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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有幸和轰乡同班的中村真也也是这么认为的,尽管他们平时没什么交流,可作为篮球部的一员,在去年冬天被轰乡带领赢得了关东大赛优胜的一员,这并不能减少中村真也对轰乡的尊敬。——————————而现在……篮球部的运动员本身就比普通的中学生来的高大,可他们在几位身形更加魁梧的黑西装面前,却只是一窝被围群的猎物,被手/抢指着,不止是低年级的部员们,连高年级的前辈们也忍不住瑟瑟发抖。中村真也眼镜下的眸子沉静下来,这样的局面,也许,[轰乡和晖]会是他们的突破点。看着黑西装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村真也咽下一口唾沫,喉结动了动:“我是海常二年级的学生,有一个同学叫做……轰乡和晖。”黑西装的神情明显变了,有几人下意识的往后瞟,看向集装箱上正在打游戏的某人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尾崎红叶就没有那么不淡定了,女性的嘴角一直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这样的话,就把轰乡大人叫下来让他处理吧。”“……”“……”“……”几十个黑西装大汉,没有一个人动身去叫金发青年。轰乡大人虽然对待部下并不赖,但现在轰乡大人在打游戏啊!据太宰大人说打扰到轰乡大人打游戏的,即使是友军也会被集火。——太宰说的话能信吗……穿着绮丽和服的女性略显苦恼的皱了皱眉,看来只能她去叫轰乡了。啧,可以的话真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不过好事貌似降临了。“喂——轰乡!!!”“这四怎门肥四!!!”早川充洋,篮球部的热血系男子,和轰乡同为二年级,因为发不准ra行的音说话又快,很多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去年轰乡指导篮球部训练时,因为轰乡可以听懂他说的话而和他有了交流,很多抢篮板的心得都是轰乡交给他的。两人虽然之后联系少了很多,但关系还是在那里的,在早川充洋理解这一切和轰乡有关后,直性子的他直接呼唤了轰乡的名字。然后热血男儿收到了黑西装们看勇者的目光。“……”听到有人叫自己还问怎门肥四的轰乡也想说一句怎门肥四。“喵~”大腿上的白色/猫咪叫了一声,蹭了蹭金发青年的腰身,又一跳跳到了轰乡的脖子和肩膀的中间位置。即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但清晨的港口很安静,除了海浪声几乎没什么杂音,港黑和海常篮球部起争执的声音早就传入了轰乡的耳朵,金发青年保持着坐姿,把游戏机放回了衣兜里,向后一趟后背着地,再用大腿往集装箱面上一蹬,直接翻了个身从十几米上的集装箱上跳到了空中,顺着重力下落。轰乡思考加落下的时间不过一两秒,而在远处的人眼中,那个集装箱上的男人似乎是被早川充洋的声音给吓到了,整个人往后一仰就从十几米高的集装箱上摔了下来。“哇!!掉下来了!小心啊啊啊!!!”一直注视着轰乡的黄濑凉太在瞬间就发现对方转移到了半空中,这个高度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然后他收到了黑西装们看傻子似的眼神。降落时间不过一瞬,感受到了重力的作用,轰乡轻盈的移动着身体的平衡,原本侧躺的模样变成了站立的姿势,微微弯曲膝盖缓冲地面的冲击力,咚的一声,金发青年完美着陆,黑色的外套也被震得飘了起来。‘原来外套上的暗扣是为了这种情形吗……’为了保持在黑手党众人眼里的形象,轰乡完全没有在学校里该有的近人表现,他冷着脸走来,连早川充洋看清了轰乡的神情后也噤了声。而轰乡的心思并不像外表那样的冰冷。结合早上看到的学生证——海常高校二年级生,这些人是他的同学啊……目睹了黑手党现场会怎么样?脑子里的[黑知识]又要翻涌上来,轰乡不动声色的把它们压了下去。谢谢,我现在不太想知道。黑西装们根本不敢插轰乡的话,尾崎红叶看了这些可怜的学生一眼,询问道:“要叫藤野来处理吗?”[处理]讲真,这些高中学生只是看到他们刷了个地啊……不至于领便当吧。轰乡如是想到。不过,最坏的情况,要杀死目击者的话,根本不需要格外叫人。金发青年的目光扫过黑西装手里的枪,几十人一齐射击的话,完全可以在几秒内、现阶段就把人杀死,那么这个[处理]就不是杀人的[处理]。不让误入的民众泄露情报……交易?威胁?恐吓?不对,如果他们一直[不知道]的话,就不会随便说出去了。轰乡想到了早上自己实验个性的时候,爆破变成了火焰。这个社会虽然没有[个性],但也许存在着与[个性]相似的能力。那个“藤野”,应该就是这个能力的拥有者。“就这样吧。”金发青年略一点头,完全无视了篮球部中几人那种懊悔与不敢置信的目光。还有就是——“我走了,别跟上来。”大清早刚起来就过来收集情报,什么都没吃的肚子早就饿了,他现在需要觅食去了。恩,早饭吃什么好呢,说起来横滨有什么特产来着?第5章10:0大清早的哪家特产店会开门呢?答案是没有。于是轰乡走进了一家面馆,在店长老板的推荐下,点了一碗海鲜乌冬面。“没什么人呢,难不成是……”老板你家的面很难吃?轰乡产生了现在换一家店还来不来得及的想法。听见轰乡的声音,在厨房里忙活的老板也搭上了话,“是呢,斗争刚刚结束不久,没有完全天亮不到□□点,这一带几乎没什么人愿意出门啊。”“……”斗争?伸出桌底打算跑路的腿收了回来,“老板,之前我一直在寄宿上学,这几天放暑假了才回来,横滨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可以和我讲讲吗?”“这样啊。”老板打开大锅,一股高汤的香味传了出来,“具体的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前两三个月的时候吧,那些……”老板转过头,用看起来颇为谨慎实则破绽百出的姿态查看了一下店面,确定了店内只有他和轰乡两人后才继续说下去,“那些黑社会……忽然就打起来了,这条街外面也是,白天还要稍微好一点……一到晚上,乒乒乓乓的枪响就没停过,等到第二天天明,街道上的血迹啊弹壳啊比比皆是,我有一个朋友甚至还直接看到了尸体呢,真是可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