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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如峪见他目光扫过那些跪地百姓,主动解释道:“雨泽建国之初,此处还是蛮荒之地,男女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后来是先王带来了粮种,教百姓种植作物,出海捕鱼……才有了如今的富饶。他们感念先王教化,对王室十分敬重。如今浮梁还有许多先王塑像,都是百姓铸来供奉。”安长卿没想到还有这一番故事,讶然道:“雨泽先王倒是个心怀百姓之人。”然后淮如峪却摇了摇头,一脸复杂道:“这却未必,造鲛人墓之人力物力,皆从雨泽百姓身上所出。”鲛人墓在海上,建造之人力财力不可估量。如今数百年过去,谁也说不清楚,先王淮述安到底是为了建鲛人墓方才教化百姓,还是当真只是一片爱民之心。作者有话要说:怂怂:南海公费旅游,你值得拥有。第127章浮梁城中,果然如淮如峪所说,供奉有先王雕像。城中百姓的穿着要比一路经过的那些地方城池的百姓们要更精致也更华丽些,不过还是沿袭了雨泽的风格,十分大胆而奔放。大邺的队伍跟随在雨泽的队伍之后,被引着进了浮梁内城——国都浮梁分为内城与外城。内城是王宫和王公贵族居住,外城则是普通百姓所居住。安长卿与萧止戈被奉为贵宾迎入了王宫之中接风洗尘。接风的宴席是提前备好的,淮如峪与一众雨泽官员作陪,酒足饭饱之后,淮如峪才派人送他们到王宫别苑休息。临别前淮如峪几番欲言又止,瞧了安长卿半晌,终还是道:“雨泽王室如今就剩下我与阿弟两人,你若是愿意认祖归宗,我这两日便命内侍准备封王典仪。一是替先祖弥补你们,二是日后若真立你为王储,也算顺理成章。等到南海事了,可再将老夫人与安小姐接来,一并分封正名。”“不必如此麻烦。”安长卿道:“前人已逝,我们后辈本来没有立场计较当年之事。不过既然当初圣使至死都不愿回雨泽,那我们作为后辈,也当尊重他的选择,娘亲与meimei也是如此想。至于王储之事也不必着急,若是南海之行能平安归来,只需雨泽向大邺称臣便可,其他便不必了。”他既然这么说,淮如峪便也不再提此事,只道:“也可,总之一切都随你。别苑之中我都叫人布置好了,若是住不惯只管同别苑总管说,不必客气。我离开国都有一段时日,堆积了不少事情要处理。南海之行也要尽量安排妥当才能出发。暂时便定在八月末出海。这期间你们可在浮梁游玩。另先王还有祖父留下来的一些手稿笔记,都存放在宫中秘库,你们若是感兴趣,亦可以去查看。”安长卿应下,才被侍女引着去别苑。别苑已经洒扫干净,虽然外面仍然是强烈的雨泽风格,但内里已经体贴地按照大邺的习惯重新布置过了。汪昱指挥着带来的人手,迅速将箱笼行李都安置好。安长卿与萧止戈坐在竹床上喝茶,从二楼窗户往外眺望,可看见不远处王宫高墙之内一栋栋的宫殿。淮述安原本是大邺人,到了雨泽之后,将大邺的许多习惯也带了过来。比如王宫那些这亭台楼阁红墙绿瓦。但因雨泽与大邺气候迥异,临海又炎热潮湿。因此这些殿宇又因地制宜做出了许多变化,在大邺的古朴庄重之上,多出了一丝独有的异域风情。再加上穿行往来的下人,倒是十分赏心悦目。若不是鲛人墓之事悬在头上,在浮梁住上一阵倒是件美事。“难怪雨泽从上到下都穿的如此少。”安长卿拽了拽衣领,他身上穿的是一件极薄的丝绸薄衫,但雨泽连吹来的风都是炎热的,长衫将人从头裹到脚,便是冰鉴杵在面前,侍人在身后打着扇子,还是燥热的很。不像雨泽人,男女都露出一截胳膊腿儿,虽然一开始觉得不雅,但在雨泽呆了几天之后,反而觉得必须得如此,否则那些穿不起丝绸的普通人家,大夏天一身厚布还得捂出暑热来。萧止戈瞧了瞧伺候的雨泽侍从身上穿的衣裳,上头是一件马甲样的衫子,下头则是条裤子,裤腿是扎着的,脚上则穿着藤编的鞋子。不论男女,袒露出来的脖颈、手腕还有脚腕上都带着颜色鲜艳的饰品。据说雨泽贵族是靠身上饰品材质区分,普通人家戴着麻、布、铁、银等。贵族则可带金玉宝石象牙等。“刚才我瞧见屋中箱子里有放了这种衣裳,喏喏要不要试试?”萧止戈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想象着安长卿穿上那一身的模样。安长卿的皮肤是通透的奶白色,不管是金饰还是玉器,他戴着定然都十分好看。他这么一说,安长卿便十分心动了,只是他从未当众穿过这么裸露的衣裳,便有些不好意思。萧止戈看出来了,便抬手召了汪昱过来吩咐:“雨泽气候炎热,我们入乡随俗。你去将给王爷备的衣裳拿来,再去寻些雨泽的寻常衣裳,叫外头的将士侍从都换上,叫他们都注意着些,别中了暑。”汪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欣喜地“哎”了一声,便匆匆去吩咐。到了雨泽这些日子,不仅仅是两位主子不适应,他们这些下人也都难受得很。只是主子没开口,他们不敢贸然换雨泽衣裳,只能这么生扛着。这下有了萧止戈的吩咐,他们便都能松快一些了。没多一会儿,汪昱便捧着衣裳过来了,一共两套,安长卿是白色织金,萧止戈则是黑色织金。两套衣裳的规制都是按照诸侯品级备下。安长卿在下人的伺候下换上,又戴上那十分华丽繁复的金饰,才有些忐忑地走了从里间出来。外间萧止戈已经换好了,他动作快,又不耐烦戴那些繁复华丽的饰品,只在手腕上带了个象征身份地位的象牙手链。虽无饰品点缀,但极简单的黑色马甲与长裤反而叫他穿出了一股野性。露出来的手臂肌rou结实流畅,肤色微黑,有种不同于文弱书生的男子气概。安长卿看得呆了呆,接着想到这人身上暗藏的力量,又有些面红耳热。他有些不自在地把略有些短的马甲往下扯了扯,道:“我好了。”萧止戈原本随意坐着,瞧见他出来时微微放松的身体便坐直了。目光流连在他身上,笑道:“喏喏穿这一身真好看。”极白的皮肤与华丽的金饰相互映衬,有种说不出来的艳丽。萧止戈觉得……像是那话本里的妖精出来了。屏退了左右侍从,萧止戈走近他,低低道:“我有些后悔叫你穿这一身出门了。”安长卿咳了一声,微恼地瞪了他一眼,道:“这身凉快。”萧止戈一笑,牵着他往外走:“罢了,大不了谁敢多看,朕就挖了他的眼珠子。”安长卿被他逗得笑起来,被他牵着走出了别苑的门方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