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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出马,我就能拿下这家伙,且还不是用这等背地里的手段,是堂堂正正的。”我想想,点头:“这番便让你去迎敌也可以,只是我还得先给你安排个身份才是。”帝云出笑嘻嘻的,浑不在意的模样。楼晋师兄拉了我一把,背着帝云出悄悄说:“不是我说,弘晖,云出这样儿着实让人不放心,他这么不把下界中人当回事,只怕日后要跌个大跟头。”。我听了好笑:“云出闹笑话也不是头一回了,在这里又能出多大的事,吃一堑长一智,师兄你也别担心,他总归吃不了多大的亏。”。楼晋师兄板着脸说:“他到底是女尊世界出来的,就如同你我的师妹一般。师妹出门在外,你应当多护着些。”。我含笑点头应了。心里却不是很以为然,帝云出的问题就是搞不清自身的性别定位,一方面把自己当“娇娇男儿”,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才气能力足以自傲,所以兼具着少爷脾气和小姐性子,很是难缠。现在他主动避开了长老的宠爱纵容,落在我的手里,不让他成长些,看清楚现实,那我不是浪费了上天赐给我的大好时机。帝云出冷笑道:“不知这两人又躲到一旁去编排我什么了。”。楼晋师兄淡然地说:“我们身为师兄的,怎么会编排你,不过你还是把这人放了吧。不是我说,这位噶尔丹策凌,也是够倒霉的,好好的带着族人在此地深山里淘金挖矿,偏偏有些大志向,想着要挑战清廷。他自己也有本事,能把清朝的大军打得大败而归。偏偏生不逢时居然遇到弘晖,这次更是背运,又来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帝云出听了,点头:“人就应该不满足于现状,像他这样天天想着扩张领土壮大自身,也是个有志向的好汉子。既然这样,我就把他放了。”。楼晋师兄满意地点了点头,和我对视一眼,都流露出忍俊不禁的神色。帝云出说的什么“好汉子”,其实应当当成“好婆娘”来听的。于是噶尔丹策凌,好好的一代枭雄,如今就变成了帝云出口中的“有志向的好婆娘”……。唉,有帝云出的地方,总是这么的喜感。我以后得把他介绍给阿莼认识才是。帝云出手一扬,方才正在沙地上昂首踱步的海东青鸣叫一声飞了过来,又把那个承载着策凌元神的袋子运走了。在此地有部分传说,神鹰能承载人的灵魂,帝云出这番作为倒成了神话的现实版。就是风沙甚巨,也不知道策凌的元神吹了这一路凉风,又吃了一路沙子,回去策凌会不会害个头风病。楼晋师兄难得看到帝云出这么听话,很是满意地说:“弘历和曼沁罗的故事还没看呢,先到帐中来看了我们再讨论讨论下一步该怎么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弘晖你尽管吩咐,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帝云出落在后头,抬头瞧一眼苍黄的天空,露出了一丝浅笑。我瞧他一眼,懒得说破他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在策凌元神中种下了一道符咒?估摸着这符咒不是诅咒用的就是号令用的,策凌落到这小子手中,还真是怎么也逃不过。帝云出果然不是个安分的。——进入大帐,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出香艳的戏码。曼沁罗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个小肚兜,和上身□的弘历纠缠在一处,两人黑发交缠,面庞相亲,香冷金倪,被翻红浪,喘息声声的,看上去真是相当的限制级。帝云出“啊”了一声,脱口而出:“怎么竟是这女的在上头?”。楼晋师兄手忙脚乱地要去止住画面,手一滞,反问道:“难道女尊世界不都是女子在上?”帝云出目瞪口呆道:“女子地位尊贵,自然应当躺着享受,怎么能这么耗费精神……哦对,是我想岔了,你们这原本就是男子地位更高的,他们这样也份属应当。”。楼晋师兄说:“不是这样……”。帝云出莫名其妙问:“我哪里说错了?”。楼晋师兄无颜以对,我忍笑听着,注意到,曼沁罗浅紫色的长指甲已经伸到了弘历的脖颈旁边,下一秒就要刺进筋脉里去了。这倒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色泽美丽的长指甲里面,还爬着一只极为细小的、但是rou眼可见的虫子。这危险关头,“砰”的一声,房门被轰然掀开,四福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转身就关上了门,见到这般情景立马捂住嘴,红了眼眶。“贝勒爷!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我做错什么了?你竟把这贱婢领来我房里,这是我们的婚床啊……”她声如裂帛,泪如雨下,“你这贱婢又是何人?是怎么混进贝勒府的!”弘历怔了怔,翻身坐起,他撑着额头,眼神一时迷茫一时清醒。曼沁罗丝毫不惧,背过身子慢条斯理理好了衣襟首饰,竟然还踱步到梳妆镜旁的镜架上,拿起一方手巾仔细擦了擦脸。弘历盯着她,冷声说:“你是谁?”。曼沁罗不耐烦地说:“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你们俩个是谁?”。弘历和四福晋一时面面相觑,四福晋断然道:“你擅闯贝勒府,便是死罪,来人——”曼沁罗天真地说:“你这大婶是谁?我可是四福晋从云南请过来的密医,专门治人不孕之症的,你要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四福晋,你可要想想清楚。”。四福晋听得脸色一阵青白,问:“你既然是医生,怎么又、又……”她一时也说不出口,就把眼睛闭一闭,不想面对似的。曼沁罗委屈万分:“我怎么知道,这个人方才像是喝醉了,过来拉着我就把我拖到了这里,一会儿叫我‘沉沉’一会儿叫什么‘阿——”。弘历打断了她:“行了,你去把引荐你入王府的人喊来。我要看看你的书引。”曼沁罗摸着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是高侧福晋引荐的——她也要治这个病症呢,我说,这府上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女人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治不孕?该不会是那个男的有问题吧。”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脸色都是一阵青白。曼沁罗自吹自擂:“不是我说,我治这个病可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你看我穿的好看吧?还有这金耳环?都是受益人给的诊费。就连知府的夫人都向我寻过生子的方子……不过上门出诊就是有危险,今天居然还遇到这种事情,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啊?”。她撩起袖子,露出左臂上殷红的一点朱砂:“还好阿爹当年给我点了守宫砂……要不然真要沉塘了!”。弘历自从听了那个“阿”字,就一直紧紧盯着曼沁罗的脸,此时眼神时不时一阵恍惚,过会儿突然说了一句:“这事交给你处置——她既不是我们府中的人,就不能让她死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