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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林深见她怯怯不敢抬头的模样,暗暗笑了笑,往前搂着她一同靠在床头,“多做做就会习惯。”林慕听了前一句还以为他良心未泯,来不及感动就听到后一句“多做做就会习惯”,羞恼地抬起胳膊撞了下他胸口:“就不能不做?”他答得很快,斩钉截铁:“不能。”大掌直接滑入她领口兜住捏了捏。她眼眶忽的一红,仍然感念上天将他原样奉还,又委屈两人心意相通他却还一意孤行,不顾不饶,如果不是身体还未适应,她也愿意甚至喜欢和他融为一体,只是他这般强硬的态度着实让她委屈。他总是这样,从前至今,态度强硬,不容她置喙。林慕越想越心酸,新旧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泪水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掉落,浸湿了胸前被褥。林深本来揽着她,侧脸贴着她的,忽然露在她领口外的手腕一凉,低头一看,小脸泪水涟涟,细密长睫嵌着水珠轻颤,他收回手拂去眼间泪水:“哭什么?”被他冷冷一反问,她索性不再压抑,放任自己哭出了声:“你、你对我……不好,我……都说了难受你……你还硬要做。”林深低低叹息一声,捧起怀里的小脸细细吻去泪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别哭了,嗯?”她赌气似的撅起嘴摇了摇头,抽抽搭搭地哭着:“不,我就要哭。”“哎,真是娇气的小丫头。”他无奈一笑,手伸进被褥,撩起她内衣下摆,来回轻轻抚摸她的肚子,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林慕,我想要你,非常想。如果不是担心你怀孕我没法碰你,我绝不容许你吃药。一想到你里里外外都有我的烙印,甚至可能孕育独属我们的小萌芽,我……没法抗拒这样的诱惑。”林慕哭到中途,听他讲了这一大段话,可耻地发现自己心软了,泪水渐渐收住,鼻头还一抽一抽的。林深看她哭太久,鼻下都流出了鼻涕,往另一侧挪了些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她轻柔地擦了擦:“瞧你哭的。”她难为情地夺过纸巾,用力擤了鼻涕:“你……不能等一等,等我缓缓。”又是一口回绝:“等不了。”“你!”她别过头,委屈环绕心间,仍未散去。林深扳过她的脸,捧起来对视,目光认真又虔诚:“林慕,我等了五年,差点没等到就死了。”她一听那个字,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匆忙道:“过年别说那个字!”他拉下她的小手朝自己身下覆上去,压着不让她缩,声音暗哑:“让我等,你舍得吗?”林慕被掌心灼人的热度惊得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般想抽回手却被压得动弹不得,眼睛乱瞄,不小心撞进他炯炯双眼,琥珀色眸子有兴奋又压抑的光在流转,她的心颤了颤,嗫嚅道:“可……可我没有带避-孕-套。”“我有。”林深低笑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拉开床头抽屉。她侧头一看,抽屉里赫然几排避孕套,满满当当,她看得头皮一紧,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别告诉我还是姜助理买的。”她回头见林深抿着唇不吭声,心都凉了大半,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窝:“说话啊。”他看她神情慌张,声音都发颤,不忍心再逗她,放声一笑:“看把你吓得,我买的。”“……”他一把搂住她,刮了刮她鼻尖:“干嘛在意这些小节?”“……你还要不要做?”废话。“做。”掷地有声。在他压下来前,林慕撑住他的胸口,柔声祈求:“只做一次好不好?”林深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好。”两小时后,床铺一片凌乱,床单被拧出几个旋涡、褶皱纵横,她浑身瘫软地被他拢在怀里,心里默默流泪,暗悔不该限制次数,应该限制时间才对。林深撩开黏在她脸颊湿哒哒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睡吧,晚安。”她无力地掀了掀眼皮,连个“晚安”也说不了,不多时便沉沉入睡。第二天,如她所料,根本起不了床,只好摸来床头手机给路遥打电话。“喂,路遥,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来不了工作室,跟你说一声。”“不舒服?感冒了还是怎么了,去医院看过没啊?”路遥的声音很关切,她听得很汗颜,在有关林深的事情上,瞒了她一次又一次。“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的,你就当我偷个懒吧。”“偷懒?哎哟喂,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成,我知道啦,要是休息一天还不舒服记得去医院啊,记得叫我陪你。”“嗯,谢谢你。”挂掉电话,林慕陷入隐瞒路遥的愧疚中,还没愧疚上几秒被身后的男人拉入怀里亲了又亲。“够了……别亲了……”她被亲得后怕不已,唯恐又来一轮酣战,下一秒被他抱起走去浴室。这次他似乎良心发现,没有再折腾她,只是简简单单、温温柔柔地给她擦洗了全身,又帮她吹干了头发。翻出一套衣服,林深不让她自己动手,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似的楞手楞脚地给她套上,还颇满意自己的眼光,微笑点头。她慢腾腾挪下床,感觉走路变成一件极其困难痛苦的事,每挪一步都举步维艰,林深干脆又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林慕捶他、瞪他也无济于事,只好埋下头任由他抱着自己下楼。周妈准备好早餐,瞧见林小姐一脸娇羞被林先生抱下楼,又心疼又高兴,老脸硬是笑出了花,她开心得只差没能手舞足蹈,知道林小姐脸皮薄,尽力压了压满面灿烂的笑才端菜上桌,朝两人招呼:“早餐做好啦,趁热吃呀。”林慕全程没好意思抬头看人,埋头吃个不停,吃完被林深抱去书房,他把她轻轻放在书房沙发上,又去找来一条毛毯搁在一边:“想看书还是睡觉,随你。”她想起吃早饭时周妈有意无意飘过来、丝毫不加掩饰的窃喜眼神,脸微微泛红,她摊开毛毯盖住躺下去:“我先睡一会儿。”临走前,林深低下腰啄了啄她的嘴唇:“等我回来。”说好请一天假,林慕却未曾料到,懒惰会上瘾,这几天在林深公寓懒洋洋地日上竿头才醒,傍晚或深夜等他回来,白天吃吃睡睡,间或看点儿书或上上网,很惬意。当然,每晚少不了鱼水之欢。她渐渐地习惯,不知是本该如此还是疼成惯性,疼痛日益减少,快感应运而生,她为此也很欣慰,感叹自己终于能和他同步。这一晚,林深照旧拉着她准备缠绵,林慕忽然感到一股诡异暖流涌出,推开正要压上的男人,掀开被子。洁白床单上,赫然一滩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