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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去轻轻剐蹭她的敏感点,下面唇缝里便流出更多湿漉漉的汁液。 中指在xue口一直打转,磨出欲求不满的酥麻后才慢慢轻插进去。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他的视线里只有一个被他亲手取悦侵犯的她。 手指全部插进去时,他的手掌已经呈现一种非常紧密的姿态贴在她的下体。 “你知道吗?”江凛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但眼神还在灼灼地望住她荡漾着春情表情。一寸不落的收入眼底留念。 “这些年光是在梦里梦到你,都会被你夹到射出来。可是再把你抱在怀里,才知道梦里都是假的。真的太久了,久到我那点儿记忆都不准了。” 彭黎被他说得抖着双睫移开眼睛,想要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可是小腹却好像能听懂他讲的话,还在用力,逼xue则攒足力气,要把他的整张手掌都要吞进去咀嚼夹弄,决意跟他梦里那个给他快感的人一争高下。 “现,现在呢?” 她发誓,六年来她忙道双脚都不着地,每天休息的时间不超过六小时,哪里还有空余时间去放纵身体,难道身体抽高一些,xue道也会因此改变形态? 是不是她的rou身要比当初逊色不少,让他平添失望。 江凛弯腰叼住她摇晃的乳慢慢地舔,“现在才知道,它不是只会夹,还会舔会吮,又紧又水,光是一根手指都绞得我拨不动了。” 他故意说浑话逗她紧张,果然蜜xue里的水吐的更多,连黑色的大理石都有绵密濡湿的痕迹。 腿心够湿,则双方都不需要受苦,江凛翻手拉开左侧橱柜,手指拨弄着扔在里面的几盒计生用品侧头问她:“持久?热感?还是螺纹或者G点套?” 彭黎当然见证了他刚才在家中各个角落的抽屉里都堆满了避孕套,此刻已经不觉得惊奇,但是还是很羞怯地捏了一只最普通的超薄款出来,撕开帮他套上。 她读着上面“薄至全面贴合”和“裸入体验”的几个形容词,一边撸动小手一边绵绵道:“你昨晚已经让我很舒服了,还是多考虑自己感受。” 一场情事好似搞到好像孔融让梨。 江凛唇角勾着笑去吻她的侧脸,腰部向下沉沉用力,已经将她的xue口撑开,将自己满当当的送了进去。 一个被包裹,一个被撑满,两人四只手拥抱在一起,三张嘴都在喘息着喟叹。 让她短短的双臂交叉抱住自己肩膀,江凛则掐住她的薄薄耻骨开始耸动劲腰,一下又一下重而有力的将自己的茎身送进她的体内。 彭黎下半身几乎悬空,蜜桃状的臀rou只有一半压在黑色的台面上,双腿更像是风中柳絮,随着他的动作鱼尾一般地摇摆。 他撞进来时,她受力作用便后移半分,可是还没有停歇,又会被他双手扯住腰肢重新接受下一轮的抽插。 空气里泛起甜腥,四周好安静,只有厨房里的一对仿佛火漆般交缠的男女。 原文首发po18地址: 第一百二十八章尾巴 脉络虬结的茎身撑开来不及合拢的蜜xue,冠顶的沟壑每-下都撞进最深处,将所有rou芽和腔rou都剐蹭到 江凛握住她的腰,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xue里的水很多很多 皮rou相接的地方也扬起了小皮鞭,“咕唧咕唧”和“啪啪”的声音在两人之间不时响起,终于吸引到刚吃完小零食的小小黑。 它信步从客厅走到厨房:收拢四肢坐在江凛脚边,-边眯着眼睛看着主人的两条健美腿型,--边伸出左边的爪子舔湿后擦起了脸。 可是还没将肥脸蹭干净,它又被彭黎娇喘同呻吟的康音吸引到注意力,后肢发力先是跳上餐桌,捞起她的内衣在小鼻子跟前闻闻感觉没什么异样。 不明觉厉地冲着赤身裸体的旧相识绵绵叫子儿声,没得到搭理后,于脆奋力蹦向对面足足有两米多间隙的橱柜案台。” 可惜小小黑这几年被江凛饲养得过于富太,完全没有它小脑子里想象中的身手矫健和优雅落地,前爪刚扒上黑色的大理石,便惨叫一声滚成一团。 还是被江凛优秀的应急能力获救,--把捏住后颈皮rou扔上目的地。“ 小小黑后怕的眼睛都瞪圆了,“喵喵”叫着,连忙想要获得两人的宠爱和安抚,见到彭黎的胳膊同腰间有缝隙就往里钻。 可是彭黎哪有江凛那么结实的面皮,她下身还在赤裸裸的被江凛打桩--般地抽插,本来就是在不宜zuoai的地点做出格亲热,此刻还有一只肥肥的小动物在她腰侧睁着天眼睛钻来钻去的观看,立刻“呀” 表一声惊叫出声。 全身僵硬是轻的,连带那只被猫咪毛茸茸的尾巴缠住的手臂都在发麻,立刻腾空局狂只手掌去捂小小黑的双眼。 牵--发而动全身,她正在扭动腰肢躲避小小黑凉凉的鼻尖儿,小腹便攒起来折叠,下面未来已经很适应江凛长度和形状的软xue也即刻收紧自己。 .江凛本来还在好瑕以待地观赏她通红的双颊和受惊而翘起的唇珠,谁知下面的腔rou好像突然加足了马力用力吮吸顶端 他闷哼--声,还来不及调整位置的性器已经被绞杀出精,一挥《种地埋在她体内痉挛。 射过精的江凛被彭黎全方位三百六十五度即刻嫌弃,彭黎一边将手掌盖住肥猫的脑袋--边小声嗔道:“拔出去呀。” 睨到江凛皱起的眉头又小声解释自己不是在拒绝他,只是情况使然,嘴包努一努示意:“它在看呢--...” 疲软的性器犹豫儿秒才从温柔乡抽出,江凛十分怀疑智商不足的小小黑到底能看懂什么东西。 彭黎已经反手重新拉上自己的裙子,收拢裙摆抱着猫咪摇摇晃晃:“乖,晚上还没吃饭吧?想吃点儿什么 重新得到宠爱的小小黑舒服到眯着眼睛,还没防备bo,江凛已经-“把将它从彭黎怀里扯出来重新放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卧室重新扔出到阳台的窝 一气呵成地开了罐头又在食盆拌好了猫粮,出来时甚至还顺手将阳台玻璃门直接关上。 彭黎撑着酸软的腰腹跳下案台,捡起落地丧命的蕾丝内裤,转身时还在愤愤不平,“这件我还没穿过两次……你多毁坏几件,我连麻袋都没得穿,唔……” 身体还没完全转过,后脑的长发已经被江凛右手握住,他另一只胳膊紧紧从后背箍住她的胸膛,舌已经探进她半张开的嘴巴。 “我多赔你几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买。我人生中所有给姑娘买内衣的机会,全都奉献给你了。” 彭黎眼睫乱颤,小鼻翼翕动,才不感谢他的奉献,脖子几乎要被拧断般“咯吱咯吱”。 她右手还在挥动自己的半截内裤,混沌不清地讲:“不,不是一回事,是,是现在没有的穿。我一会儿怎么出门。” “出什么门啊。”江凛一张好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他手已经钻进她裙摆去揉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