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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的时候,便停止了转动,扬手将手中的九齿钉耙直指悟空,镇静平和地道:“现在求饶,我还可以放过你。”悟空唇角微弯:“不必了。”言罢,悟空自右耳中缓缓取出金箍棒,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便将天蓬指向它的九齿钉耙“啪嗒”压倒在地。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天蓬还没看清悟空的动作,手中的九齿钉耙便被金箍棒压倒在地。天蓬暗叹自己的轻敌,他凝力想要提起他的九齿钉耙,但奈何九齿钉耙被上面的那根金箍棒牢牢地压制住,任是天蓬怎么用力,都无法把他的九齿钉耙从悟空的金箍棒下抽出来。天蓬暗暗感叹,没有想到这只猴子看着精瘦,力气却那么大,打遍天庭无敌手的天蓬感到自己第一次遇到了对手,还是个非常厉害的对手!“怎么样?天蓬元帅?”悟空看着依旧在吃力地想要抽出九齿钉耙的天蓬,问道,“还打吗?”“你,你耍赖!”天蓬眼见兵器被悟空制住,胜算无望,便决定自己先耍起无赖,他佯装吃了莫大的亏的样子,对悟空不满憋屈地道,“你,你说都不说一声就开打,这是偷袭!我都还没准备好呢!这次不算,重来!”悟空微微一笑,收了压在九齿钉耙上的金箍棒:“好。”金箍棒撤回后,天蓬这才拿回了他的九齿钉耙。天蓬也没有想到这只猴子会这么好说话,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他见自己的兵器被悟空压制住了,此战胜算无望而给自己找的一个说辞罢了,没有想到悟空听罢便立即撤了金箍棒。其实,若他不撤,此战必是他败。“怎么样,天蓬元帅,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悟空悠哉悠哉地问道。“嗯,可以。”天蓬握紧手中的九齿钉耙,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像上一次那般轻敌。气聚丹田,法力暗涌,天蓬屏息凝神间,眸光忽然瞥到了天边不远处的一袭清冷白裳。嫦......嫦娥?九齿钉耙和金箍棒即将交锋的瞬间,天蓬忽然朝悟空喊道:“慢!”虽是有些突兀,悟空仍是及时收住了就要和九齿钉耙撞上的金箍棒:“你到底打不打啊?你知不知道在打斗过程中忽然收手是很危险的!”悟空有些生气不满地道。“不好意思啊。”天蓬语带抱歉地对悟空道,“我不打了。”看样子嫦娥马上就会经过这里,要是嫦娥看到他和这只猴子在这里打架,不知道会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呢?而且就算嫦娥对打架的男人不反感,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他真不确定他能不能打赢这只猴子,要是在嫦娥面前打输了,那他真的还不如去死!嫦娥可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看到他被别人打败了的样子!“不打就早点说嘛,真是的。”悟空嫌弃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然后将手中的金箍棒缩小成绣花针的大小,随即插入右耳中。与此同时,天蓬也念咒将九齿钉耙变回了手中的那把由九片扇骨编制而成的轻灵折扇。由于九齿钉耙体型硕大,不易携带,所以天蓬平日里都是把它变作折扇,以便随身携带。此刻天蓬有些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抬头见嫦娥正要朝这里走来,立即展开手中的折扇,在胸前轻缓地摇着,佯装淡定闲然的样子。天蓬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瞥向正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嫦娥,他期待着嫦娥抬头就看到他,然后他就会对她莞尔一笑,随后温柔地对她道:“仙子,好巧。”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嫦娥这时正在和另一碧衣仙娥言谈浅笑,经过这里的时候,恰好没有抬头看,这就导致天蓬原先想好的美好相遇全都落空了。眼见嫦娥就要与他擦肩而过,天蓬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子的矜持了,直接朝身侧的嫦娥喊道:“嫦娥仙子!”嫦娥闻声,缓缓转过头,见是天蓬,便对他礼节性地点头微笑:“天蓬元帅,你也在这里啊。你旁边这位是?”嫦娥看向天蓬身边的悟空,对天蓬问道。“哦,这位是天庭刚刚上任的弼马温。”天蓬对嫦娥回道。“哦,原来是弼马温大人。”嫦娥对悟空微微点头,随后对天蓬道,“天蓬元帅,看样子,你和这位弼马温大人应该很熟呢。”我和这位天蓬元帅可不熟。悟空刚要出口反驳,就被天蓬捂住了嘴,天蓬一边捂住悟空的嘴,不让悟空说话,一边对嫦娥回道:“是啊是啊,我和他是很熟。这不,我看他刚刚上任,对这天庭的一切还不是很熟悉,特意来提点一下他。”“哦,天蓬元帅你真是一个热忱之人。”嫦娥对天蓬赞许道,随即问道,“只是......你为何一直用手捂住这位弼马温大人的嘴?”“他有口臭,我怕唐突了仙子。”天蓬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但这理由可惹恼了悟空。什么鬼?口臭?他哪里有口臭了?这个天蓬元帅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他自己说谎也就罢了,还偏偏要这般损他!悟空心中气愤,想要说话可又被天蓬捂得牢牢的。呵呵,天蓬,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悟空张嘴往天蓬捂着他的手掌用力地咬了下去,天蓬霎时眼眶含泪,泫然欲泣,可是在嫦娥面前,他又不是太敢放声纵哭,觉得太没男子气概,于是,他只能咬唇忍住想哭出来的欲望,可是又实在是太疼了,眼眶里的泪忍不住一直打着旋,却又强忍住不让它落下,这就导致天蓬整个人看起来颇为委屈幽怨。“天蓬元帅,你怎么了?”看着天蓬这副欲哭却偏要强忍着的模样,嫦娥忍不住问道。“仙子,我没事。”天蓬强忍眼眶中的泪,对嫦娥道,“我只是看着这漫天白云,想到了一句悲凉的诗句——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这诗句中草木零落的萧瑟凄凉之意深深地触动了我,所以我才会有所感触,以至于泫然欲泣,让仙子见笑了。”因为疼痛,天蓬的声音都隐隐带了一丝哭腔,这就让他所说的话更添了几分可信度。嫦娥目光动容:“不曾想元帅还是一个如此伤怀之人。”“唉,我确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天蓬眸光中缓缓流露出淡淡的忧郁之色。“元帅。”嫦娥对天蓬道,“其实草木零落未必是一件悲伤之事,正是因为草木凋谢,零落成泥滋养土壤,才能让土壤中的幼苗更茁壮地成长,其实,对于那些凋谢老去的草木,那反而是它们的重生。所以,嫦娥觉得,元帅可不必再为它们伤怀。”说完这句话后,嫦娥对天蓬辞别道:“嫦娥告辞。”嫦娥那一身似雪白衣逐渐隐没于遥远天际,而天蓬此刻却犹自沉浸于嫦娥对她说的那一番话中,她劝他不必再为那些凋谢的草木伤怀,她在关心他!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