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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酒咬紧牙,不与他说话。皮箱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令时酒有些心慌,他来不及圈紧被子,就听到郑华笑了几声,以一种愉悦而兴奋的语调缓缓解说着他自己的动作。“时少爷不愿看,就由郑某说给你听好了。”郑华打开箱子的旋扣,看着整齐排列的一顺注射器,微微眯了眯眼,“嗯,从上而下——“郑华左手抚上第一支针管,辨认了一下,笑道:“第一支……是杜冷丁。”时酒枕下的手捏紧了手机,凭着记忆摸索着。“第二支。”郑华叩了叩箱板,看着针管颤动几下,又说:“你也许听说过,玛咖可是个好东西。”“哼,劳您费心了。”“诶,客气。”时酒的回应似乎让郑华分外满意,他看着第三支白色塑料管,继续说到:“下一只——可卡因,也是好的,可惜我不太会用它,我们看下一支。”仿佛传道授业般的语调在平静地陈述着令人遍体生寒的话语,让时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曾经的正确——郑华是个恶魔,一直都是,如今被撕破了伪装,恶魔丢弃了颜面,正以最丑陋恐怖的模样折磨他嫉妒的一切人,一切事,仅仅,出于私欲而已。是的,私欲。郑华暗恋周怀旭,整整二十年。人生天地间,有多少个二十年呢?相识相交二十年,他喜欢周怀旭就有二十年,却胆怯不敢宣之于口。从总角,到志学,自弱冠,近而立——七千三百个日出月落,十七万五千两百个时针行走,一千零五十一万两千分钟的缠念妄想,是他和周怀旭,愈走愈远的距离,从天涯咫尺,到咫尺天涯。如果半年前周家的事,他不知道,也许他郑华一生都不会说明。他依旧会是那个和周怀旭不合的竹马,因为曾经觊觎过周怀旭喜欢的人而被冷待,却始终保有使周怀旭挂念的情意,日后遇难之时,还能心安理得向周怀旭寻求援手。却不想,时酒竟做得出背叛自己alpha的事情来,得到了别人求而不得的还不知珍惜,郑华笑时酒愚蠢不识珠玉,也心哀心伤,暗自有了恼恨的情绪。alpha不能和alpha在一起,他认了,可时酒凭什么?凭他相貌出众?凭他善诱langxin?凭他身娇面柔?还是凭他是个omega,所以可以为所欲为,挥霍周怀旭对他无穷无尽的耐心和爱情?!对着周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是时酒,如今呢?怀着孩子肆意享受宠溺与包容的也是他时酒!一个alpha愿意躺在另一个alpha身下,人人觉得恶心,那时酒呢?见利忘义,出尔反尔又不恶心吗?吃相不要太难看了。四年前他破坏姻缘不成,他尚且能潇洒退场,可今年今月,他绝不会,让时酒将孩子生下来!似是说得累了,时酒听郑华叹息了一声,好像个孩子面对色形各异的糖果却只能拿一个,所以精心挑选而犹豫不决,激动难耐又略有不舍。“那几束玫瑰里的催情药都是慢性的,既然要玩intravenousdruguse,我们就玩刺激一点的。”郑华小指像取物的间隙里一勾,轻而易举拿出一支小剂量的针管,透明色水稠状的液体在针管里晶莹透光,因为容器严丝合缝,看起来更像是一块无色的胶质软石头。郑华动作熟练地取下密封包装,开始进行注射前的准备工作——不必担心时酒的挣扎,毕竟那些催情药里还有不少散力的成分,量他怀着孩子,也不敢对自己轻举妄动。“怀旭为了你也算殚精竭虑,如今连我也开始防了……”郑华看着冷光乍现的长针,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说:“我走私了这么多年的毒品,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怀旭查禁,若不是为了你,他怎会插手我的闲事?也罢,好在我对付你还绰绰有余。”“呵——”时酒拉下蒙头的薄被,冷冷望了几步开外的郑华一眼,嗤道:“冠冕堂皇,其实只是个懦夫而已。”“你——!”郑华瞳孔一缩,险险将针管掰断,瞧出时酒在拖延时间,便冷笑道:“前段时间见你便知你是个聪慧的,也没想象中那么蠢,但若要和我耍花招,你还太嫩了点。”语罢,郑华扬了扬高浓度的海洛因试剂,一步步向时酒走来。……【科普】海洛因的复吸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高危毒品。初次接受毒品注射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感到愉快,毒品对生命的损伤是巨大的,对身体器官的消耗和神经系统的摧残是无法估量的,沾染毒品很容易,戒毒却很痛苦。本文中,毒品造成的一切后果均有资料可依,绝不会有任何对吸毒行为的美好描写——阅后请勿对毒品有好奇,更不希望有读者尝试。——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低纯度IDU中,一百毫克海洛因致昏迷,三百毫克海洛因致腹泻呕吐,五百毫克海洛因致器官衰竭,一千毫克——致死。一毫克仅仅是以千分之一克,而一克又仅仅只是一毫升,可一管中型注射器的容量,足足有五毫升之多。时酒心下大骇,眼睛却盯着那针头不敢退缩,唯恐露怯——郑华是下了狠心不许他活,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拖多久,到底有没有联系上行煦光,就算联系上了,又还有多久才能等到救援。平生头一遭,心慌意乱至此——时酒甚至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感知到自己呼吸的急促,每一处能使劲的地方都紧绷着,精神高度紧张,看见郑华狠戾扭曲的脸,看见他那双疯魔般的眼睛,竟生出站立于枪口之下的错觉。腰侧承重的肌rou,僵硬至疼痛,他下意识护上小腹,感知着生命的温暖。郑华挑眉,消毒的酒精球落在时酒小臂上,时酒刚想回缩,就被手疾眼快得扣住,不属于春季的寒冷顺着血管外的皮肤缓缓蔓延,如同藤蔓缠枝,层层覆裹,抢夺着生存的力气与空间。细长的物件,就压在淡青色的静脉上,不必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挣扎什么?”郑华看着他偏头时后颈衣襟下露出的浅色印记,俯下身,凑近闻了闻——果然是周怀旭的气息,他想,又垂了眸故意向时酒耳边吹气,“听闻时少爷胆识过人,怎么,在下一点点心意都受不住吗?”“受得住——怎么受不住?”时酒眼角一勾,笑容艳如浮翠流丹,看得郑华一愣——便那一瞬的恍惚,时酒得了机会,他蓄力向男人腰侧髂骨上得软腹处踢了一脚,借着郑华不查,顺着反作用力往右侧一仰,翻身落下了病床。“婊子!”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