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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哪知却被谢辞拉得更紧:“你刚才牵过来的时候就主动,现在不需要了就推开?”“……牵着吧。”谢辞越发目光灼灼的望向萧慕寻,对方那微颤的眼睫,充分暴露出主人此刻的心情。萧慕寻:“不是让你牵着么?”这样盯着,真是令人静不下心。谢辞瞳仁幽深,借着拥挤的人群,飞快的在萧慕寻耳旁说道:“忽然很想狠狠吻你。”萧慕寻忽然有些燥意,红晕无端爬上玉肌。直到把萧慕寻逗得再也无法忽视他,谢辞才心满意足的闷笑了起来,连那生人勿进的寒气也减弱许多。谁也不能跟他抢萧慕寻的注意!两人对话之时,前方的sao乱更甚。那散修被人从里面丢出,狠狠摔在了被泥土侵湿的地上。布衣散修还来不及喊疼,又见众人围观,觉得脸上甚无光彩:“看什么?都散开、都散开!”人群骤然散开,却不是因为布衣散修。一人手持灵伞缓缓走出,身穿暗紫色的锦袍,发丝以金簪高高束起,看着华贵而沉稳。两侧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瞬间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月淮城的长老齐钰。齐钰:“你若要进月淮城,自然得守月淮城的规矩,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这样侮辱霄儿,便别怪我不客气。”萧慕寻被人群挤开,刚好站在齐钰身侧。他迅速的低下了头,心脏跳动得极快,生怕齐钰发现了他。萧慕寻满心惊疑,以齐钰这样的身份,怎会突然出现在城门?月淮城里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齐钰回过头来,冷漠的朝守城人说:“晚上的时候天衍宗和问缘宗的人要到,清城门,勿让这些人进入了。”“是。”齐钰正要归去,忽然瞧见身侧的萧慕寻,只觉得他分外眼熟,紧盯了许久:“你,抬起头来。”萧慕寻心里咯噔了一下,此时远天的一道雷鸣,将不远处的古槐被劈倒在地,只余下一片残垣。众人都朝着那边望去,被吸引了注意力。唯有萧慕寻缓缓抬头:“不知齐长老是何意?”这是一张陌生的脸,齐钰从未见过。他的手缓缓朝萧慕寻的脸伸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试一试他有没有戴易容面具。萧慕寻的表情难免僵硬了起来,大约瞒不住了!齐钰的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脸颊,一侧的谢辞却紧握住了齐钰的手腕,一双犹如寒星的眸子朝齐钰望了过去:“齐长老不让人进城就罢了,还想当着我的面非礼我道侣?”哟,这是当场抢人?方才那些散修被那颗轰然倒地的古槐吸引了注意,如今一听这话,瞬间便朝这边看了过来。萧慕寻没想引人注目,拽着自家老谢:“齐长老不是那个意思。”谢辞:“我亲眼看到他想摸你的脸!”有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过是寻常长相,修真界比他好看的可多了去了,值得这样争来争去吗?”谢辞冷眼扫视众人:“我道侣在我心底绝顶好看。”众人:“……”护、护夫?不过这个形容词真是太贫乏了,除了一句绝顶好看,就再没别的了。谢辞:“齐长老,你今日不拿个说法出来,我决不罢休!”齐钰本欲试探罢了,哪知道缠上这样的事。见对方恨不得闹大的样子,齐钰心里反而放心了许多。就算萧慕寻和谢辞要进入月淮城,也绝不会打草惊蛇。齐钰笑着说:“只是误会一场。”谢辞重哼了声:“什么误会?我亲眼所见。”真是醋坛子。齐钰冷着脸解释:“我见这位小友眼熟,以为是故人,哪想到认错人了。而后不过是好心,想把手里的灵伞给这位小友罢了。”这事儿不宜再闹下去,萧慕寻皱眉的朝谢辞摇头,这才没再闹下去。到底是逃过一劫,狂跳不止的心脏才缓缓平复。—进城的散修全都只得悻悻而归,大雨里等了这么久,还是未能进城,谁心里都有气。还好城郊尚有一家客栈,以往总是冷冷清清,如今却人声鼎沸。他们都聚在了客栈大厅,一桌修士终于忍不住怒火,愤愤的说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要搞得这样人心惶惶?我看方才哪里是误会?分明是齐钰怀疑我们进城的人有问题,要亲自排查!”另一桌附和:“我也觉得是这样,也多亏那两个散修能忍得下来!”萧慕寻和谢辞就在包间,清楚的将这些话听到了耳朵里。下方又议论了起来——“你还不知道吧?医修联盟那边出了大事……”“大事?”“陆盟主的独子——陆归舟死了。”“陆归舟可是陆盟主的独子,谁敢这样胆大妄为?”“胆大妄为的人来头更不简单,是天衍宗那位天之骄子。”本来唯有两个人对话,可此言一出,惹得众人都齐刷刷朝着那边望去:“你是说萧慕寻?可他不是和少城主交好吗?”“哼,还不是为了谢辞!恐怕是被谢辞蛊惑,受情障所困,竟干下这样的糊涂事!”“九幽的魔君!?”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客栈大厅内阒寂无声,众人瞬间不敢再说话了,这可涉及到两方大势力的事儿。万一挑起内讧,九幽再趁机而入,事情就严重了。萧慕寻眼神微闪,果然流言蔓延了,不过总算弄清了事情的始末!萧慕寻不觉得祝明霄有这么蠢,会相信他杀了陆归舟。唯一的解释,便是祝明霄想顺水推舟……等人群散去之后,萧慕寻脸色依旧凝重。戚戚冷冷的大厅里,挂着几匹红绸,包间简陋,只用这些红绸隔断。窗户被风吹得拍打了起来,声音刺耳难听,也吹乱了屋内的红绸。屋内的几盏孤灯,被风吹得剧烈颤动,不知什么时候会熄灭。萧慕寻和谢辞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