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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满了,那样粗壮的硕入,重力推动着与她融合,满的她不留一丝缝隙,挤到最胀时,绷开的xue口连水儿都出不去 了,双唇紧紧的绞着他,直到抽动再起,才无措的迎合。 “啊啊——” 而玉琢的双足便无力摇晃在他肩头,她叫的急时,踝上的金镯儿响的更欢,跃动的节奏燃的人心狂乱,捻住景姮的小腰, 刘烈深凝之时,目中已是颇多可怕的冲动。 丰沛的润滑教他行进的如入九重天,重捣着娇嫩无比的她,无言的畅爽从头到脚的蜇人,染了白沫的胯再急撞,腹下那物 只是越来越烫,忍不住刺激她夹紧,又不自主的想撑哭她。 景姮确实泣声娇乱,yin滑的内道已不堪他这样的顶入,留下春痕的双乳无端颠晃在刘烈的掌中,纤柔的身子想要蜷起也被 他强行的按住,酸麻感愈浓时,便是一阵紧张的颤抖。 “看来是满的极舒服了?我都说了不疼的,阿婵下回要信我,嗯~” 贯穿过火热的膣rou,刘烈捣着嫩出水的xue微微俯身来,触入太深,快感美妙的在瞬间乱蹿,他低吟着压住她绷起的细长腿 儿,吻上了她浸泪的眸,整个儿魂都似是坠入了她眼中的迷离艳娆。 “够了~你停下啊~” 拍起的yin声也怪的羞人,刘烈挑着倨傲的眉,满面情欲的笑着:“不够,你再这样看我,怕是一直出不去的。” 莫看他话多,可却是逐字逐句说的无比压抑,生怕一时没忍住又如往日那样暴动起来,这是他爱在心尖的女人,是她让他 对情事热衷于此,就这样入着她再揉着她,那样的感觉满足的叫他简直精力无限。 突急的抽插扯的她娇臀一晃一坠,温热的水流急出溅开,景姮已是说不住整话来,十指迷乱地抓住了刘烈,纤嫩的指骨在 一下下的痉挛。 “呜!” 微阖的美眸被情欲浸染的动人魅惑,姣姣春色皆是对他的哀求,一滴眼泪还未滑下,刘烈的唇便来了,他粗喘着舔她,力 度越来越失了控,坚实的胯紧贴着她的阴户,便是一阵重捣。 狂乱中,她惊愕的张着嘴儿,只看见他一双黑亮的眸瘆人。 酸痒胀痛都在一瞬间变的味儿,她本能的急攀云雨,尝到了更叫人痴迷的快慰,四目相视谁都没了最后的清明。 炙硬的rou柱狠冲,翻动的妖娆xuerou却是连紧缩都来不及了,景姮难耐的弓起了腰,她看不见的交合处,已是yin水白沫齐 飞,而那作乱的东西,急了节奏的抽动间恍惚能见雄伟可怖的一面,毕露的青筋rou脉很就塞深了去,深的殷红嫩rou都随着他而 移动。 “不要不要!!阿炽阿炽——啊啊呜!” 过度的狂猛撞的景姮连身子都稳不住了,哭喊着要瘫回地上时,就被刘烈抬起了腰儿,纤弱娇美的她便如此无助的颠动在 他胯上,重心便是他干穿的地方。 湿乱的云鬓散了青丝乱曳,往后仰来的脸儿上斑斑泪痕皆被rou欲晕染成了另一番芳华,快要到了,她却是连挣扎都做不 到,早先被逼到失禁的那种感觉,居然来了! “阿婵就喜欢快点吧,很热呢,里面到处都热,水好烫,看看我弄的它们淌多好厉害,阿婵怎么不叫了?嗯嗯!” 他是憋足了劲儿的捣cao,先前的温柔都在此时化为了更炙烈的狰猛,身心皆付与了她,满耳的水声怦然再不闻景姮的尖叫 时,他嵌入了更紧的那处。 浓灼的jingye是瞬间喷薄,被他扼在掌中的人儿,剧烈的挛动之下,便被刺激的晕了过去。 精若泉涌,久塞而不出……极端的快感也教他疯了亦乱了,更甚妖冶的俊秀面庞贴着失了意识的景姮,在不断袭涌的欢愉 中,与她无尽喘息,缠绵声声。 须臾后,景姮才有了意识,只是那时也无力再动,一身酸软的发麻,刘烈尚且还停在她体内,拿了氅袍将两人盖住,抱着 她在一洞的yin腻暖热中依偎。 “下次若再叫我滚,便同阿婵这样滚一起,可好?” 他贱兮兮的舔着她汗湿的后颈,娇嫩的莹白肌肤磨起了薄艳,回了口中的舌还不由暗暗眨巴,总觉那股属于她的幽香,是 那般的让人神迷。 “好像又夹紧了?再吸吧,嗯~” …… 疾风骤雪仍旧未歇,刘烈自然睡不到天亮去,将两人的衣物穿好后,就将景姮裹的严严实实,燃了一夜的火堆又添了新 樵,没了他景姮也不那般惧寒了。 少年颀长的身形负手伫立在洞口处,勃发的英姿在背影中留下愈见成熟的威仪。 “也该来了。” 担心阿炽吗? 黑夜里冰天雪地的寻人绝非易事,待猎犬惊吠从雪堆里刨出一颗凝了血的人头时,刘濯缓缓将目光看向了更远些的山峦, 逆雪来的急,只隐约能看见黑裘的氅帽下,那双凤目清冷的比冰棱还瘆人。 “往那边去。” “诺!” 温润悦耳的声音很快飘散寒风中,跟随的武卫却是眼也不曾眨,便朝着他所指的方向而去,果然远远便看见一处洞口有明 显火光。 刘烈也没想到刘濯会亲自来,厚重的氅帽被寒风猎动,映着闪烁明光的一侧面庞瓷白的过了度,他不禁皱眉:“天寒地冻 王兄怎么来了?慎无咎说了你的腿不能再……” “她呢?” 未等他说完,刘濯便淡淡问到。 早在有人来时景姮就醒了,撑着酸软的身子往外面走,两条腿虚颤的厉害,远远被刘濯看了一眼,差点瘫坐到地上去,还 是刘烈大步过来将她抱着,遮住了她尚且潮红的脸。 “回去了。” 变故却发生在这一瞬,只见积下厚雪的地面从远处一路拱起一团速速移动过来,还未等看清是什么,便四面八方雪溅人 起,凌空掷出无数银针,刘烈当即护着景姮掀起氅袍一角挥开了针,袍角还未落下,已有人挥刀砍来。 刘濯并未将三十八骑全部带来,随身的十数人也是瞬间打开了所有银针,旋着弯刀而上,狰狞的狻猊面具下每双眼睛都是 冷的。 “阿婵,去王兄那儿。” 景姮被刘烈一把抛上了马去,整个人落进了刘濯的怀中,撞地他削瘦的身形微晃,比雪还白的手却是第一时间揽住了她。 那些着了黑羽的人影极其难缠,身形百变一时腾空挥刀,一时钻入了雪中寻不到踪影,再突然出袭简直不防,刘烈又被伤 了一臂,手中的长剑疾出,直削下两人的头颅,凝着血落在皑皑白雪中打滚。 景姮在刘濯怀中警惕的看着左右,他身后只留了两人保护,此时天已微明,地上雪堆在隐隐滚动她看的正是分明,立刻喊 道:“有人!” 积雪炸开,腾起的黑色人影挽着剑花直袭刘濯,出剑快的只是刹那间。 偏偏此时左右护卫的人也被缠住了,刘濯将景姮往另一侧按开,由着那剑刺入了自己肩头,在那人诧异之际,修长的双指 夹住剑锋,“咔”断裂的清脆盖过了血rou破开的声音。 景姮瞪着眼,只看到刘濯淡然的拔出了肩头的断剑,在那人落地时,极短的瞬间将剑锋弹出,尚且残余着他鲜血的断剑直 朝那人面门而去,然后——刺穿了他的头,断剑带着更多诡异的液体穿入了雪中。 而刘濯,毫无血色的唇畔依旧笑的那般温和优雅。 “你……流血了。” 方才若不是他突然将她换了一边,流血的人就该是她了,景姮心中发紧,所幸剑刺的不深,她捻了袍角去给他捂住。 “无妨。”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无需如此,景姮却是松也不松,再回头看去,刘烈脚边已是横尸一片,便是如此,黑羽人却 更多了,景姮急的咬唇。 “怎么越来越多了?” 又是谁派来的人?若是他们兄弟都殒命于此,广阳国…… 刘濯从容的看着杀地兴起的刘烈,穿梭在染了鲜血的落雪中,他又如当年千军万马中擒桓术的勇猛,便是他这做兄长都不 由赞叹。 “阿婵害怕吗?” 面对这般血rou横飞的场景,景姮约莫是怕的,不过人在刘濯的怀中,那样的怕很快就散了,她惊诧于他们的另一面,不论 是刘濯还是刘烈,杀人时的眼神都冷酷到了极点,漠然的没有一丝温度,而看向她时,两人的眼中又有着同一种东西。 “担心阿炽吗?” 他在她耳边沉沉问到。 担心他会死,担心这个世上不会再有刘烈,会担心吗? 作者菌ps:终于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