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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等着,过了一炷香时间巴戟的马车才过来,马夫放下马凳,巴戟踩着下了车,白苏也跟着下来了。陌筱筱当即恭恭敬敬上前说:“主子,昨夜已经审问了一番,现在人关在后院。”巴戟不咸不淡嗯了声,扭头让白苏跟上。陌筱筱在前方带路,一行人到了后院,周琦让侍奉的人退下,他跟着主子进了屋。屋内安放了不少刑具,其中一人吊在十字木桩上,肩头的血洇染开来,润湿了衣衫。他喘着粗气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却被一股威力震慑到了,这股力量自男人走近越来越强,若不是被绑着这会儿该叫这股压迫力弄得双腿发颤。巴戟啧了声,白苏看了会儿收回视线。巴戟对绑起来的人说:“说吧,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你不是陌家的死士,若不想让你的那帮兄弟白白牺牲,老老实实交代,为陌家的人真心不值得。”巴戟啧啧说:“你看他们对你们的死活不管不顾,也不想想你们是怎么为他们卖命的,他们又是如何待你们的。”“吾言尽于此,给你一个时辰思考,之后会派人来问你的答复,倘若你当真不顾他们的死活,我将每隔半个时辰杀一人,再把他们手指脚趾送过来。”男人挣扎了下,面部凶恶,巴戟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了弧度:“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男人确实没让他失望,一个时辰后周琦在帘子外说:“他已经同意了。”“把陌家供出来了?”巴戟淡淡问。周琦答了是,就听自家主子说:“供了,他以前本是京中陌家的术士,却因性子直爽得罪了陌家的二公子这才将人打发到阳城陌家来。”“起初陌老爷子并不相信他,但在几个月前的狩猎大会上救下陌老二,这才让陌老爷子放松戒备。”“渐渐地将一些细碎琐事交给他处理,他也没半点怨言,一直安守本分完成。”“最近却接到新任务,让他们跟踪一人,他说他们一路跟着筱姑娘到别院,正打算冲进去趁着他们人少把陌二爷救出来,却没想到反被擒了。”巴戟咧嘴冷笑。陌家的老东西没一个省心的,皇帝多年来一直受陌渊蛊惑,终日让人去寻劳什子灵药,甚至还将主意打到圣灵里去。陌渊之前怎么闹腾他不管,但不该妄想把手伸到他这儿来。巴戟眼神狠辣,对周琦说:“把人送回去,并将陌老二还给他们,让他取得陌老的信任。”周琦拿着任务下去了。白苏听了个大概,从里面出来绕过屏风到他跟前,说:“将军想把他安插到陌家?”“有何不可?”巴戟撩眼抬头看着他说,白苏被看得不自在,往一边坐下,巴戟见了冷意渐消。“没什么不可。”白苏说:“将军想让他回去收集证据,我这里还有个方法。”巴戟哦了声,“说来听听。”白苏一笑:“陈令生身边的那个谋士大可让他一试。”第30章和我一起看戏巴戟怎么可能忘了他身边的那个杨修,他之前派周琦调查过杨修,杨修的身份很迷,到现在只知道他是个玄师,从南疆过来,南疆东临绯阴国,西壤弘晖国,为此巴戟不得不抵挡这人,杨修每日都在陈府上,给陈令生出谋划策,每回行动自己还会跟去。又因陈令生是阳城知府,阳城的世家贵族多多少少会给他一些面子,杨修几月前又以赏梅为由头,让阳城的姑娘们聚集到此处。之后又让陈令生娶了个小家族的遮女为侍妾。再后来陈令生没多大举动,阳城也因为陌家的事,矛头纷纷指向陌家。陌寻安可是阳城几十年不曾出过的术师奇才,普通人家权当饭后趣事来听,其他人又觉得可惜又觉得活该,也有人冷静觉得事情不像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专门针对陌家。更有术师分析说不单是阳城陌家就连其他几家都难免于幸。没几日就验证了那位术师的话,除却阳城京中的陌家,其他州府的陌家也传出了同样的消息,突发狂症的一如既往是陌家旁系的天才,不过二十出头就升上五阶。白苏坐在巴戟边上,听着周琦一一汇报。“消息是何人传出来的?”白苏问了句,巴戟看着他问了声:“那术师抓到了吗?”“抓来了。”周琦接话:“由筱姑娘守着,他逃不出去。”说着说着忽的想起一件事,“这人和人们口中的人不同,一个小小的一阶术师,是如何逃过众人的眼睛,说出这样窥天机的话来的?”“怕就怕是被人威胁了。”白苏淡淡道。这种套路上一世在中是常有的。巴戟没吭声,一挥手周琦退了下去,等人出去了才说:“你认为是谁指使的?”白苏愣了下,完全没想到巴戟会这么直白,他咳嗽声,巴戟将茶盏推了过去,眸子转了过去示意他喝一口。白苏有些尴尬的端起来喝了口,才慢慢道:“眼下对陌家十分不利,京中的三大世家和一些小世家都蠢蠢欲动,皇帝这次动了真格,他们都知道陌家在夏纳的地位将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可皇帝自己也存了私心。”说着,偷偷看了巴戟眼,见他没露出任何不满才接着道:“长寿的丹药还没找出来,皇帝是不会轻易惩罚陌渊的,只要陌渊的国师之位尚在,这些人再怎么闹腾都无济于事。”巴戟唇角微扬:“看不出来你想得蛮通透的。”白苏赧赧笑了笑,在男神面前耍小聪明自己会不会太嫩了点,纵然他有系统傍身,这么一想他才发现系统有许多天没作响了。巴戟不知道他所想,继续逗他:“怎么不继续说了,我还想多听听。”“有、有什么好说的。”听出少年语带羞赧,巴戟低笑道:“怎么没有说的,来说说晚上睡得习惯吗?”“有什么好……”白苏舌头打结,吞吞吐吐的,“我睡得还好,就是怕将军不习惯。”“我有什么好不习惯的。”巴戟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脸蛋,“晚上多了个小暖壶挺不错的。”小暖壶……白苏没忍住红了耳尖,他道:“我母亲说我小时候在床上特别不老实,最喜欢踢布衾。”“是吗?”被狭长的眸子一盯,白苏忙把头点得厉害。巴戟牵着嘴角微笑:“难怪前几日晚上睡觉总是踢布衾,还将腿往我身上蹭……哦,后面被我夹住了双腿,手上又不老实了。”白苏睡着了完全不记得这些事了,闻言把头埋得极低。他睡着了还真这么不老实么……巴戟还再说,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