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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不能让你入土为安……白叔叔对不起你啊……是白叔叔不好,白叔叔不好……”起初悲伤的啜泣渐渐变成捶胸顿足的懊悔与自责。一旁看着的孙永秀鼻子也渐渐酸了起来,她忍着哭意拍了拍白叶的肩膀,“白叶,那件事情谁都没有办法……你不要怪自己了。”“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白叶哭得厉害,如同所筑成的堡垒在一瞬间被人全部击垮,或者说真正击垮他的是心中的猜疑,那些猜疑在听见杜主任说那一句“是会遗传的”的时候彻底地将他抨击得一丝不剩,“假如那时候我没有那样……就不会……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称职个丈夫,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自古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此时,白叶已经不知道要如何不轻弹,如何才能不下跪。圣安教堂里,一个抽搐,白夕猛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透过窗户,月亮将柔银的光洒照进来,替空寂的走廊盖上一层暗纱。“疼……”沉重的眼皮因为身子的一个激灵也慢慢地撑了起来,每一次的拉扯都牵动大脑里紧绷的神经如同被人拨弦一样的作痛。白夕一手揉在酸胀的脖子上,一手撑在地面,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脖子,听见骨头因为不协调而发出的“咯咯”声音。抬头看一眼楼梯,借着昏暗的光线,白夕看不见任何人站在楼梯上。她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颤抖的手紧握着楼梯扶手,一步一颤地向上走起。圣安教堂外,刘欣悦与小晨,小暖和夏夏走过,“这里你看看,都没人来。出了这种事,也就你们想着非要来这散步,快回去吧。”刘欣悦有些忌讳地看一眼圣安教堂,只是看着教堂在月亮下的黑影,她就觉得一身鸡皮疙瘩,“快回去吧,这玄乎的很。走吧走吧。”说着,连推带拉地催促几个孩子离开。“mama等一下啊,”小暖不愿就这样回去了,她有些不舍地扭着头,一直盯着教堂的大门,圆亮的眼睛在一阵风吹过的时候窥瞥见树丛的阴影旁有一个身影摇曳着,每走一步都撩的花团的树木沙沙作响。小暖看的真真的,她的小手拽了拽刘欣悦的手,说:“mama,那里有人。”“别瞎说,那里除了死人还有——”刘欣悦忌讳地撇嘴,刚要说小暖一句的时候眼睛也看见教堂旁移动的黑影。伴随着月光透过树的阴影,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妈啊!快,快走!”刘欣悦瞬间被吓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关于圣安教堂的传言,她知道的可是比谁都多。刘欣悦抓紧两个孩子的手,拔腿就要跑的时候听见身后的声音虚弱地飘来,“刘小姐,是我……”“白夕?”认出了声这个声音,刘欣悦一愣,这才定眼看清了面前的人,“白夕?你怎么在这里?”刘欣悦看着白夕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带着憔悴,胳膊似乎还有几处淤青,“怎么了?你怎么从那里面出来?”☆、第四十一章老伙计,你还记得我吗?“白小姐,你怎么这么狼狈?胳膊都淤青了,”客厅里,刘欣悦倒了一杯水给白夕,问:“对了,你怎么还在圣安教堂里?那里不是被警察封起来了吗?”“我从圣安教堂里楼梯上滚了下来,”白夕双指一推鼻梁,轻轻捏着,试图让依旧纠缠在大脑里的浑浊揪拽出来,“对了,刘小姐。你们之前有没有看见有孩子从圣安教堂跑出来?”“孩子?”刘欣悦奇怪地一愣,说:“圣安教堂以前有孩子,现在哪来的。都让警察封起来了,现在别说晚上,就算白天也没有多少人走过,哪来的孩子。”“是一个孩子推我的,”白夕隔着眼皮转了转眼珠,说:“在圣安教堂里,有几个孩子在玩,其中一个把我推下了楼梯。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是个小女孩。”白夕说话的时候,正好空调的扇叶运转,将凉风打在刘欣悦的肩膀上,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地不安起来,“白夕,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哪来的孩子?”说着,想着圣安教堂的事情,刘欣悦艰难而谨慎地问一句:“是不是碰见不干净的东西了?会不会是以前死掉的孩子的冤魂?”听见刘欣悦的这句话,白夕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欣悦有些因为害怕而露白的脸,她记得刘欣悦是一个作家,想象力估计一定很丰富,才会说出这种话。“是个孩子,”白夕坚定地说,“不会错的。”“可这哪来的孩子,”刘欣悦一呼气,耸肩说:“那里真的是除了鬼影子,什么都没有。你看以前没有出事的时候就少人进去,别说散步参观的,就连流浪汉都不愿意进去。现在出了事,封起来就更别提了。”“这样吗?”觉得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白夕缓缓站了起来。“要走了吗?你这样能走吗?要不我送你回去?”看着白夕摇摇欲坠的模样,刘欣悦说着随着她一起起身,与夏夏说一句,“夏夏,你们在家好好呆着。mama送白jiejie回去。”“好,白jiejie再见!”“白jiejie再见!”“再见,”白夕头痛未消,并没有如同孩子们那样笑的开心。她面无表情地打了一声招呼后,走了出去。已经到了不开空调就会热出一身痱子的时候,就算是晚上,风吹过,也吹不来一丝清凉。走在路上,刘欣悦问:“白夕,你进去圣安教堂做什么?”“去查一些事情,”白夕说:“前几天圣安教堂出事的是我爸爸。”“啊?”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刘欣悦惊讶地一顿,站住脚,“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他……那叔叔他没事吧?”“没事,还活着,”白夕冷漠地说了一句。“人没出事就好,我那天看着好多警察,还有救护车,吓死了,”刘欣悦回想着那天的事情,依旧觉得后怕,“谁做的?”“秋水。”“你说什么?!”第二次,刘欣悦因为白夕的话而站住了脚。惊愕的停顿与讶异的疑惑同时挂在她的嘴角,看起来带着几分滑稽,“白夕,你说秋水?”“嗯,”白夕点头,“她还活着。”“白夕……你是不是摔傻了?”刘欣悦“呵呵”笑一声,试图化解自己的困惑,一手放在白夕的额头上,调侃一句。刘欣悦手背碰到白夕额头的时候,那种并不清爽的触感让白夕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一手“啪”地一声拍开了刘欣悦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