谈生意,结果一个酒会的功夫和晖就和对方首领的女儿在一起了,那边的大小姐很中意你,BOSS也在这场谈判中捞到了不少好处。”“……那这艘海盗船呢?”“开回美国了,”黑发少年语调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委屈,“临走前一晚和晖还在和那位大小姐你情我浓呢。”“……”轰乡呷了一口橙色的酒液压压惊,碧绿的眼瞳看向太宰治,“怎么了,难不成你看上那位大小姐了?”“才不是呢。”少年凑近了些,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金发青年的肩膀上,见轰乡没有拒绝的意思,便更进一步把头埋进了对方的颈窝,双手极具暗示意味的划过青年的腰,声音闷闷的,“和晖都好久没和我……”轰乡:“……”“!!!”刚刚你自己说了五艘船的名单出来,结果居然有假消息!你还是那五艘船中的一艘吗!感受到轰乡身躯紧绷的不自在,太宰治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声音却还是带着低沉沙哑,“我只是追逐着和晖无数独木舟中的一叶扁舟啊……”卧槽还有独木舟??!露水情缘?轰乡和晖你个渣男!渣渣晖!!对此,面无表情甚至一脸冷漠的轰乡,“独木舟就在横滨港口停好,不要随便出海,要被打翻的。”太宰治:“……”不是,翻船的不应该是和晖吗为什么是我们要被打翻?“麻烦的就在这?”轰乡一把推开太宰治靠过来的脑袋。黑衣少年不解道:“不是吗,明明有过关系和晖却不记得他们了,连联络方式都没有,之后见到的话岂不会很尴尬。”金发青年碧色的眼眸望向身旁的少年,他才十六岁,尽管某些手段和城府不是一个孩子该拥有的,但脸上的稚嫩是骗不了人的。轰乡拿走太宰治面前的酒杯,一口干了里面的酒液,把只剩下冰块的空杯放在桌上,制止了太宰治再去倒酒的动作,“所以,太宰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