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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了老师,您怎么在这儿呢?前几天都没见过您。”林酌问。“那肯定,我带的我们校区的学生嘛,每个市的学区都是分开的,今天决赛我才带学生过来……哦对了忘告诉你,我现在在高中部带学生呢。”林酌打趣着:“之前不是说打死都不带高中?”“哈哈哈,一年一个心态嘛。”关老师侧头看向林酌,问道:“倒是你,转学后怎么样?”林酌眼神定了定,捏着牛奶盒,回答的有些敷衍:“还行吧,跟以前差不多。”关老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问下去,转念又数落道:“小兔崽子,当年走的时候招呼也不打一声,我还是问你后来的班主任才知道你转走了的,老实说说,你在那个三中情况怎么样?”当初林酌从特招班转走一周后就办了转学手续,走的时候悄无声息,除了后来的班主任以外几乎没告诉任何人。想起这些,林酌还是有些愧疚。他成绩下滑的那么夸张,当时他是第一个因为退步被特招班踢出来的人,在第一名的位置坐久了,一向张扬的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这份现实,更别说是面对重点培养他的关老师。林酌简单把自己在三中的情况说了说,看到关老师一直没说话,他忽然停下了。“关老师,对不起。”关老师一挥手:“说什么对不起,我认识的林酌可不是这样的。”他把筷子放下,正过脸看着他:“还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给我好好学,冲到最前面,站在老师能看到你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带一届学生都要跟他们提一提你。”林酌喝了口牛奶,嘀咕了句:“负面例子?”“这么就负面例子了?”关老师说:“我跟他们说的是曾经有一位学长,初中花四十五天就把高中物理全部学完,只要是他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我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已经很高兴了。”关老师这话说的真情实感,说完后不知道怎么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林酌啊,你这人耐性不够,太容易急躁,当时老师最怕的就是你自暴自弃,不过呢,老师觉得你这么走一遭也好,你这性子得改改,高考和社会都不会惯着你这毛病。”关老师看着身边的林酌,想起了当初班里那个满眼星光的孩子。“一个学期能有这样的成绩,换别人我都不信。林酌还是以前的那个林酌,在老师眼里你一点儿都没变。”关老师看着林酌的眼神,笑道:“不过,眼神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小时候那双眼睛可凶了。”林酌有点儿意外:“是吗?我以前很凶?”关老师笑笑,语气里有一丝笃定:“以前我不清楚……但现在,一定有人很爱你。”-已经是第四天晚上,所有比赛环节都已经结束,明天早上举行完颁奖典礼整个活动就完全结束了。熄灯后,林酌躺在床上,意识无比清醒。活动结束以后,就是春节。他知道叶闲过年要回C市,他们俩起码有一个星期见不了面。林酌的指尖悬在屏幕前,默算了一下日期。他好像被叶闲宠的越来越娇气,自己似乎比以前更害怕分离,哪怕只是短暂的。林酌辗转反侧,最后干脆翻身下床,简单的穿戴完,拿着手机给叶闲发了条微信。林酌:【睡了吗?】片刻,那边回了消息。叶闲:【没】林酌:【球否?】他靠着床杆等了一会儿,手机嗡得一震。【嗯】老地方,老规矩。叶闲本来也没睡,被三个老同学室友闹腾的头都要炸,差点连鞋都没换就出来了。两个人打了一会儿球,出了些汗,觉得耳边的风也不再那么冷了。“最近还失眠吗?“叶闲一边运球,一边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林酌摇摇头:“没,我现在都早睡早起。”“几点睡?”叶闲抬手投篮。林酌估摸了一下自己睡着的时间:“一点?”叶闲:“你就搞不懂你这个早睡是怎么来的,晚上十点对你来说是不是才算下午?”他手臂用力,球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哐当一声入篮。“不。”林酌站在篮边接过,看了他一眼说:“严格来说应该算傍晚。”叶闲:“……”林酌其实对“爱”这个字眼挺陌生的,就连叶闲都没有跟他提过这个字眼。但现在一定有人很爱你。关老师白天的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叶闲在一边说道:“今天风太大了,再打一会儿回去,别感冒了。”“不想回去。”林酌忽然说。叶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回去。”林酌运了两下球,说话的时候也没往叶闲那边看。叶闲望着他:“你这是……在跟我撒娇?”林酌轻轻嗯了一声,抬眼看他,问:“可以吗?”叶闲有点意外,淡笑着:“当然可以,这是你的特权。”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将所有偏爱和宠溺都摆在自己面前。林酌跃起,又是一个漂亮的扣篮。看着叶闲默契地接过球,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叶哥。”叶闲回头:“嗯?”“其实在来参赛之前,我跟我爸吵了一架。”林酌顿了顿,声音有点低:“他打算安排我到国外读书。”叶闲听到后顿了顿,侧头问:“什么时候?”林酌:“下学期。”叶闲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得热,焦躁地把外套脱了扔在一边,他回过头看他,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太大的波澜:“那你要走吗?”“不走。”林酌摇头。叶闲思考片刻,又问了句:“你爸知道你的意思?”“大概是知道。”林酌默了默,把衣服一边撩起来,露出腰侧的一道长疤。叶闲把球扔到一边,借着灯光看到了那道痕迹。林酌肤色本来就白,一道暗红的伤疤斜划在上面显得格外突兀。难怪林酌打死都不愿意跟他一起洗澡。他本以为是害羞使然,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叶闲抬起手腕,指尖在那道狰狞的疤痕上轻轻略过。怎么会是这样。他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道痕迹,像是要把每处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叶闲:“疼吗?”“还好,已经没感觉了。”林酌摇摇头:“背上还有一点儿,不过已经不太明显了。”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这人看着,林酌慢慢把衣服放下:“我爸脾气不好,小时候这种情况是经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