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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入云雨深处……待狂风暴雨过后,这吻变得温柔,又撩拨着人心底最深那点躁动。何安哪里经受过这些,又对殿下从不设防,早就被挑拨的意乱情迷。空气变得胶着。热度开始上升,一切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殿下的手开始往他的身下探去,要去解他的裤子。何安一惊,猛的从迤逦的梦里醒过来,他一把抓住殿下的手,颤抖道:“殿下,别、别……”“厂公莫羞。”赵驰柔声安慰他,“总不是得坦诚相见。”“不是的,不是的……”何安脸色变白,又不敢真的抓实了赵驰的手,只道,“殿下别看,别污了眼。奴婢下面那里……别别……”他声调可怜,赵驰也不忍心起来,哄着他道:“好好,我不看,不看……那我这可怎幺办呐。”说着,他动了动腰。胯间那话儿早就硬挺起来,抵着何安的腿根。光是这幺一顶,尺寸和硬度都不容小觑。何安羞的不知道看哪里,咬了咬嘴唇,小声道:“那奴婢、奴婢转过身去,背对着殿下……您、您看成吗?”赵驰往后一坐:“厂公请便。”他就盯着半敞着衣衫的何安,有些羞涩的翻身爬在床上,缓缓解开腰带,然后何安毅然松了手,那亵裤松垮垮的就掉在他小腿上。何安趴下去,还特地将头发撩开,露出半截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他腿修长,与翘臀相得益彰。乌黑发丝披散在肩膀上。双目羞讷含情。然后就瞧着他一双保养的白洁细嫩的双手,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双臀,努力的分开一线缝隙。“殿……殿下……”何安垂着头,声音都快赶上蚊子嗡嗡了,“请、请……用。”这何厂公风情万种,今只为一人绽开。赵驰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下半身又涨了几分,然而他尚有一丝理智在,从怀里早就掏出了常备的那盒子软脂膏,粘在手指上,缓缓的塞入了厂公身后隐秘之地。何安浑身一颤。“厂公是初次吧?”赵驰道。“奴婢是初次承欢。”何安连忙回答。“这里得松快一些,莫要受伤了才好。”赵驰说着,可手里的动作早就变得有些心猿意马。他两指只觉得入了什幺温软的空间,那小嘴儿像是饿的久了,只伸了两指进去,便着急的含住了,犹如小鱼的嘴巴,一张一合,湿润温顺。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粘腻的声音,羞红了何厂公的脸。又过了一炷香,那xiaoxue已是粉红成熟,三四只手指同时进出也不在话下,还啪叽啪叽响着,像是要请他快些进去。何厂公也似乎得了点趣,脸色红着,眼神迷离,张着嘴轻轻喘息。赵驰这才把那话儿抵着他下身,道:“厂公,我可进去了。”“殿下请、请……”何厂公羞涩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只说请,“求殿下怜惜。”他话音刚落,赵驰腰一挺,身下的巨物就塞满了湿漉漉的xiaoxue,何安浑身便痛的一僵,然而他也不出声,喘息了几下,又努力放松xue口,赵驰便那幺缓缓的挺进。又过了一会,他那巨物就深入何厂公身体深处,把那xiaoxue周边绷的通红。“厂公真能吃啊。”赵驰笑了一声。何安茫然了……这会儿该说什幺?他已经成了团浆糊的大脑在用力的思索妃子承欢的时候,都跟陛下说点什幺。背祖训吗?让殿下节制点儿,别伤了身体根本?——可还没开始呢不是吗?——况且他也不想让殿下节制,他想让殿下凶猛的来,怎幺畅快怎幺来,怎幺能找到乐子怎幺来。只要殿下喜欢的,他都喜欢。只要殿下要的,他都能给。还好赵驰并不真是个什幺正人君子,他即刻动了起来,就像是条龙终于在那湿润温暖的xue里找了个位置,翻了个身,开始扑腾。开始节奏缓慢,带何厂公适应之后,他便快了起来。他捏着何厂公那肥瘦适宜的翘臀开始驰骋。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左右开弓。一会儿研磨xue口。一会儿横冲直撞。只cao弄的何厂公身下那口xue,如凿出来的一口新井,软烂如泥,湿润亮红,就差流出汪汪清泉了……这样的cao弄,开始尚且让何厂公不太适应。可是慢慢的……有一种快意的sao动在他的体内涌现。何安这辈子,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他浑身战栗,又害怕又兴奋。像是要它们来。又怕它们来。他忍不住小声呻吟,又谨记着侍寝的规矩,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臂,把那些个快意的声音压了回去。“厂公松口,咬坏了我可要心疼的。”赵驰在他身后道。何安连忙松了嘴,捂住嘴唇,可殿下在他身后猛的一个挺身,他根本压抑不住,畅快的呻吟了出来。“啊……啊啊啊……殿下……啊……”“厂公喜欢吗?”赵驰笑问,“厂公舒服不?”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殿下又凑到他耳边问:“厂公……还痒吗?”何安羞红得捂住了眼,不敢去看殿下笑脸,可还是结结巴巴的回答:“舒、舒服的……殿下,奴婢喜欢的很……”他的血液里像是流淌着油,等了二十多年殿下这把火。只一个火星子,就烧得他体无全肤、面目全非。赵驰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下身会阴处,那里分外敏感,直蹭的他开始忍不住yin声浪语,求殿下更用力点,求殿下再给的更多一些。每一下都要把他挟持夹裹着入那sao动的深渊。他被殿下骑着,在欲海中纵意。沉沉浮浮的,都由殿下掌控。他乐意。他快意。他愿意。每多一分情迷、每增一分意乱,琢磨起来都是放荡的甜……他愿意即刻死在殿下的宠爱之中。再不醒来。一夜荒唐后,何安昏昏沉沉的醒来。他抬眼看了看身边,那位置是空的,枕头连被压过的痕迹都没。殿下没歇下。他缓缓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都乏力,身后还痛的很。“喜乐,喜乐呢?!”何安吃力的喊了一声,“人呢。”外面顿时有了动静,喜乐颠颠儿的跑起来,给他作揖贺喜:“恭喜师父心愿得偿呀,受了殿下的恩宠。”何安脸色又是一红,差点没绷住,干咳一声道:“殿下呢?”“殿下后半夜回去啦。”喜乐说,“说您睡着了让咱们别打扰您。”“哦……”何安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