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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问了起来,明明知道还在拍摄中,池应先却没觉得怪异,还真回答道:“……十月二十五。”黛凡没说话,池应先试探性地问了句:“你呢?”但他良久都没等来回答,他再问了遍:“……嗯?”可黛凡依然不说话,池应先还琢磨着是不是自己问到什么对方不愿意回答的心结上了,他微微凑近了些,立马听见黛凡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黛凡……?”池应先轻声叫了句,对方毫无反应,是真的睡着了。他哭笑不得地思考着怎么会有人说话说着说着就毫无预兆地睡着了,却因为离得近而闻到一点熟悉的香味。每次和黛凡离得近了,他都能闻到这股香水味,是很轻很浅的中性香,在黛凡之前他从没闻到过。脸被这股香味闹得发烫,池应先转了身背对他,扯过被褥蒙头睡觉。第二天池应先吃过午饭就得走,黛凡被安排送他上车,他们俩一路走黛凡一路说,最后道:“那下回再见啦。”池应先眯着眼,说:“下次,应该是发布会上见了。”“……什么发布会?”“啊。”他说着,看向镜头,“虽然还没定档,不过大家要记得支持我和黛凡哦。”“这样哦,”黛凡连忙跟他站到一起,朝着摄像机比心——这个比心的动作还是最近才学会的,“大家记得支持我们呀。”录节目总有结束的时候,池应先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了车,跟摄像机和黛凡挥手告别。在车上他还不得不绷着,因为还会有段简单的采访,问问他感受之类的,直到彻底出了山,他才放松下来。一放松下来就满脑子都是黛凡的脸。如果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池应先还毫无察觉,那就太弱智了。他确信自己是第一次对认识的人有这样的感觉,他很难再否认,自己喜欢黛凡那双眼眸,喜欢对方拍戏时的认真,更喜欢对方偶尔跟不上时代还天真发问的模样。他翻着手机里跟黛凡最近一次发微信的记录,虽然他们俩说过的话真的不多,翻来翻去也就这几句,可池应先还是想看。他满心都在思考人生重大问题,其中还夹杂着些甜蜜,可在旁边的米勒看来,自家艺人盯着手机表情严肃,活像是有人扒了他的黑料发上网了似的。米勒谨慎地还上了上微博,确认最近自家艺人没有上热搜后,又看向池应先严肃的脸。蓦地,池应先紧皱的眉宇忽然舒展开,接着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笑。“池哥,您……”米勒顿了顿,把“生病了吗”吞回去,换成:“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上飞机?”池应先瞥了他一眼:“我才吃过。”“好的。”他的手机里,黛凡刚刚发过来一条消息:也不用发布会那么久啦,我们是邻居诶。43.新片发布会但黛凡没想到,话还真让池应先说中了,他们再见面的时候确实是在的发布会上。他这边前脚刚拍完,纪原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历史古装剧那边试镜,几乎没有任何意外地成功签约一个男四号的角色。说男四号大概都是抬举,该剧光是贯穿全剧的主要角色就有十人之多,而黛凡的角色只占了全剧30%的戏份,很早就悲剧杀青了。可接这部戏的重点压根不在角色戏份的多与少——重点是黛凡能和老一辈、被称为“表演艺术家”的这帮演员搭戏,这无疑会将黛凡的level提高很多,基本可以告别花瓶这个称号。拍摄地仍然在宸滇影视城,黛凡刚加入剧组才拍了四场戏,还和许多演员没见上面,就接到了顾釉发来的消息,三天后他们得在燕城参加的发布会。于是黛凡领着自家小助理跟剧组协定好请假时间,火速上了飞机回燕城。他人还没到家,就收到了池应先发来的微信:明晚穿什么?黛凡坐在车上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诶,西装?对方又不回复了。他都快习惯池应先这种奇奇怪怪的聊天模式,没有开场白也没有结束语,类似于想起来就跟他说一句,没想起来就权当没发过消息。等到去发布会的时候,黛凡完全忘了和池应先说过这茬,他的衣服都是纪原亲自挑的,穿了身很休闲很运动风的灰色套头衫,以及黑色的九分牛仔裤。纪原知道他不喜欢穿得太花哨,这套倒是也符合黛凡的喜好,就是那张脸更显小了,在镜子里看着和高中生似的。“戴块手表。”纪原左瞧右瞧,又指挥道。黛凡身上穿得套头衫是长袖的,款式偏大,实在不像能露出手腕的样子。他疑问道:“可我手腕都露不出来诶。”他说着,缩了缩肩膀抬起手比划了两下,衣袖还能长出一截来。“让你戴你就戴,”纪原环视了黛凡家一圈,甚至没看见饰品柜,“你别告诉我你连一块名表都没有?”黛凡笑嘻嘻道:“还真没有。”“那出发,”纪原叹了口气,“先去公司借一块。”别家艺人砸锅卖铁也有几套价值不菲的行头,而他家艺人明明是个巨型富二代,却连块表都没有。黛凡被说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道:“这样吧,我问我哥借,我哥应该有……”“那也行。”黛凡点点头,乖巧地跑去卧室给黛涵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黛涵才接起来:“怎么了?”“哥,是这样的……”他还是头一回找别人借这类东西,说出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我今天要去参加电影发布会,但纪姐说得让我戴块表,可我这儿没有诶……”“在家么,你坐会儿,我马上让秘书给你送来。”“好,不过不用太贵的呀,”黛凡叮嘱道,“一般的就行,我平时也用不上。”“嘟嘟嘟……”他话音未落,那边已经挂断了,他都不知道最后那句话黛涵听进去没有。虽然黛涵说以后常驻国内,可他的工作似乎忙得水深火热,即便是黛凡在休息的时候,自家哥哥也没来找过他几次。他主动去联络,那就更别提了——他仍觉得哪天不注意就会穿帮,还是少接触为妙。二十分钟后,黛涵的面无表情女秘书出现在他家门口,手里提着四五个纸袋子。女秘书非常不客气地走进去,站在餐桌前将纸袋逐一打开,然后将里面的名表一个个亮出来:“这是黛总让我送过来的,如果款式二少爷不中意的话,我马上去换新的来。”纪原“啧”了声:“果然。”徐江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也太富了。”而当事人本人对这些手表的价值一无所知,他甚至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