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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今年公司重点培养的策划案?那玩意要真闹出来,哪里是一人之力一日两日压得住的呢?那时候周家风雨飘摇,也是因为时少爷散布消息的时机太危险,正逢多家公司群起而攻之的时候,所以闹得公司上下惶惶不安。他局外人尚且明白,周怀旭与时少爷共处四年,能不明白么?只是越明白,越难过,越焦虑罢了。恨爱人背叛,恨爱人否定,更恨他矇昧无知,连自己的心意也看不清楚,尽闹些幺蛾子。刘秘书想着自己刚刚上任的时候,业务生疏,时常撞见时酒来公司里找周怀旭,还挺不好意思。那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也这么紧紧闭着,两人窝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甜得腻人,他坐在外面处理公务都得捂耳朵,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东西。时间一长,弄得他作为围观群众也想谈恋爱了。浮尘喧嚣,世间太多种爱情,太多对恋人,心思浮躁的,今日轰轰烈烈在一起,明日悲悲切切哭断肠,过不了多久,就发现身边朋友成了散,散了又成,社交网络账户主页里那些甜腻的你侬我侬,那些刻意贴出来的恩爱,那些风花雪月刻骨铭心一般的所谓一生一世,看多了,其实就是两张人脸拼凑起来的照片加几句自导自演亦可的台词,真的打动人心,甜得旁边人想谈恋爱的,哪里去找?哪里有多少?周怀旭和时酒,一度是刘秘书眼中可预见长久的爱情。中午的时候看见老板怒气冲冲地进了办公室,他还稀奇,说什么人好本事,把老板气成这个样子?说好的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呢?那皱成横断山脉的眉毛是他看走眼了?下午听到时少爷小心翼翼的试探空气,刘秘书悟了,哈,周先生终于发脾气了,肯吵架就好,肯吵架就好啊,那谁说了?吵架是变相的沟通嘛!……时涛哥哥和林恒安的无责任番外!warning!此篇番外与剧情无关,正剧中时涛与林恒安没有在一起!无法接受哥哥原谅渣攻的宝贝注意避雷~「以下正文」黎明时分,夜色苍濛,时涛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些热,随手挣了挣身上覆裹的薄被。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人揽着,倒不是被子压人,只是他睡惯了一个人,如今被亲昵地拥抱着,才觉得活动不自在,热得慌。林恒安的声音从颈后传来,有些睡醒的沙哑,但字字清洗:“热?”说罢,就替他松了松被子。时涛用手肘推了推身后人,抵倒一片坚硬的胸膛上,说:“你别揽着我,我不喜欢。”“以前明明就很喜欢。”湿湿热热的软物滑过后颈的标记,那里一片灰暗,牙印清晰却不再粉红,只是一块黯淡的伤疤,在时涛白皙圆润的肩膀处,有些丑陋的突兀,“宝贝要重新喜欢才可以。”“别舔了,我没感觉。”时涛不自然地移动了以下脑袋,躲避他的亲吻。听到他的话,林恒安的怀抱紧了紧,也不舔了,却顺着他的肩线一直啄吻到时涛耳畔,说了句:“宝贝,对不起。”一如他曾经道歉的时候那样,时涛的身体僵了僵,只轻轻嗯了一声,不说原谅,也不说不原谅。不过,他的宝贝如今能躺在他怀里和他共眠,就已经很好了,他总是奢求太多,忘了时涛当初说的“慢慢来”。确实也急不得,除了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将亏欠的全部弥补给他,林恒安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时涛真正原谅自己的那一天到来。如果不是因为请到了世界顶尖的医生为时涛治疗,林恒安想要被时涛接受,还有相当漫长且黑暗的一段路要走。他的手沿着时涛宽敞的睡衣下摆摸进去,开始不规矩起来——“医生不是说,alpha的信息素能刺激你的腺体恢复么……”时涛却推他,很抵触的样子:“不要……我不想……嗯…林恒安,你…你放开……”凌厉的眼风扫过去,林恒安果然乖乖停下,只委屈着蹭了蹭时涛薄红的脸,不敢乱动了。为了哄媳妇,alpha的尊严什么的都是浮云……时涛平复了呼吸,被他弄得不耐烦,可又似乎有点不忍心,看着昔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男人像个大型犬一样在自己身上嗅嗅摸摸不敢下口,也有点好小,无奈软了声音,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其…其实…你的信息素…我,我闻得到一点点。”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了。闻得到一点点……那就是有恢复!林恒安懵了一会,一下子激动起来,他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掰过时涛的脸,惊喜道:“真的吗?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现在闻得到吗?”时涛撇开下巴,重重哼了一声。他妈的,他那么浓的信息素哪个闻不到……至于么……快被他熏死了!心里这么埋怨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算了,看在他这么傻的份上,就快一点原谅他好了…………下午四点,时酒摁掉了闹钟,就接到周怀旭的电话,他迷迷瞪瞪地,乍一听见周怀旭的声音,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的感觉。“才醒?”似乎察觉到时酒沉默中的慌乱,周怀旭的声音难得缓和了一点。“啊嗯……你……在忙?”“嗯,”那边答应得相当干脆,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传来,沙沙的很好听,“五点去接你,可以吗?”“啊?啊好……”下意识答应下来,又觉得不对,时酒言辞错乱道:“我去找你吧,不麻烦你过来了……”隐约听到周怀旭叹息了一声,时酒捏着电话的手有点出汗,缩在被子里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正要开口,却被周怀旭堵回来:“我去接你,你怀着孕,不要单独出门。”身体不足,根基薄弱。行煦光在办公室里板着脸交代的那些东西还刻在周怀旭脑子里,时酒自己没数,他是知道轻重的。一个已经够迷糊了,他再不清醒一点怎么行?时酒点点头,发现人家看不到,忙开口道:“嗯好。”“挂了——”“怀旭!”“嗯?”时酒眨眨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憋了一句:“没…没什么,我等你。”“嗯。”电话嘟一声被切断,时酒握着手机,傻乎乎地看着通讯栏里的最近联系人,简简单单三个字后面跟着一串通讯时间——最近两个电话同上次已有月余的间隔,那之间有未曾间断的思念和愧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