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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的阿婵如此畅快,水都湿了马鞍,还敢不叫我碰你?还敢闹和离?”自婚后刘烈待景姮是奉在心头,视若其命,可唯独床事上霸道的很,景姮常常恼他变态,大多时间都和刘濯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就如这个月,他已经半月未能碰她了,好不容易带她来北宫,她却因为姜琼华和王太后的事同他闹和离,无论如何都要回长安去。刘烈又怒又憋屈,只能可劲儿的折腾这女人了。景姮是暂时没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被他掐着腰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看去,才看了一眼,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他挤动进出的狰猛,那般紧窒的娇花嫩洞也难怪填撑的快要裂了。“呜呜呜……”震动的水声在风中靡靡清响,裙裾掀起来便不再放下,细腰连连颤搐,红绯的阴户湿淋淋,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主动的撞回在男人壮硕的胯部。掐住那一握的娇柔,刘烈更甚爽,滑腻yin浪的蜜洞怎生插都媚的勾魂,深陷去嫩娟娟的宫口,大量的热流沿着rou柱青筋绷起的地方溢出,真正的水rujiao融。他侵入的深,强烈的炙热yin邪,整个小腹内都是他横亘的骇人刺激,戳的景姮不住缩紧,狂颤着呼吸不畅。“驾!”刘烈将马驱的更快了,甚至就着颠动往内撞击,粗长的大棒忽然猛烈不断,震的景姮心室狂乱,瞪大了含泪美目,过分的火热让她连声儿都弱了,张阖着樱唇若离了水的鱼儿,不知是在求生还是求死。濡湿的阴户重重回撞,充血的小阴蒂被挤被蹭着,难言的美妙极乐让冰肌玉骨在yin乱中颤着抖着,红妆秀丽,淋漓香汗让她更似出水芙蓉般娇美。“阿婵,路可还远着呢。”rou头卡挤在了宫颈里,那地方一向都是致命处,刘烈尝尽的痛快,踩着马镫借着风势用力猛抵,直接贯穿了进去,兜头便是淋淋蜜液,腻烫的让他情不自禁低吟。翻涌的痒和胀让水声清响,景姮终于又找到了哭声,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cao弄撞的她极端恐惧,鼓起的雪腹急扭,虫噬般的酸痒难耐,一股从内涌动,一股从外汇聚,很快就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生死不明。焦狂缩挤的rou璧前所未有的紧,刘烈按住景姮的腰,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太快了!太深了!太烫了!景姮的尖叫都逐渐嘶哑,马鞍上被磨红的雪股湿濡,那根与她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她想要抓住什么,急的直哭,却因为呜咽戛然而止软在了他的掌控中。“啊!!!”激烈的水流漫涌,无尽的快感让她大口喘息,不自主的在他胯间久久痉挛。刘烈勒停了马,将瘫软的景姮抱入了怀中,粗重的喘息渐沉,靡艳的薄唇微勾,舔着她嘴角蔓延的口涎,最后一个深顶后,将浓灼的jingye都灌给了她。怀中的人终于彻底晕过去了。“晕了也好,就不会再想着要王兄cao你了。”作者菌Ps:好久没写rou了,赶紧来一发从头到脚吻个遍刘烈一路抱着景姮,她身量太轻,便是再怎么挣扎,他依旧将人稳稳揽在臂间,很快她便气馁了,乖乖由他抱着,而他那股沸腾的妒火也临达了巅峰。“唔~阿炽。”景姮被按在了藤花的秋千长椅上,刘烈用双臂围住了她,凝起的眉峰阴沉,怪甚吓人的。她饮过果茶的红唇还沾染着一层鲜润的蜜色,晶莹嫩粉的娇媚,瞪着看了良久,刘烈便猛的吻了上去,大口的含吃着那抹软软的甜。压上来的吻太重太狂,景姮被堵塞的呼吸窒难,尤甚粗暴的侵入急切,卷住小妙舌狠汲着奶香,连带她的呜咽也一并吞去。“呜——”唇瓣被咬的极疼,腔壁贝齿也被他一一舔过,细腻入骨的灼热让景姮悚然恐惧,她用最后的力气愤然推他,窒息的眩晕很快让她手足失力,直到他真的被推开后,她浑身抖若筛糠。“阿婵……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等的有多难受。”他半跪在她跟前,终是平静了些,抬头凝视着她,阴冷的声音里全是压抑,玄色的窄袖微动,修长的手指轻颤着伸向了她,小心的替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刘烈都快不知道自己等多久了,知事时她便已是兄长订下的妻,年复一年他只能跟在兄长的后面偷偷看她,她实在不理他时,只能想法设法的叫她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此却换来了她更多的厌恶。他目光哀伤的让人心疼,景姮汲着鼻头,捂着被咬疼的唇,不是那么怕他了,哭声软软:“你是犬么!总是这样咬人,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景姮断定他就是头最恶的犬,每次都咬的她生痛。这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让刘烈渐渐的弯起了唇。这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记忆中的她也曾这样哭诉过,那是他也是如此将她压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轻推着秋千,将这道纤细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眼中,以前的她,现在的她,都在心里烙印着无法消抹的痕迹。“阿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回荡的秋千在风中划出短短弧度,景姮抓住了藤花,轻纱的百花裙翩翩,她转过头去看他,格外娇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嘴上疼的厉害,她还恼着他的。“嗯,很讨厌。”才不要惯着他的狗脾气。“是么。”刘烈也笑了,艳冶的薄唇阴恻恻的,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不愿,哪怕她会恨,他也要!一下一下推着秋千,将她送高去,那些疯狂滋生在心底最为阴暗的念头,被他又藏深了些……*景姮答应试婚,刘烈便正大光明住进了长芳园,婚期一日未到,她还有着别的心思,刘烈虽不善揣摩人心,可是景姮他却最是清楚。“别做那些无用功,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广阳的。”那日景姮将陶俑娃娃摔碎了,刘烈今天又送了新的来,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个穿着深衣的男俑,景姮将他们摆在了妆台上,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我又没做什么。”因为心虚,她将唇咬的绯红,看似无邪的眼儿圆瞪,比那奶兽还乖惹人心。刘烈负手踱步,腰间的杂佩珰珰悦耳,朗声笑着:“那是谁同从母说我哪处都不好?说来也是我的错,这试婚着重该在床帏,那阿婵要不要试试我如何?嗯~”扬起的尾音邪肆极了,sao的景姮登时面红耳赤。抖着手推开刘烈的肩头,她不适的轻喘着,秀丽的眉目含娇凝怒,怎么都是姝色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