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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在职场上占尽优势的她会选择最愚蠢的方式来给自己的职业人生画上这么大的污点。通过这次事件,她也感受到了单鹰对外的强势和对她的关爱,一时间觉得除了爸爸之外,居然还有一个男人能这么可靠。

古人说,“色令智昏”,一点不假,她自己这阵子不也是脑袋热得厉害,满腔亢奋,久久沉浸在拿下男神的喜悦中。但如果男神转投他人怀抱,自己恐怕也不敢如此打击报复。

冯奕国休息了十天,总算回到店里,大排档一切又回到了正轨。熟客们渐渐多了起来,偶尔还有几个看过帖子的小年轻过来探店,让他们意外的是,奕国大排档的菜品非但不像帖子里说得那么差,反而还有几分熟悉的家常味道,竟让他们黑转粉了。大排档的危机,在时间的冲刷下,有惊无险地度过。

冯奕国忙归忙,心里还挺高兴的。他跟大家说,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冯牧早在掌勺上分担不了什么,只能给爸爸端茶递水的,顺便嘱咐他,再忙也别忘了吃药,临了,还被他说“别忘了吃药”听着别扭。

第34章天上掉下个男朋友(四)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这天,冯牧早正忙着整理选题呢,单鹰发了消息给她,说上飞机了,下午回报社。听他这么说,她居然有点小紧张。

下午两点一过,只听——“早早,来接我。”

接到这条语音后,冯牧早不知怎么地心跳得飞快,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捏着嗓子问:“你在哪儿呢?”

“楼下。”

冯牧早做贼似的溜下楼,左顾右盼却不见他,“没看见呀,你在哪座楼下?”

“航站楼。”

又被耍了……冯牧早翻个白眼,转身刚要回去,就见他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眼神中分明有一丝戏谑。

她揉揉鼻尖,故作淡定地走过去,克服了心里的羞怯,一本正经地说:“刚下飞机就到报社来,单老师很热爱工作嘛。”

他双手抱胸,挑眉问:“我才刚回来,你就到楼下等我,冯小姐很热爱我吗?”

冯牧早眼珠转转,扭头就走,走出两步忽然回头大声说:“把那个‘热’字去掉!”

单鹰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柔光浮动,几步上前拉住她,屈指在她鼻尖一刮,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像是要在这里给她个抱抱。

冯牧早急了,伸出食指比了个“嘘”,“报社楼下呢,注意影响。”

单鹰不放手,看来他一点在不在意公开关系,“谁叫你勾我?”

“别!秀恩爱死得快,我不想咱俩那么早完蛋。”冯牧早是个没心眼的,一下子把实话说了,期盼地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把小行李箱往旁边一推,忽然抱起她,让她双脚离地,吓得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她稳住身子后,左右看看,鸵鸟一样赶紧双手捂住脸,像一个被警察抓了现行的失足妇女。

单鹰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羞成淡红色的耳廓,小巧可爱,像个金元宝,背着阳光,甚至能窥见上头细软的小绒毛,像一只耷拉耳朵撒娇的猫,无限娇美。

她现在真是……什么都好看。

“你快放我下来呀!我喘不上气。”她急得叫。

他双臂却一紧,“怎么就喘不上气?”

她移开双手,满脸红潮,嗔怪地说:“高反,缺氧。”

单鹰更坏了,“人工呼吸了解一下?”

“你……你敢!”

单鹰见她真是吓得够戗,就不再都她,一松手,她顺利“着陆”,像后头有野狗追似的撒腿就跑。

回到格子间,冯牧早脸上红热未褪,咬着下唇低着头,心里甜蜜一阵阵涌出,竟然双腿都发软,单鹰挤占了她大部分脑容量,快把她的智商挤出去了。她像一片荒草,他仅仅点燃了一小根,熊熊大火便将她全部包围,而她,甘之如饴!

既然主编回来了,深度调查部之前顺延的选题会马上进行,一分钟都不浪费。

冯牧早心里纵使有一千句“你们看见没,坐在主编位置上那个人是我男朋友啊”,这会儿也还老老实实和其他实习记者一起坐在最远端。

会开到一半,冯牧早忙着记录其他记者的选题和大纲时,单鹰忽然来了条信息——

“你怎么都不看我?”

她一愣,下意识抬头望过去,他斜睨着她,似乎在抗议自己没跟他做眼神的交流。她推了推眼镜,尴尬地眨眨眼,心想,他不是最工作狂的吗?这种场合难道不应该认真向前辈们取经?!

冯牧早故意盯着他足足十秒,他才颇为满意地微微一颔首,附带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啧啧,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重新拿起笔,还没写几个字,视觉一变,自己坐在了小会议室中间。习惯了忽来的灵魂互换,她已能很淡定地绷着脸保持面无表情。

变成冯牧早的单鹰僵了一会儿,也淡定地替她记录着,空闲下来时,还随手翻了翻她的笔记本,发现扉页日历上一些日期被她画了个“S”,且越往后越密集,当密集到一定程度时,她就不再做记号了。

他拍了一张传给正一脸严肃假扮他的冯牧早,附带一个问号。

她非常坦诚,回复道:“从我来实习后,每次偶遇你就在日期上做个小记号,但我调来部里之后天天都能见到你,做记号就没多大意思,索性不画了。”

“我不记得自己之前偶遇你那么多次。”

冯牧早心里“呵呵”两声,控诉道:“要不是我们忽然互换了,你会注意到我?!”

可能因为现在换到冯牧早身体里去的缘故,单鹰完全把选题会抛在了脑后,拿着她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击着,问她:“为什么用‘S’作记号?”

冯牧早没他那么轻松,一边要敷衍又故作高深地点评几句别人的选题,一边又要回他的信息:“你姓的声母啊!”

“‘单’的声母是‘SH’。”

平翘舌不分的冯牧早白了他一眼,羞愤了,憋足了气,严肃喝道:“冯牧早,开会时间不要玩手机!”

单鹰抬起眼睫,很配合地站起来认罚,“单老师,对不起,我不该一直捧着手机不放。实在是因为自己对汉字声母的掌握程度好比没上过学,经常犯‘打错声母’的错误,以致于回个信息速度慢,还请见谅。”

冯牧早被他啪啪打脸,吃了哑巴亏。不过,她现在一点都不在意让单鹰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就算被他发现那个“打错声母”的谎言也不碍着啥。因为她不能说太多话,选题会进行得比以前快,眼看几个前辈都报完了选题,轮到她自己时,她用眼神示意单鹰,选题在手机的记事本里。

单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