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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游击部队几乎交给了那孩子掌管,而他一直很听轰乡大人的话……希望轰乡大人和首领不要又因此产生什么矛盾才好。游击队的安全屋说偏不偏,说近也不近,只要沿着海港路的人造树林走几分钟,就是不法分子的仓库街。可就是这几分钟的路程,法与不法分的干干净净,所以即便偏向仓库街,安全屋附近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安全屋就是一个老式房屋,没什么特色。几人下车后,便朝着楼梯上去。说来有一点,那就是札某人对电子产品不精通,所以广津柳浪先前打了好几个电话札某人都没有接。而完全不记得前情提要的轰乡肯定也是没联络过札某人的。也就是说,狼崽子根本不知道饲养员要来游击队。正当轰乡走到这完全没印象的大门前,在广津柳浪眼神的默示下,打开这扇隔音的大门后,魔音入耳。“哈哈哈哈哈怎么了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真弱啊你们!反击啊喂!哈哈,哈哈哈哈哈——”叮叮当当——一把镰刀反射出淬亮的光,哐啷一声砸到了墙上。声音虽然熟悉,但大多数是用英文说的,语调又快,轰乡一时也没听完全,不过还是懂了个大概,接着就只剩下国际通用的“HAHAHAHAHA”围绕着他们。然后,那个拿着镰刀的身影,听到开门的声音,很不爽的转了个身,鼻音的“哼”拖的老长。绷带缠满了脸,只露出一金一黑的瞳孔,不过在看到门口的来人时,两只眼睛已经足够泄露他的情绪了。——震惊加暗喜,还有随之涌上来的心虚。“咻”的一下扔了镰刀,抬起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便干脆停在半空中不动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札克一点一点低下头,盯着地面看大理石的花纹,不敢再看轰乡。活像是——狼崽子正在拆家结果被推门而入的主人当场抓包。第15章10:0「札克是两年前,和晖先生初三春假去美国的时候带回来的。」「虽然有点暴力,一镰刀下去敌人血流不止一下就狗带了,对自己人恶语相向,为了抢绷带好几次把太宰打进医务室,但本质还是个好孩子。」「札克不是日本人,学习能力也不是很好,两年下来日语还是说的磕磕绊绊,所以札克平时不怎么说话搭理人,要交流的话一般都用英语。」「黑发,缠着绷带。啊……不是太宰,太宰最鲜明的特征是眼睛上缠了绷带,但札克是除了眼睛全身都缠了绷带。」「……札克隶属于游击队。」而轰乡刚刚所打开的,就是游击部队安全屋的大门。因为札克对电子产品不精通,轰乡和晖与札克的交流大多都是打电话的。轰乡只从手机里看到了通话记录,短信交流根本没有!所以轰乡和晖是怎么和这个[五儿子]相处的,轰乡是一点都不清楚!这个时候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ZACK,你在做什么?”这孩子的日语不好,要用英语交流。不过金发青年扫了一眼室内的大厅,墙壁上的几道裂缝,还有墙角的碎片,但现场除了札克意外一个人都没有。结合刚刚听到这孩子的自说自话,这算是……熊孩子在发泄情绪?“……乡。”札克继续低着头,就是不看他。Kiao?轰乡挑起了眉,碧色的眼瞳闪过一抹疑惑。恩,行吧,轰乡这个名字的日语发音对一个不熟悉日文的外国小孩来讲是有些拗口了,所以小孩就挑了比较容易记住的发音来称呼他。后墙的狼藉和作案凶/器镰刀已经被札克抛之脑后,少年缠满绷带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异色的眼瞳底部暗含着一丝不可耐的小期待,“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轰乡:……你看不见我身后的一群人吗?我们明显是有正事要做崽子你怎么问起父亲私底下的安排了!***横滨的街头,一个金发学生还穿着校服,身边跟着一个比他矮一点的少年。正是高一暑假中的轰乡和晖与来日本一年有余的札克。高一第一学期就当上了学生会长,忙手于学校里的事物。而暑假正好是各类运动社团的比赛,县大赛、关东大赛、全国大赛……轰乡和晖可以说忙的脚不沾地,今天到跟着网球部去比赛,明天跟着篮球部去比赛,遇到比赛日期撞在同一天的轰乡和晖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两个用。为什么自己的异能力是攻击系的[七月流火],不是特殊系的[影分/身]之类的?这样的话不管是工作上学签合同写作业,都可以让分/身去做本体在床上休息了。会长大人打了个哈欠,用手拍了拍自己张开的嘴。「乡……你很累吗?」缠着绷带带着兜帽的少年见到轰乡和晖疲惫的神态,询问道。「啊,有点。」轰乡和晖活动了一下肩膀。明明一年前森先生还特意把他支走,离开横滨让他自己收复势力,现在才刚刚回来就把一堆工作扔给他!他还是个学生啊!不仅要为学校奔波,还有抽空给港黑干活,轰乡和晖觉得自己的发际线有点上移的趋势。恩?等等哦,好像森先生在他离开的一年内发际线确实上移了一点……难不成森先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头发?现年十五岁的轰乡和晖就读于海常高中一年级,出任学生会长的职务。而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十四岁的轰乡和晖就读于立海大附属初中三年级,出任学生会长兼网球部部长。当时也是正放着暑假,港黑的前任首领突然发病去世,留下口谕由他的主治医师森鸥外继承首领的位置。而当时的前任党自然是不同意,因为前任早就培养了自己的继承人——轰乡和晖。如果是十年后那些老东西的话还有点可信度,不过现在……野心勃勃的老干部会愿意扶持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吗?十四岁还在读初三的轰乡和晖感到心累不想说话。于是轰乡和晖去和森鸥外进行了一次密谈,大体就是他不干涉你对那些老东西的打压,他也不相信老东西说要扶持我当首领的话;既然疯父亲留下了口谕,那你就是他的蠢后爹了,他会离开横滨给你时间,当然,如果港口……横滨的状况没有改善的话,他随时会回来的。最后轰乡和晖还拿自己手下的暗杀小队稍微威胁了一下新上任的港黑首领,两人便笑眯眯的达成共识合作愉快,森鸥外成了轰乡和晖的新监护人。然后第二天,新的监护人就雷厉风行的给轰乡和晖办好转学手续打包好行李把他整个人扔到远离横滨的东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