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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觉得爆豪说的很对啊,明明是【无个性】和连【个性】都无法经常使用的病鬼,的确没有向往雄英,向往英雄的资格。目人忍不住闭上眼睛,他没有绿谷那么坚定的心,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做出那么大的努力,也很容易能感觉到退缩。「身体的原因的话,火焰不是一直在治愈着你吗?」欧尔麦特并未仔细思索便回答道,他转过头想去看目人,却发现目人蹭的一下坐起身,太过于突然的动作把他都吓了一跳。因为身体的原因,目人的行动总是很缓慢,需要用力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格外困难,可此刻他就像受了惊的猫,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冰箱上,欧尔麦特觉得他恐怕已经和自己拉开很远的距离。「……你怎么知道?」目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着欧尔麦特,脸上的表情在最初的震惊后很快就变得歇斯底里,「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母亲目人虽然身体弱,但他却用有【个性】,被登记注册的名字是白炎,因为只显露出焚烧的能力,所以也只把当成颜色有些不同的火属性【个性】。但【个性】究竟有着怎样的能力,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个性】中的治愈能力一开始表现的不是很明显,目人也没发现,直到长大些发现受伤后伤口会被火焰治愈,他才意识到【个性】似乎还有未被发现的部分。他从来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口过,可现在有人知道这一点,为什么?欧尔麦特明明才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还是说除了他别人也知道?目人下意识的站起身,他想和欧尔麦特拉开距离,可还没站起来就被拉住手臂,英雄的手带着强硬的力道让他完全无法挣脱,踉跄几步后又跪回原位磕得膝盖生疼。「没事的!」欧尔麦特有着焦急,他没想到目人的反应这么大,连忙解释道,「你母亲在以前曾多次用火焰替我治愈伤痛,这件事我和你父亲都知道!所以没事的!请相信我好吗!」「……」就是不愿相信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目人没有说话,他紧皱着眉头,蓝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欧尔麦特,像是要确定这句话的真伪。白色的火焰终于大概也是意识气氛不对,连忙从欧尔麦特那边回来,在他手上补救般的燃烧着。火焰们集中在两人接触的地方燃烧,它们将欧尔麦特的手包裹住,明明平时对任何东西都带着攻击性,可现在表现出非常亲呢的态度,甚至还缠绕上欧尔麦特的手臂,很明显是想安抚目人的情绪后又跑去他那边。目人只觉得心情格外的复杂,他感觉到火焰大量的流逝,似乎除了在手臂上燃烧的一部分,其余的全都在欧尔麦特那边移动。一瞬间目人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大概就像陪伴了自己很久的小伙伴在遇到新朋友之后立刻抛下他,还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你看。」趁着目人现在冷静下来的空档,欧尔麦特举起另一只手,白色的火焰从他手心冒出来燃烧着,仿佛这也是他的【个性】。目人移动视线看过去,他盯着燃烧的火焰,蓝色的眸子雾沉沉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犹如暴风雨天气的海平面。「有一部分跑了过来,和以前一样呢,每次和你mama见面她都会用【个性】帮我治愈伤痛。」见孩子对自己的话有反应,欧尔麦特脸上露出些许怀念的笑容。目人盯着他看了很久才确认他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真的,他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的回应着,「……因为是经常会做的事情吧,以至于【个性】自己都铭记了。」「可是好痛……咳咳咳……」话说道一半就开始咳嗽,欧尔麦特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这个倒是老样子。」这点目人很赞同,作为被火焰治疗了十几年的当事人,他最有感触,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生病还是治愈,又或者是两者其实并没有区别。目人张了张嘴,他本来想安慰欧尔麦特说忍忍就好了,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咳嗽声给打断,几乎在抬手捂住嘴的瞬间就有血从口中涌出,染红他的手掌。仔细想想,维持发动了这么久的【个性】,身体也是时候给出抗议,不过今天能坚持这么久让他都有些意外。目人余光看见欧尔麦特转过身去,红色的液体透过指缝滴落在冰箱上,显然身体状况也不怎么稳定。他们两个人身边都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味,但很快就被海风给吹散,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瞬间目人竟然有点想笑,不知道是想单纯的讽刺还是因为同病相怜,反而让他终于松了口气,浑身阴暗的氛围也随着脸上露出的笑容而跟着消散了些许。「你们两个没事吧!」耳边传来绿谷的惊呼,目人转过头,看见绿谷站在不远处的沙滩上。他睁大眼睛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想跑过来,可跑了几步后意识到没有拿纸巾,又奔波一番才顺利到达两人面前。「目酱!」隔着一个冰箱的高度,绿谷垫着脚把纸巾递给目人,「赶快擦擦!」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两人齐齐吐血,他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就算是父子,在吐血频率上都保持一致什么的也太吓人了吧,他本来就要承受着目人随时随地的惊吓,现在又来一个……是觉得他的神经还可以再磨练磨练?「……谢谢。」吐血后的声音有些沙哑,目人抓住欧尔麦特的来稳住身形,弯腰去接纸巾,很快他就感觉欧尔麦特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是怕他会掉下去。纸巾拿上来,目人先递给身旁的欧尔麦特,英雄的手掌也是满手鲜红,他扯了几张就连忙捂住嘴,声音有些闷闷的,「……帮大忙了,绿谷少年」「不客气……」绿谷有些无奈的回应着,他看了看两人,觉得他们似乎还有话要讲,便悄悄的离开,给他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目人低着头拭擦着自己的手掌,血迹沾在皮肤上并不是容易擦下来,会留下浅浅的红色印记,索性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八木叔叔。」目人开口,「我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其实这个问题在确认欧尔麦特真的是他父母的朋友时目人就想问很久了,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身边都没有认识父母的人,因为家被毁掉他也没有他们多少照片,只从警察局那边知道一点儿。男女都很普通,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段的照片,两个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开心,满脸洋溢着幸福,能看出他们眼里对未来的期待。欧尔麦特的视线因为这句话而重新看过来,目人却仍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