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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让同行的医师给看看。”“这怎么行。”何安勉强收敛了神志,“让殿下知道了可怎么看我。以后殿下嫌弃我身子不好,不让我在眼跟前当班怎么办?走吧,路上吃两帖黄连散也就好了。”。如果是喜乐在这儿,肯定是要死要活拦着不准何安走,喜平素来不是多话的人,皱了皱眉,没好拦着。等赵驰见了,一怔:“督公今日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早起的时候,脂粉一不留神多擦了些。”何安胡乱道,“殿下见笑。”徐逸春听了这话,眉头皱的老高,厌弃的引马现行,剩下几个人收拾停当,脱离了大队往皇庄方向去。不过十几里路,快马两个时辰也到了,何安今儿只觉得路有点长,一路颠簸痛得他酸气儿直冒,后背冒了冷汗。“督公。”赵驰掀开车上的帘子。何安连忙策马过去,弯腰低头:“殿下,何事吩咐?”这个距离便近了,赵驰能看到他鼻尖额头上微微一层冷汗。他眉心拧紧,轻声道:“你上来。”何安应了一声,不疑有他,在喜平搀扶下上了车,掀了帘子进去,便跪在车上软垫上:“殿下有事吩咐奴婢?”“督公起来坐。”这车虽然舒适,但内里空间再大能有多大,不过一个人多宽一张软榻而已。如今殿下坐着呢,自己怎么做?何安正琢磨着,就又听赵驰道:“督公,我说的话听见了吗?”“奴婢听见了。”何安连忙爬起来,犹豫了一下,坐在赵驰右手边。“督公生了什么病?”赵驰问。“奴婢没……”何安这边声音没落呢,赵驰已经一手搂着他肩膀,一手贴着他心窝使劲那么一按。“嘶!痛!”何安本来压下去的恶心胃痛顿时止不住,眼泪都痛的流了出来。“不是说没病吗?”赵驰没再使劲儿,从压改成了揉,绕着他心口窝打转。“……老胃病了,不是大事。”何安强笑道。殿下那手,抚在他心口窝上,又揉又搓,guntangguntang,弄得他心猿意马。胃痛是好了点儿,他感觉自己心脏开始出问题了。不然怎么跳的声音扑通扑通。响得他耳朵发麻。“老胃病……”赵驰缓缓的说,“所以昨晚上不吃饭,是怕了胃痛?怎么不跟我说。”“殿下关心奴婢饱饿,奴婢感激不尽了。怎么好拿这么点儿小事儿跟您面前甩脸子。”何安道,“您也知道,伺候宫中贵人,万事都要顺着主子们的时间来。饿了渴了都得忍着,这时间一久,自然就不舒服。这病,宫里人大半都得……不是……嗯……不是什么大事。”殿下的手心暖的很,这么揉着他心窝,温热的舒适。舒服的他忍不住就发出一声呻吟。他脸颊粉了。凭添了几分莫名的迤逦。赵驰的手一顿,拦着他便忍不住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又跟没事儿一样继续揉着,问他道:“有常备药吗?”“喜平那里有黄连散,奴婢说到了皇庄喝。”“让喜平送过来。”殿下的声音贴着他耳朵钻进来,何安只觉得自己耳朵开始guntang。他半天才拉回神志,掀开帘子,哑着嗓子道:“喜平,把黄连散送到殿下这儿。”喜平骑马过来,从行囊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囊从窗子里递给何安,何安接过去,掏出个小瓷瓶。“就这儿喝吧,你早晨给我烧的温水还热着。”赵驰推过来一个杯子。何安应了声是,打开瓶子,指尖轻微那么一抖,便有些黄连散倒出来。他又双手端了水瓶,袖子自然而然滑落,露出光洁的手腕,纤细的很。不堪一握。赵驰尚且记得之前的手感。一杯黄连散就那么被何安喝了下去,味道自然不好,他忍不住皱眉。嘴角还粘了些黄连粉末。“怎么了?”“苦。”何安不由自主皱眉。赵驰一笑,低首便凑过去,轻舔了他嘴角那点黄连粉,妆模作样道:“确实苦。”他那舌尖灵巧,一点点湿意和一点点guntang就留在了何安嘴角。何安脑子里轰隆隆就炸成了五颜六色。何安痴呆呆看着五殿下。他觉得自己何止是心脏得了病,如今耳朵怕是也病了,嘴唇也病了,连脑子都病了。第二十二章银河赵驰在何督公病死过去之前,良心发现的收了手。一本正经的让他在车上休息,自己出了马车,吹了声口哨,星汉就从后面几个跃进到了身边。“殿下?”何安有些不安的从窗子里探出头来。赵驰笑了:“督公好好休息,我去前面探探路。”说完这话,星汉便飞驰了出去。五皇子裙摆飞扬,颇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姿态。何安一时看痴了,直到殿下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堪堪缩回半个身子。里面的软榻上有点凌乱。想到刚才两人并肩而坐,殿下又那么不经意的搂着自己,一说话,殿下的胸腔就连带着震动,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还有最后舔那一下。何督公脸又红了。他知道殿下是好心,贴着近了那更无心。可自己还贪恋那点儿体温,不敢直说。龌龊,太龌龊了……何督公一边唾弃自己不要脸,一边又忍不住伏身贴在了殿下躺过的软榻上。就那么拿脸蹭了蹭绸子。也许是痛劲儿过去了,又或者是在殿下坐过躺过的地方。他竟然自己也没察觉,就那么睡了过去。一觉香甜。*等他从车里醒了,已是到了赵家庄。外面有人在说着什么,何安连忙翻身下床,撩开帘子出去。马车停在赵庄头院子里,赵驰和徐逸春已经不在了,喜乐在外面候着,见何安出来了连忙道:“师父,您醒了。”“殿下呢?”“一到这儿,殿下和徐大人就说要去田间看看,那赵庄头就带着人过去啦。您这不睡着吗,殿下让别打扰您,让您多睡会儿。”他凑到何安耳边,神神秘秘问:“……听喜平说,您中途上了殿下的车,好半天没声息,过了会儿殿下出来了。殿下是不是……那个了?”那个?哪个?何安还在这儿迷糊呢。喜乐一副了然的模样,道:“嗨,督公您这可是黄花大闺女出嫁头一遭,得保重身子,殿下年富力强的……”何安终于琢磨出味儿来了,脸腾的又是一红,一个脑瓜崩就敲他脑门儿上了。“你个小贼骨头!子孙袋都割了脑子还装着腌臜东西!殿下的事儿也是你这儿揣摩的?说些没着没落的屁话,咱家回头就拔了你舌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