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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怎么样?”陈无忧没想到这儿还藏着个哨兵,他慢悠悠地喝了口热水,眯起眼睛笑着说:“是生面孔啊,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体能有没有B……你真心要给我牵红线?”“什么牵红线?”瞬间连御和樊同时开口道,前者问完就快步走到岑禛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后者则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偏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左臂被挽住的时候,岑禛垂在身侧的右手指尖忽然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他低头就看到雄狮正轻轻地舔舐他的手指。由此可见连御的心情不错?岑禛用眼角余光瞥向开门吉,对方站在畔的身后,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晰,但岑禛总觉得他和畔挨靠得是否过于近了……“陈医生喜欢男性哨兵,让我给他介绍一个。”岑禛重新将注意力转回连御身上,话刚说一半就被连御藏在他衣服底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腰,岑禛本来就是随便找个理由过来,看看连御这边的进展如何,如今目的达到遂即闭上了嘴,连御立即接茬道:“你要介绍谁给他啊,樊么,还是开门吉?”“呵呵。”樊冷笑一声道:“你装什么听不懂呢,岑禛是要把你介绍给陈无忧……我他妈还以为他改性了,现在想想你说的也是,你大张旗鼓宣告和他长期标记了,可不是碍了他四处勾搭的道。”“???”岑禛惊了,这才几分钟,连御是直接催眠,还是把他们脑子拿出来物理清洗了一遍?居然就连樊也着了道?陈无忧又喝了口茶,看样子恨不得掏出瓜子来嗑。“岑……禛?”连御‘不可置信’地问,“他说的不是真的吧,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把我往外面推啊……”能推走就好了……岑禛用力抽回了手,私底下连御已经背着众人在他的腰间游走了好几圈,他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陈医生,”连御看向陈无忧,“抱歉,我心里有人了……”“别管我!”陈无忧道:“我就跟着来随便转转,你也不是我好的那口。”“……谢谢。”连御说完,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岑禛身上,欲言又止,而岑禛则是无视掉他,径自对畔道:“曜金那里医生估计走了,只剩那女向导一人在病房内,你不回去吗?”“……嗯。”畔情绪不高,rou眼可见的满腹心事,他轻声应了句,随后慢慢地往病房的方向挪,开门吉立即跟上,跟着畔离开了茶水室。岑禛又唤了声陈无忧,说:“其实我给你介绍的是里面那位,他叫樊,脑子不太好使,与你很合适。”话音未落,他已拉过连御的手出了门,也不管身后樊气急败坏的怒吼和陈无忧的笑声。刚一走出那层楼,岑禛立刻问:“什么情况,开门吉为什么……”“你看得没错,”连御收下他一贯的嬉皮笑脸,难得正经的脸色让他显得格外可靠与认真,“开门吉似乎是对畔有意思……”“他是因为破坏了四名向导的腺体被捕入狱的,受害者应该远不止四名,但另外几次都做得很干净,时间也久了,没有留下证据。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那几个被害向导是罪有应得。而监狱里的犯人也分三六九等,因为他这种行为特别令人不齿,所以在牢里过得很惨,我也这才对他有点印象。”岑禛点了点头,既然连御给他兜了底,他便也爽快地提供出自己的信息:“他本不应该和畔有牵扯,所以我才会疑惑。”“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他看你不好惹,所以改目标了?”连御危险地眯起眼睛,“若是如此,我倒是不介意留他一命,让他这辈……这回早点去牢里改造。”就在这时,岑禛手腕上的终端震了震,似乎是宣告着什么,他若有预感地点开信息栏,只见开门吉的名字呈列在了好友申请列表里。连御顿时捏碎了无辜的楼梯扶栏,唇角只剩下狞笑,岑禛自然是选择接受,回复了一个问号过去,开门吉的消息也迅速弹出:岑禛,你怎么走了?你有东西落在病房里了,是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回来拿?作者有话要说:连御:我看是落了你的脑浆忘了拿。发情期和永久标记方式都是二设,发情期的存在自然是为了更好地黏糊(啧31、第31章岑禛:你拿到楼梯口,我回来取。关闭聊天投影界面,岑禛反身上楼,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这算不算钓鱼执法?”“钓鱼执法?”连御亦步亦趋地跟在后方,无需岑禛解释,他就靠字面理解了这个词汇的含义,“谁让他咬钩了呢?”连御说话的语气森冷而低沉,“而且你可别误会他的自诩正义,他比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动用私刑报复劈腿、滥情的人还要可耻万倍,他都是以对方浪荡、花心为由,实际上报复的都是拒绝他的向导,他所认为的正义,就是不接受他的向导都该死。”“……”岑禛回头看连御一眼,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抵达曜金所在楼层之前,岑禛就在楼梯转弯处瞥见了开门吉的衣摆,连御也适时停下脚步,收敛好信息素,再在下一层楼道的阴影角落中放大自己的听觉。“你来了?”开门吉本来靠在墙上,看见岑禛出现之后露出个纯善无比的笑容,“我是塔三年级10班的开门吉。”“嗯,是畔的朋友对吗?”“对的。”开门吉身材偏壮,人也高,眉粗唇厚,笑容满面时显得格外憨厚老实,“我与他在期中复活赛里是队友,这才认识的。”岑禛点点头没有说话,他不觉得自己会落东西,因为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带,所以在终端里他没有直接问开门吉落了什么,现在也不主动讨要。他倒要看看开门吉能编出什么花样来。“……”岑禛的沉默让开门吉笑容逐渐僵硬,再完全消退,过了几秒后,他耷拉着眉毛叹了口气,“你果然根本不记得我了……”闻言,岑禛抬眸讶异地看向他,而开门吉也用略带怨怼地眼神望着他,说:“我在一年前……对你告白过,加了你好几次终端好友都被拒绝了。”就你长的这个样,体能又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岑禛’会理睬你就怪了。“是吗,我不记得了。”岑禛口吻平淡地说,花心滥情的本性他还需要由连御侧面衬托,但拒绝这件事他就只用本色出演。若是连御充当他这个角色,说不定还会反sao一把,塑造出一朵盛世白莲花,譬如说什么:那不是我的本意,是因为我那时候的男友管得太严了,交个哨兵朋友都不让,而现在我是单·身·,就没这个烦恼了。因为岑禛的直白,开门吉的面部表情有点崩不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