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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跟姜导谈过了,他们过两天回北城,你跟他们一起回去吧,如果月底我能回来,你们再过来,嗯?”“演习安排在月底吗?”“嗯。”明烛盘算着日子,距离月底还有十几天,一转眼已经快到八月份了。默了半响,她轻轻点头:“好。”虽然有拐杖,但单脚站着还是有些累,她往前走了一步,拐杖是木制的,很简易,刚才在厕所沾了水,她一挪便打了滑,整个人差点往后倒,陆焯峰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明烛脑袋磕到他肩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硬实的胸膛热力不断,她心跳加速,脑袋嗡嗡嗡的,一片空白,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陆焯峰把她的拐杖拿开,低头瞥了眼,“这东西不好用,明天让韩梁给你换一根。”明烛把拐杖拿回来,脸色微红,“不用了,反正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他的手还落在她腰上,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明烛抬头看他,男人眼睛漆黑,像一口深潭水,能把人的意识全部吸进去,水波一荡,全是柔情。明烛低头,不敢再看,怕自己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她杵着拐杖要走,奈何他扣在腰上的手一动不动,他说:“我们话还没说完。”“好,你说。”明烛冷静的说,其实一点也冷静不了,两人靠得太近了,一呼一吸全是他的男性气息。陆焯峰低头看她,弯腰把人抱起,他没忘记她脚还伤着,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单脚站着跟他谈。明烛揪着他肩上的衣服,想了想,气不过,拿拐杖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劲儿还挺大,主要是他身上硬邦邦的,这一下敲下去,“咚”一声响,听着都疼。她愣了一下,陆焯峰却不痛不痒,低头睨她,反而笑了,“给你出口气,是不是好受些?”明烛瞥头,低声说:“陆焯峰,你占我便宜。”“嗯。”他承认,现在是。明烛瞪他,深吸了口气,“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陆焯峰无动于衷,“拐杖没我好用。”她哪里能想到,他还会耍无赖。男人身高腿长,抱着她走得四平八稳,气都不喘一口,走进办公室,把人放回椅子上,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撑着椅背,俯身,将她困在自己的范围内,低头睨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们好像也没说过分手。”明烛仰着脸看他,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漂亮,清澈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他,幽幽地说:“但是你上次说谈过啊,谈过的意思不就是分手了?”陆焯峰:“……”刚才那句话,多少有些无赖的成分,但他只是想确定一件事,她跟他想的是不是一样的。她继续说:“而且,我们也没说过要在一起,以前那段放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其实是不作数的。”陆焯峰深吸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她:“那我现在再把你追回来,好不好?”明烛呆住,没说话。“不行么?”他低声问。明烛张了张嘴,别过脸,有些傲娇,“你想追就追吗?”陆焯峰低头舔了下嘴角,脑子很清醒,明烛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他笑了下,问她:“那嫁妆呢?不是为我绣的么?”明烛依旧没看他,下一秒,被他捏住下巴,转过来,“嗯?”“嫁妆我……我扔了。”明烛咬了咬唇,“十几岁的时候绣的东西,你真当真了啊,我扔了。”陆焯峰脸色微变,拧眉看她,有些不信:“扔了?”“嗯。”明烛面不改色。陆焯峰眉头蹙得更深,眼睛眯了眯,“又撒谎?”什么叫又撒谎?明烛看着他,没吭声。“真扔了?”他嗓音沉下来,脸色难看得不行,四月底在镇上亲眼见她寄到北城,收件人是她自己,不可能扔了。明烛别过脸,转回去,不敢看他。这个男人到底不一样,能对你柔情万丈,脾气硬起来也很可怕,明烛有些怵他,却说:“我不能扔吗?那是我的东西。”第38章夜色如墨,深沉得化不开。微风轻起,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打破这阵沉默,明烛仰着脸看着陆焯峰,他的眼睛比夜更深,里面有她看不懂情绪,她转过头,看向窗外那棵胡杨树。陆焯峰还捏着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肌肤,嗓音低低地,带着一丝哄:“来,再说一次,嫁妆你怎么了?”明烛唇微颤,嘴硬到底,“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扔了。”陆焯峰:“……”他直起身,双手抄进裤兜,咬着下唇,又松开,舌尖顶着腮帮低头看她,最后,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在极力忍耐怒意。其实他不太相信她会这么做,但她表情认真倔强,连假笑都不肯笑给他看了。明烛不敢抬头,一直看着窗外那颗胡杨树,树叶随风轻摇,如影如魅。陆焯峰倚着她的桌角,冷声问:“什么时候扔的?”明烛依旧看着窗外,“你跟彭医生见家长的时候。”……这倒是有可能了。沉默片刻,陆焯峰沉沉地吐出口气,伸手,捋捋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有些痒,明烛轻颤。下一秒,男人的手在她脑后重重一揉,克制着脾气:“明烛,听着,这件事等我回来再慢慢算。”明烛想了想,抬头看他,“怎么算?”陆焯峰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觉得她没扔,他要眼见为实。现在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些,他不想再把两人关系闹僵,现在是他在追她,得哄着,就算真做了天大的事,他也得忍着。陆焯峰斜睨着她,意味深长地冷笑出一声,一字一顿沉着嗓说:“慢、慢、算。”明烛莫名打了个抖,脸突然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再看他的表情,冷厉得好像只是说了句狠话而已。她有些不高兴,凭什么还是他拿捏她啊?站起来拉过包,拿过拐杖,往门口走,“反正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陆焯峰看着姑娘一跳一跳地走得艰难,刚硬起来的脾气,没多一会儿就磨去大半,轻轻叹了口气,跟过去,拿过她的包,打横将人抱起。“行了,照你这速度,半小时也走不到宿舍。”“谁说的,我今天早上只走了十五分钟。”明烛皱眉,“你放我下来。”“等会儿放。”“……”明烛扭过脸,不看他,现在是真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了,不冷漠,不假笑,不伪装,陆焯峰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这样挺好的,还在生气说明能哄。要是连气都不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