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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晚上吻了我以外,应、应当是个好人?”好人……?谢辞气笑了,头一回有人说他是好人。“何以见得?”萧慕寻绞尽脑汁:“他待在你身体里这么久,还一直没有夺舍,更没伤害你。”这本是萧慕寻随口说的,却让谢辞微怔。微风吹拂得树影摇曳,阳光被树叶与树叶间的罅隙筛选得零星斑驳,照在了谢辞的脸上。他愣了许久,夺舍暂且不提,可依他的性子,这具身体根本不该由两个人掌控,他为何没有出手?“谢辞?”萧慕寻的声音拉回了谢辞,他低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萧慕寻:“当然!”瞎子都能看出谢辞此刻十分生气!萧慕寻继续说道:“不过鬼修上身到底是件大事,不该耽搁的。我也猜不准他为何不动手,兴许他真的认识你父母,所以才对你手下留情了?”谢辞冷笑:“认识我父母?”萧慕寻:“他不是把谢羽和宗鳞之间的恩怨告诉你了吗?”谢辞哑然,没想到萧慕寻会这么猜。算了……谢辞头疼不已,祝明霄和顾星河重生就重生,哪里像他这样,唯有晚上才能掌控身体?这大约也是他们二人没猜中他重生的原因所在吧,没人能想得到,他的情况会这么特殊。谢辞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慕寻:“你说那个鬼修吻了你……”萧慕寻连忙澄清:“我中意的就只有你一个,不喜欢那个鬼修的!”萧慕寻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中意……?他心脏跳动极快,嗓子微微发干,脸颊也有些guntang。连四周吹拂的微风,也没能吹散他脸上的温度。玉兰花簌簌一地,落在他的眼前,更落在他的心湖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其实萧慕寻早就想清楚了,不然他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帮谢辞了。不仅为寒刃覆灵,以心头血开刃,甚至算计了陆开元,让他同意借七星镜。不同于萧慕寻的紧张,谢辞听到了这话,好似吃了黄连般泛苦。他本来什么都不介意,鬼修二字,却让他的心犹如被针扎一般。嫉妒倒是其次,更多的还是疼痛……当萧慕寻说中意时,他才惊觉自己也同样如此。喜欢上自己的死对头?这听上去真是可笑极了!若是以前,谢辞但凡发现一点点这样的倾向,都会斩断这份情愫。偏偏他出现的时间不多,没能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当他骤然发觉时,却已经如此喜欢他了。萧慕寻语气含了三分紧张:“我方才大约是失了理智,没控制得住才说了那番话。现在不应该说这个的时候,还是早些去医修联盟借七星镜。”谢辞捏白了手。不甘心,真不甘心。他说他失去了理智,没能控制住自己。可失去理智的人,分明是他。如此喜欢,再无其他。谢辞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充满了强势,席卷着萧慕寻的每一个角落。谢辞的心里不断叫嚣着,想让萧慕寻认清,现在拥着他的人是自己!等他放开萧慕寻之后,才瞧见萧慕寻脸上一片艳色,方才完全没有拒绝。谢辞紧咬着牙关:“如果我说,我的身体里没有什么鬼修呢?”萧慕寻有些诧异:“怎么可能!你白天和晚上的记忆是分开的,也有细微的差别。”“什么差别?”萧慕寻被他引导着,细细思索了起来。本质其实是一样的,可一个内敛些,一个张扬些。晚上的他……和自己记忆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又乖戾的魔君很相似。萧慕寻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脸色却有几分凝重。谢辞见他不再说话,眼神带了几分痛苦:“去医修联盟吧,立刻。”萧慕寻诧异的问:“这么着急?”谢辞:“不是你说的,想早点消灭那个鬼修?”他很快放开了萧慕寻,竟比萧慕寻更加急迫。七星镜照不出任何东西,他要让萧慕寻知道,自己的重生。可只有晚上才是重生太过匪夷所思,任谁也猜不到,他就算现在告诉萧慕寻,怕他也不会相信。便让七星镜,来为他证明!—要去医修联盟之前,自然得先调理一番。远方层峦叠嶂,翠□□滴,霞光铺满在山巅,将苍翠葱郁的林海也染上一层橙暖的光。此时已渐至黄昏,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暂且停留。山洞里时不时有水滴从石尖上滴落砸下,青苔肆意的生长在潮湿的洞xue里。谢辞用小石块围成了石台,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这才冲淡了些许寒冷。萧慕寻服下了丹药,盘腿而坐。之所以筑基期才能得到日月轮的认可,最大的原因便是日轮中的太阴之火,须得筑基期才能完全的接纳这样强大的力量。萧慕寻额头渗满了冷汗,将灵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又不断分出莲台的星辰之力,企图驯服太阴之火。他纵然炼气圆满,却并未筑基,到底是差了一大截。不仅如此,受到太阴之火的影响,他的身体里有两股力量乱窜,竟开始经脉逆行。越是运转灵气,心脏便犹如刀搅般疼痛。萧慕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气上涌,吐了一口血。谢辞在外守着,担心夜里会有妖兽出没。在听到里面的声响时,立即返回了山洞中:“没事吧?”萧慕寻悄然擦干了唇间的鲜血,故意装作无碍:“没什么,只是一时半会儿无法驯服太阴之火罢了。”此话虽说不假,却隐瞒了绝大部分的真相。等消灭了鬼修,他便得立刻闭关。萧慕寻却并不想将自己的情况告诉谢辞,害怕谢辞会以他的事为主,从而又将消灭鬼修的事耽搁下来。谢辞皱紧了眉头:“你既然已经托陈栎向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