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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和谐地交融。天热,大部分同学应老师的要求准备了正装,但是没穿在身上,邓主任扫了一眼底下花花绿绿的一群人,脸色立刻就冷了:“我让你们准备的正装呢?怎么只有几个人穿了?”她说话声音不大,却很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底下打哈欠的同学埋下脑袋,赶紧从包里掏出衣裳来,匆匆忙忙套上。甘宿的西装是烟灰色的,里面搭配了一件白衬衫,没系领带。班上全部的男孩子加起来一双手就能数得清,昨天晚上几个寝室的男孩子凑到一块儿,总共就凑出两条领带:一条是对门寝室程宇贡献的简洁款宝蓝色领带,另一条是孙鉴从他爸那儿顺来的——藏青色,上面还点缀着不计其数的刺绣小花。大一刚踏进校门时,一水的清汤挂面,大家伙儿都素面朝天,在大学混了三年,从“小鲜rou”晋级“老腊rou”的女同志们几乎全体都化了妆。邓主任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圈,从中挑出几个人,让她们面对同学们站成一排。邓主任从左到右挨个儿点评,用活生生的例子告诉大家“眼睛小”“脸长”“嘴唇厚”“鼻子塌”等面部缺陷怎么通过化妆和发型来补救。同学们面面相觑,有人悄咪咪地掏出小镜子照了一下,感觉这辈子从没这么认真看过自个儿的大脸。讲完化妆和发型,接着又要谈服饰。男同志也不能幸免,由于人数本来就不多,挑选的余地不大,全体被请上了讲台。孙鉴特意在头上抹了发胶,出门前拿着吹风机吹了十来分钟,上去之前还理了理脖子上的花领带,上台之后感觉走路都自带鼓风机,顶上的灯光把他脚踩的一双皮鞋照得锃亮,仿佛踩着一双风火轮,觉得自个儿简直帅呆了。邓主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摸了摸他顶在脑门上的一坨头发,认真地评价道:“孙鉴同学,你很有追求美的意识,但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是打算去迪厅做新闻吗?”底下立马有一片人“噗嗤”笑了。孙鉴脸涨得通红,半晌没憋出一句话。男同志的服装都还符合要求,邓主任没有多做点评,招呼他们下去的时候,留下了甘宿,随后又点了一位女同学,让他们坐在演播台后面。演播台比较长,两个人的西装一深一浅,端坐在那里还挺有新闻联播的范儿。邓主任纠正了一下他们手肘的位置和姿势,随后又想起什么,叫了孙鉴的名字。孙鉴稀里糊涂地走上去,被取走了领带,然后看见自个儿引以为豪的花领带系在了甘宿身上。他吸了吸鼻子,感觉自个儿像是被丢在地里独自黄的小白菜。他的好基友刘扬洋还啧啧感叹,说什么“人比人,气死人……一条花领带,在您身上像村里二大爷相亲的行头,往人家甘宿身上一系,哎,男神”。孙鉴差点揪着他的领子勒死这狗崽子。临近下课的时候,甘宿收到叶初阳的消息,他家阳哥已经等了他有一会儿了。下课铃一响,甘宿就端着椅子出了演播室,领带都忘了还。叶初阳的车停在教学楼外,出门就能看到。他本人靠着车门站着,看见甘宿的时候朝他打了个响指。他有点意外,平时小青年穿的不是T恤就是卫衣,松松垮垮的,随意极了。今天居然穿着正式的西服,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身材被衬托得恰到好处,是青年人的挺拔颀长。甘宿离他还有几步远时,叶初阳按捺不住,三步做两步走了过去,扯住他的领带一拉,刚好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凑在“小绵羊角”旁边低声说:“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好看?”他的呼吸落在耳根上,甘宿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刚下课,有人呢哥。”叶初阳侧身拉开车门:“上车。”车子刚发动不久,教学楼里就有一波人蜂拥而出,叶初阳调转车头,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扭头对甘宿说:“回去收拾你。”甘宿理了理刚才被这人弄皱的衣领,若有所思:“哥,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错了宝贝儿,哥喜欢的是你这个类型,”叶初阳顺口说了一句sao话,“你怎么长成这样的?完全长在我心坎上了。”说着他又问:“今天怎么穿成这样?”甘宿说:“上课要求的。哥,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穿给你看。”“别啊,宝贝儿,斯文败类什么的太刺激,你哥我怕把持不住。”叶初阳一口回绝了,“啧……不过你们干这一行的,是不是经常得穿成这样?就比如电视新闻上那些主持人?”甘宿支起下巴,侧着脸看他,声音拖得长长的:“是的呢。”接着他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我们这个专业,一毕业就失业的一抓一大把,哥哥……”这称呼烫耳朵。叶初阳一听就知道此人居心不良,又在算计他了,他听见甘宿说:“我要是找不到工作,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了?”叶初阳自觉地往他的套里钻:“说什么呢,宝贝儿,我养你——包养的养。”甘宿的这话也不是毫无根据瞎说的,前两天胖老师闲着没事就跟他们谈起了上一届的学生,那些毕业的学长学姐,混得差的大有人在。胖老师去外地出差的时候碰着一位北漂的同志,连地下室都快住不起了,抹着眼泪悔恨自己当初没有选择考研深造。胖老师于心不忍,借给他三千块钱拿去考研,让他考上了就还,考不上就算了。甘宿笑了一下,往车窗外看了几眼,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是去酒吧的。唔,看来狼叔叔想和他跳舞。天还没黑,这个点白夜里一般没什么人,叶初阳停下车,准备解下安全带的时候,被小青年摁住了手。甘宿一只手插进指缝里握住他,另一只手解开领带,动作缓慢,像某种绵长的诱惑。叶初阳下意识地想歪了,眼角余光将车子四周扫了一遍,确定没什么人,又分神回忆了一下车窗的不透光性和可视度,顺带着还心算了车内可发挥的空间。然而甘宿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解下的领带放在一边,然后点到为止地亲了一下他的手。叶初阳:“……”都怪微信里那个卖片的!叶初阳觉得自己也挺欠,当初甘宿愿意给他的时候,他嫌人家轻佻不真诚,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时常色迷心窍地想要图谋不轨。周飞看见叶初阳的时候有点惊讶,看到他跟小青年牵着手的时候更惊讶,说话都不利索了,期期艾艾道:“你、你们俩……成、成了?”叶初阳的衬衫扣子特意少扣了几颗,刚好能露出脖颈处的吻痕,他的眼神愉悦地扫过周飞,惺惺作态地抱怨道:“唉,九层楼蚊子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