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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加强训练。还是说,宝你更加喜欢学不太注重元音的美音?美音的话,元音个数会比英音少,上口迅速,容易被现在的年轻人接纳,而英音会醇厚一些,用你们的话来说,因为计较太多太麻烦,会感到很落后,很土。”应颂二话不说就纠正了他:“不可能,英音是很悦耳的,再者说,我很喜欢你的英音,我也想学,每一次你的英音都要比我在剧里听到的还要好听,很喜欢你用英语和我交流,即便我现在还不能完全反应上来你说的一些简单句,回复你也会有些吃力,但我很希望有一天咱们用英语交流的,聊什么都可以。”“Seriously?”果然比杜衍的音要更准,元音发的更加饱满。他小声回复:“yes.”“Onthebed?”“……”应颂红着脸,避开了这个问题,最后用几近耳语一般的声音道:“而且你并不老,不要总是说'你们年轻人',你和我只有十岁的年龄差,我从来没有过嫌弃你年龄的意思,英音没有过时,而你也正蓬勃。”任岘都听到了心里,莞尔道:“好。”正当应颂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深沉的男声:“任先生?”应颂下意识回头去看,但见一个男人,身形甚至比任岘更加高挑一些,穿着阔大的黑灰细条纹大衣,衣摆一直延伸到了小腿处,黑裤皮鞋,因为身高出众,这样的打扮一点也不显得臃肿,更加衬得修长挺拔,并摘下了头上低腰的绅士礼帽。应颂看到了他的真容,第一感觉是,皮肤真是白,但不同于他和任岘这样健康的白皙肤色,给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且面孔并不像是亚裔,应颂说不上他到底应该是哪国人,鼻梁高挺,甚至有些欧美人的鹰钩鼻,配合着刚一脱帽,眼皮渐渐撩起时,眸子里那股阴鸷与邪恶,几乎是转瞬即逝。但应颂捕捉到了,这样一位黑发男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此快速地做到了很好的表情管理,立刻变得礼貌,举止得体起来,看样子十分不简单。应颂嗅出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回味过后至今感到心有余悸,他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颤巍巍地宣告着属于他的主权:“爸爸,有人找……”只见任岘的眉眼在看到来人时倏地变得恭敬与热切起来,忙放下手中为应颂剥着虾壳的活计,扯来纸巾收拾完自己的面容后起身抬腿走上前与那男人握住了手,朗声道:“任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两个人在厅堂,众目睽睽之下握手相拥,彼此之间的气势与气场几乎不分伯仲,又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展臂交错拥抱时不带一丝的虚情假意,结结实实地,就想用身体丈量一下,多年未能见面,让我看看你究竟是瘦了,还是胖了,过得好不好,生活都可还顺意。两个看上去就如此优秀的男人。应颂的眼睛里满含着酸水,几乎都要将眼球酸到瑟缩。原来这个男人也姓任,两个人面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之处,任岘也从未讲过他有个哥哥或者弟弟,学校里更没有人传闻过这样的话。那接下来该如何揣测他们俩的关系,上帝封住了这道本就虚无的门。正当应颂怔忪间,任岘冲他一招手,温声喊道:“宝,过来。”应颂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迈腿走了过去,被任岘揽上了腰,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时,应颂竟然生出一丝惧怕,男人目光如炬,而他觉得这样眼中的火焰会灼烧到他的眼球。他垂眼不在看面前的人,而是听着任岘提到自己时不自觉放柔的语调:“这是我们家的小鬼,应颂。宝,这位任先生是我在生意场上的贵人,多年以来全靠他在其中转圜关系,我才得以有今天的成就。”男人蓦地笑出声,“不敢当,你才该是我的贵人。小孩长得挺不错啊,又乖又听话的。任,听说你在国内当起了大学讲师,现在生活过得很自在啊。”应颂闻言抬头,但见那位任先生看着自己的眼里,投射出的光芒如同跗骨蛇蝎,恶辣阴狠,但他再眨眼时,就像错觉一般,任先生的眸子里已满是温情。但与他这种病态的脸格格不入。任岘道:“不过一时兴起罢了,你今天也来了这里游玩,择日不如撞日,过来我们好好聚聚。”男人道:“行啊,去我那桌。”继而将头转到后面,轻声道:“你陪小孩在这吃会饭,我与任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谈。”背后传来一道男声:“是。”任岘自然是喜不自胜,侧头吻了吻应颂的侧脸,小声哄着孩子:“乖宝,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吃饭好不好?”应颂艰难地应了一声。搭在他腰间的铁臂轻轻地抽走了,应颂无声了喊了句,不。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纯良无害,但应颂又怕是他自己多想,他想留住任岘,但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个男人抽身离去,剩下的人,坦诚相见。如果不是那个怪异的男人与自己背后进行交流,他根本看不出,还有一个人在场。但这是任岘的朋友,而大美人儿是他家的,四舍五入就该是他的朋友,应颂磕磕绊绊道:“一起吃个饭?”一个青年样貌的人低头毕恭毕敬地道:“是,少爷。”应颂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21世纪了,除了他整天对杜衍起的少爷这个外号以外,还真没有从哪个人嘴里真正听到过一句少爷,看着他尽职尽责陪自己吃饭,并把清蒸螃蟹的蟹腿依次掰下排列整齐,撬开蟹壳摆放在盘子里,并递给了应颂。“谢谢!”应颂接过餐盘时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紧接着这个男人就像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瑟缩回去,幅度之大让应颂也忍不住多留意了他两眼,这个男人粗短的黑发,其貌不扬的外表,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独脖颈上,那丝毫不带掩饰的吻痕,已经呈现出了红黑色,就大咧咧地遍布了整个颈窝。应颂下意识问道:“你没事吧?”虽然他也有吻痕,有着任岘在外表看不到的锁骨处为他印下的吻痕,和在某处秘密的地方——在厕所里为他亲吻过的腿根肌肤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青年低着头,短促地道了句没事。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吃着饭,约莫过了大半个小时,任岘回来了,他情难自禁,不顾别人眼光,冲应颂要了一个吻,才遣散了本该属于他座位上坐着的人。第71章应颂的后半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他欲言又止,手上掰弄着蟹腿。任岘的嘴角依旧留有笑,刚刚在那个莫名的青年面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