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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移动,只要不出意外,我们肯定不会有事。”说完陆寄风就拿出弩心里默念十几次‘Copy’,开始不停的用弩/箭干扰地狱犬的动作,弩/箭虽然打它的身上不痛不痒,可被戳的多了那地狱犬也很恼火,陆寄风在看到地狱犬冲他追来之后毫不犹豫的跑向第三层,但是到楼道口的时候陆寄风停了下来。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男人,男人身后是何洁他们,他手里拿着一根两米长形状奇怪的鞭子。“陆寄风快过来,这个人不是敌人。”听了童捋的话,陆寄风也走了过去,这时唐无垠和贺童也到了,身后跟着那只地狱犬。贺童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眼神亮了亮,看到他眼神的唐无垠抽了抽嘴,他记得贺童这个眼神,和当初看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等他们都跑过来后,男人动了,他将手里的鞭子甩了出去,迎面击中狂奔而来的地狱犬,地狱犬瞬间被甩的撞在墙上,墙面顿时四分五裂,即便如此地狱犬还是很快站了起来,它显然是被男人的行为惹怒了,三个头朝天发出如狼叫般的嚎声,片刻后它再次攻了上来。“Transformationgeion。”男人手里的长鞭变成的如贺童的长刀一般,只是颜色是黑红色。男人只是一刀就将地狱犬的三个脑袋削了个干净。贺童的眼神更亮了。不出所料贺童开始上去勾√搭,噢,不!是和人沟通。“你好厉害!刚刚的动作真帅!你是玩家?NPC?这个游戏原住民?”男人手里的刀再次变回鞭子,他把鞭子挂在腰间,抬头看着贺童,他眼睛是海一样的蓝色,却是那种没有波澜的死寂。他低下头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片刻后他再次抬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贺童楞了一下,回头看了唐无垠一眼,他进游戏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对这个问题回答不知道的。因为通常来说玩家会直接回答是玩家,而npc在听到这种类似的问题回答各不相同,但大意都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寄风想了想问道:“你怎么出现在这的?”男人回答的很慢,他似乎在努力的回想和组织语言:“不知道,我醒过来就在这,我的任务是在这等人。”贺童围着男人转了两圈:“有任务那就是玩家了,你看着不像新玩家,难不成你失忆了?”权衡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所有知识,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失忆是什么?”贺童惊讶的瞪大眼睛,还真是失忆了?连失忆这个全人类都懂的词他竟然不知道!“老风,我确定了。这个人肯定是失忆了!”陆寄风点点头:“看着倒真像失忆了,但不排除他是装的。不过你小子是不是看人家帅,想趁人家失忆把人骗到手?”那男人似乎有很多话听不懂,或者说他听的懂但是不理解,比如什么叫失忆,什么叫把人骗到手。手他知道,他也有手,只是这么大的人…一只手怎么装的下?“老风你别胡说八道,失忆的人就像一张白纸,你说什么他就学什么,别乱教!”男人看向贺童再次问道:“失忆是什么?为什么像白纸?”贺童有些为难,失忆的人需要重新塑造世界观,甚至他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一旦他不理解他就会对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心存疑惑,就会一直发问。比如他要怎么给他解释失忆这件事。“失忆就像电脑硬盘格式化了一样,所有储存的东西清零,被清除的硬盘就像是一张可以写上任何东西的白纸。”陆寄风看了贺童一眼,心想都失忆了,人能知道电脑硬盘是什么吗?其实贺童也怕这人再问电脑硬盘是什么,这里又没有硬盘,要有的话还能给他看看!可男人只是点点头,一副懂了的表情。“你真懂了?”男人看向贺童,他不理解贺童为什么要问他是不是真的懂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谎言两个字:“我的所有认知告诉我,你所说的失忆,就好比数据清零系统崩溃一样,所以我应该是没有失忆的。”大家对他说的没有失忆不做评价,而贺童直接无视了这句话,认定他就是失忆了:“你叫什么名字。”“名字?”他知道名字的意思,那是称呼别人的一种代号,但是他连数字代号都不配拥有,怎么会有名字:“我没有名字,不过我的制造者姓权。”“制造者?”贺童一脸茫然的看向陆寄风和唐无垠。陆寄风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他父亲。”只是他很好奇对方为什么称自己的父亲为制造者。男人听了陆寄风的话点点头:“说是我父亲也没错。”贺童摸着下巴看着男人,男人身高应该有一米八五左右,皮肤很白,他眼角的泪痣让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显得多了些柔和。确认了,是他喜欢的长相:“权衡,不如你叫权衡吧。”男人一直没有情绪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他露出一个笑容:“好。”他一直很羡慕别人有代号,今天他也有了。虽然这个代号不是父亲取的,但这是他独有的代号。……“天亮了,先上去城堡阁楼。”陆寄风拉着唐无垠先一步进了那个没有窗户的小阁楼,后面几人快速跟上,关上门后那些藤蔓迅速的铺满整个城堡。“你一直在这里有见过别的人吗?”陆寄风打量了一下这个阁楼,很小,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权衡摇头:“在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出不了这个阁楼。”“阿垠,贺童刚刚受伤了,你那有没有药?”唐无垠在空间道具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什么适合的药,他摇摇头,他只备了一些消炎药、退烧药和抗生素,别的没准备。“消炎药,止疼药,退烧药,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吃,先吃着预防一下。”唐无垠拿出药和水,贺童吃了之后捂着胸口,走到床边坐下,一本正经的说:“我都忘了我受伤了,我要躺会,胸口痛。”刚刚他被击中了胸口,虽然肋骨没断,但痛的厉害,应该是有点外伤。后面又继续跟地狱犬战斗,导致伤势有些加重,之前在精神状态紧绷的状态下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反而痛的厉害。他这副耍宝的样子任谁都不会觉得他是真的痛,但唐无垠和陆寄风知道,贺童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儿啊,你要坚持住,只要你没事,我就不会和你风叔叔离婚,为了我们你一定不要死。”贺童被唐无垠的突然戏精逗笑,扯的胸口一阵一阵的疼,他看着拉着他手的唐无垠,拍了拍他的手背。“妈,您是想让您儿子疼死啊,别逗您儿子笑了,让您儿子睡会。”“乖儿子,等你好了,我给你买糖吃。”陆寄风憋着笑,转头就看到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唐无垠和贺童的权衡。他有些怀疑权衡的身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