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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却并未有半点生锈的痕迹。“不要以为你是鬼杀队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槙寿郎一刀将横隔在他跟时雨中间的桌子劈成两半,锋利的刀锋直直对准时雨的鼻尖。时雨笑了,“早说能够靠打架解决,我就不用多费那么多口舌说那些话了。”时雨举起手中的雨伞,直接将脚下的地板通了个对穿,“我看你就是酒精喝多了,脑子都被酒泡坏了,正好把你脑子里的酒都打出来,让你清醒清醒。”“等一等!”就在时雨准备直接上手将这位脑子里进酒的前任炎柱给狠狠揍一顿的时候,杏寿郎突然闯了进来,叫停了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千寿郎一脸怯怯的跟在他的身后,那双金色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众所周知,夜兔最讨厌被人中途打断战斗,虽然时雨在夜兔中算是个异类,但也不喜欢这样中途被人横插一脚,不过当他看见千寿郎眼中闪烁的泪花时,突然就想起了在神威和养父决裂时,抱着养父大腿,阻止养父攻击神威的神乐,那个时候的神乐,也是像这样惶恐不安,眼眶里蓄满泪花。时雨一下子心软了,当着儿子的面把他们的老子暴揍一顿确实不太好,时雨放下手中的雨伞,走到两人的身边,一把将两位少年揽到自己的怀里。“你们跟我回狭雾山吧”“诶?”两位少年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望着他,看着两只小猫头鹰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充满迷惑的望着自己的样子,时雨的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他抬手摸了摸两位少年毛绒绒的小脑袋,笑眯眯的开口道,“狭雾山可是个风水宝地,鬼杀队目前有六位柱,其中三位就是来自狭雾山。”他看向稍大点的那只猫头鹰,“杏寿郎你将来是想当炎柱吧,如果你跟我去了狭雾山,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能将你培养成史上最年轻的炎柱。”“千寿郎也是哦。”时雨笑眯眯的看着另外一只稍小点的猫头鹰,“虽然你说你没有剑术上的天赋,但你其实还是想当一名剑士的吧,只是这里没人能够教你,狭雾山上有位善良的老爷爷,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他都愿意耐心教导,千寿郎去了一定能够学习到很多。”时雨直接将鳞泷先生搬出来做了一波宣传,虽然鳞泷先生现在有玄弥陪伴不至于孤独,但是玄弥这个年纪整天跟一个一只脚都快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呆在一起,以后说不定就会受到鳞泷先生的影响变成一个小古板,这个年纪的少年还是需要有同龄人的小伙伴一起玩耍的。时雨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锖兔的时候,对方的一举一动古板得根本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后来他和义勇上山之后,有了同龄人的小伙伴,锖兔才开始表现出一些少年人的天真无邪,但是大部分时间,他的表现都是远超过他年龄的成熟。时雨觉得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亚子,受到委屈受了伤就应该躲在哥哥的怀里哭泣,只可惜他的那几位弟弟一个比一个成熟,一个比一个懂事,别说躲在他的怀里哭泣了,就连抱怨的话都没说几句,只有匡近偶尔会在信里跟他吐槽好不容易救下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结果还没等他上前安慰几句,就被他旁边的实弥给吓跑了。而且比起这位终日酗酒,什么事情都不管的前任水柱,狭雾山上的那位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的前任水柱看起来要靠谱得多。在时雨劝诱两只小猫头鹰跟他回狭雾山的时候,旁边的那只老猫头鹰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仿佛就跟睡着了一样一声不吭。“谢谢你的好意邀请,但是我不能离开。”杏寿郎摇了摇头,拒绝了时雨的提议。“为什么?”时雨并不意外对方会拒绝,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他家义勇一样,随便听几句话就能被拐上山。“这是我的家,虽然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杏寿郎看着时雨,一脸认真的回答道。“什么时候?”“等我成为柱,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时雨挑了挑眉,“那你就更要跟我回狭雾山了,单单只在这里练习挥刀是不可能当上柱的。”“哈哈。”杏寿郎爽朗的笑了两声,“但我并不只是在练习挥刀,挥刀只不过是基本功,炼狱家代代都研习炎之呼吸,自有一套自己的训练方式,经过日复一日的练习,我相信我会成为柱的。”“志向不错。”时雨撇了撇嘴,“不过这些东西你去了狭雾山也能练,并不是场所的问题,说到底你其实就是不想离开你的父亲,即便这三年来他一直对你们兄弟俩不管不顾,你们却依旧把他们当作是你们最敬爱的父亲。”这句话时雨是故意说给槙寿郎听的,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槙寿郎的反应,如果槙寿郎还和之前那样毫无反应的话,时雨就直接将两只小猫头鹰给掳上山,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准确来说,他连人都不是。听到时雨的这番话,槙寿郎依旧没有吭声,不过时雨却注意到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时雨眨了眨眼,决定再往上添一把火。“我想瑠火夫人在去世前应该让你和千寿郎好好照顾你们的父亲,让他不要太伤心,以后你们三个人要在一起好好生活吧。”这句话是时雨猜出来的,养母病入膏肓的那几天,一直嘱咐他要照顾好神乐和神威,叫他劝养父不要太伤心。“小时雨你一直都是咱们家最懂事的一个,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劝神威,神乐,还有你父亲不要太难过,你们四个人要好好的过日子”可惜他最终还是没有劝成功,炼狱家的情况和他们家当时的情况很相似,不过炼狱家这边的情况明显要更为乐观一些,虽然老爹一蹶不振,但是杏寿郎和千寿郎却从没有放弃这段亲情,所以他们之间,还来得及。“啪嗒”一滴又一滴泪水沿着槙寿郎颓废的面孔落在他脚下的地板上。“父亲”杏寿郎和千寿郎有些震惊的看着对面的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们这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在他们的面前落泪。“对不起。”槙寿郎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他早已泪流满面,他用着沙哑的嗓子,哽咽着说出了那句本应该在三年前就说出的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瑠火,他不该像这样自暴自弃的颓废了三年。对不起,杏寿郎,千寿郎,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没能履行好作为一个父亲应尽的职责。时雨默默的离开了这里,把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子三人。离开炎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