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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电影也不容易,走心了,不过既然上头支持,那肯定是良心影片了,多麻烦我们陆队和韩队多照顾了,回头电影上映了,给战士们也看看。”他拍拍陆焯峰肩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明烛。陆焯峰拍掉他的手,淡声道:“大家洗完后,都去食堂吃饭吧,今晚好好休息。”“是!”战士们齐声喊,一个个急着去洗澡,也饿得慌,想着赶紧洗完赶紧去吃饭。明烛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看向张武林,“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烛从陆焯峰身旁走过,陆焯峰多看了她几眼,韩靖从身后拍他的肩,“不去洗洗?”陆焯峰嗯了声,那姑娘已经上楼了。他皱了下眉,也回宿舍了。主创团在姜导他们宿舍开了个会,姜导坐在床边问:“明烛你剧本写的怎么样?”明烛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她看了眼杜宏,“我跟杜宏商量过了,电影开头从部队开始,杜宏应该也跟您说过了,您觉得呢?”姜导笑笑:“回头你发给我看看。”明烛:“好。”一个多小时后,会议结束。明烛和唐馨林子瑜回宿舍,明烛洗漱完后,爬上床。水壶没热水了,唐馨拎着水壶出去接水,在走廊跟陆焯峰正面碰上。陆焯峰换了身干净迷彩服,一身清爽,往她们宿舍门口看了眼,“明烛不舒服?”“嗯。”唐馨点头,“跟着你们深山野林里训了几天,累的。”别说明烛了,回头她跟林子瑜来大姨妈了,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陆焯峰舔了下嘴角,闷着声说:“确实难为她了,这几天跟着大家训练,没日没夜的。”他又往门口看了眼,“你把她叫出来,我带她去给韩军医看看。”唐馨本来想说不用了,话到嘴边,忽然改变主意,笑眯眯地说:“好。”“你等一下。”唐馨转身回宿舍。明烛想起有个邮件要发,又爬起来,打开电脑,刚连上热点,唐馨把水壶一放,扒着她的床,冲她挑眉:“陆焯峰在外面等你。”明烛愣了下,“他找我?”“嗯,快去吧。”明烛把电脑一搁,爬下床,穿着拖鞋就出去了。月色沉静,微风习习。她穿着过膝棉裙,走出宿舍门口,就看见陆焯峰倚着栏杆站在楼梯口,他转头看她,微微直起身,等她走到跟前,仔细打量她,微微蹙眉:“脸色这么差,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明烛点了点脚尖,“没事儿。”陆焯峰站直了,手抄进裤兜,“走吧,带你去韩军医那边看看。”明烛:“……”她只是痛经,不用看军医。“不用了,我休息一晚上就好。”陆焯峰脸色微冷:“你怎么跟以前一样,生病都喜欢扛着,不肯看医生。”以前明烛确实不喜欢去医院,也不喜欢吃药,外婆和徐奶奶总念叨她,次数多了,陆焯峰也就知道了。其实,陆焯峰知道得更早,因为徐睿跟他说过。他比想象中的,更了解她的喜好,有时候或许他表现得太好了,小姑娘会特别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或者,“你怎么又知道?”陆焯峰也不会说是徐睿告诉他,说一次便记住,他笑着逗她:“猜的。”因为两人见面的时候不多,这还是他第一次遇上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所以,态度有些强硬。拽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这会儿韩梁还在军医室,跟边防部队的军医一起,给这次训练受伤的战士检查包扎,都是些小伤,不过人也多,在那边排着队呢。明烛被他拉到楼梯口,脸色有些急:“我说了不用了,我不是生病。”陆焯峰回头,“逞强?”明烛看着他,神情特别幽怨:“我是痛经,不用麻烦军医了。”“……”陆焯峰愣了,他从来没见过她痛经,可能两人见面的时候正好避开那几天,也不知道她痛起来脸色这么难看,至于别的女人,就更没注意过了。所以,傍晚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脸色差,第一反应就是跟着训练的时候训坏了,毕竟那几天真的没怎么睡,条件艰苦,运动量又大,还遇上过下雨,别说小姑娘了,就连他们那群新兵都有些吃不消。他松开她,摸摸鼻尖,“真不用看军医?”明烛憋了口气:“你流鼻血,也看军医吗?”陆焯峰:“……”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空气中漂浮着几分尴尬,明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时口快就说出来了,有些后悔,转身就要走。下一秒,手又被人握住。他力气有些大,她脚跟没站稳,拖鞋卡到台阶上,一下就从脚上脱落,滚下去了。那人在身后低笑:“你怎么知道我流鼻血?”明烛脸色微红,又转回去,“小班长说的。”陆焯峰站在台阶下,视线微抬,对上她的眼睛,低笑出声:“他怎么说的?”明烛别过脸,脚尖点地,往台阶下看了眼。那只拖鞋孤零零地躺在那里。陆焯峰扶着她,弯腰把那只拖鞋捡回来,在她面前半蹲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明烛心口一跳,脚往后缩,有些紧张:“……我自己来就好!”陆焯峰把拖鞋套上她的脚,目光扫过她光洁细瘦的脚丫,脚趾白皙圆润,微微蜷缩,他翘了翘嘴角。刚要松手,忽然发现她脚后跟贴着两个粉色的创可贴,两只脚都有。男人手指在创可贴上摩挲,微微蹙眉:“脚磨伤了?”明烛红着脸把脚收回,往后缩了一步,前两天就磨坏了,起了水泡,挑破了贴上创可贴,忍着疼,也没跟人说,只有唐馨知道,创可贴也是唐馨给她的。陆焯峰直起身,低头睨她,叹了口气,“下次伤哪儿了提前跟我说。”他把人带下楼。明烛踩着拖鞋跟在他身后,“去哪儿?”“去找韩军医。”“不是说了不用了吗?”“去看看,就当散步吧。”现在还不到九点,刚结束七天训练的战士不用训练,人来人往的,一到楼下,陆焯峰就松了手,手抄回裤兜里,回头看了眼,见她乖乖跟上,低头笑笑。流鼻血那回,是去年的事儿。他带队野外生存训练,不知道是不是吃的东西不太对,回来的那天晚上,王国洋有个饭局,把他和韩靖也叫上了,喝了几杯酒。等回到宿舍的时候,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热,气血上涌,其实这种情况并不陌生,血气方刚的年纪,偶尔有冲动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