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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息……”我苦笑,装毫不在意,道:“啊,话本啊?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夫人不伤心吗?不想它吗?毕竟一起度过了两个月的美好日子。”江寻再往我心口上插刀,我真的要哭了啊。我讪讪一笑:“之前写话本也是为了钱财,如今不需要了,便没什么写的兴致了。”“哦?是吗?”江寻突然从袖中掏出两团纸,“既然不需要了,夫人还在写些什么?不是因为自己爱写吗?”我心尖酸楚,答他:“反正也被取消资格了……”“我用了一些门道,给你换了个选手身份,只是这笔名不好取江大人了,你便用朝姬吧,姬为公主之意,朝又是你名。我想了许久,自己的夫人若是无法光明正大过日子,那要这权势富贵又有何用?你便用自己身份写话本,无需依托我。”我震惊,结结巴巴道:“这般,不会给夫君惹事吗?”“我父亲统领能定皇城生死的御林暗卫,我又在朝为官,颇得新帝赏识。如此,还护不住一个前朝公主的话,未免太没用了。何况,治天下的这位不是个傻子,处死妖后与公主,不过是为了安将士心,安天下心。对外已说死了,何必惹是生非,再招出个假死的话柄?他若是想再生动荡,那便来折腾吧。想必,聪明一点儿的,也会睁一只闭一只眼过去了。”听了江寻这番话,我也觉得颇有三分道理。于是我点了点头,道:“夫君待我真好。”他温柔地抚了抚我脸,既有安抚性质,又有警告性质,对我道:“阿朝想要什么,我都为你夺来。只一点别忘记,切莫擅自行事,只管依赖我。”不得不说,江寻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本事极好,如此这般,我已经被驯得乖乖的了。我崇拜地望着他:“日后,我就说,全听夫君的。”“全听我的?”江寻又笑了,“床笫之间的事,也全听我的?”“这……就算了吧。”江寻花招多,我承受不了。什么都行,只这事不行。隔天,我便用朝姬这个笔名,发表了独属我自己的第一篇话本。题材是禁忌之恋,目的探讨人性,灵感来源来自江寻。我打算写,刺客暗杀的王子被俏丽动人的寡妇所救,疗伤期间,两人眉来眼去就此好上。无奈宫里不肯他俩在一起,于是两人相携亡命天涯,这时叛军突然攻打皇城,取了番邦国王首级,一时间群龙无首,乱作一团。这时候,王子回来了,稳定军心,率领大军回击,夺回了家园。而俏丽的寡妇也因此成为了王后,全剧终。我想了想,这个题材着实好。现下的年月,对寡妇都不太友好,基本不能娶嫁,在家中吃斋念佛,郁郁终生。此话本一出,定能吸引到寡妇群众,以及一些知性的中年女子,引领一番热潮。我将化身为女权代言人,为这些辛勤持家的女子发声!没错,就是这样!我让白柯帮我交稿,由于题材特殊,审了不知多久才出版。哪知这种立意新奇的话本,一下子赢得了姑娘们的心,纷纷购买,成为一大畅销话本。由于好评如潮,我已经是内定的话本第一名,没几日,皇城书铺就邀我当长驻书铺的话本先生。他们仿佛知道我是女子,又是已婚妇人,喊先生委实不妥,思量很久,决定称我为朝姬太太,尊称,和江府大太太这种称谓类似,无任何歧义。我靠自己的能力,大赚了一笔钱。我将这些银两塞到红袋子里,望着偌大的屋子,陷入了深思。这是我的私房钱,不能被江寻找到,得藏起来。那么,藏哪好呢?藏花瓶里?不行,万一花瓶倒了不就滚出来了。藏梳妆盒里?算了,日日能看见,忘记贼惦记。那就学江寻,把钱埋在土里吧?说干就干,我当即挖了个坑,把钱埋进去。这天午后,由于心情好,我才做了一个梦——我梦到那些银两生根发芽,结出一个个大元宝,整棵树都金灿灿的。一觉醒来,白柯突然来报:“夫人,大事不好了!”“怎么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夫人的私房钱,失窃了!”我闻言,险些又晕了过去。这时,江寻恰到好处进屋,问我:“哦?夫人的私房钱失窃了?就那二百两?”“……”我没敢吭声。他笑:“不过是二百两,来人,从我账中支出,再给夫人埋回去。”我嘀咕:“不一样,你的钱是你的钱,我的钱是我的钱……”“怎么不一样?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哦,我明白了。夫人攒私房钱,是想要自个儿之后,携款逃跑?”“没……”我心虚。“呵,夫人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私房钱,一分都别想存!”“哦……”我绞了绞手指,委屈屈。第33章过了几天,母后突然拜访。她头戴一顶帷帽,盖上厚厚三层纱,由一顶青灰色小轿送入江府后,才敢摘帽示人。我一看到母后,便扑了上去,将脸蹭到她的怀中撒娇:“娘,我好想你。”喊母后会惹是生非,我并不是个傻子,所以只能改口,唤娘。江寻脸色不太好,不动声色将我扯回来,冷冰冰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又如何了?”母后讪讪一笑:“娘就是出来散散心,抬头一看,这不是我闺女所居住的江府吗?是以,回来看看。”江寻冷笑:“哦?母亲大人是这样的人吗?我记得娘当初对儿子可是不闻不问,连死活都不上心,哪像是留恋儿女的人呢?”母后被戳中心事,又干干一笑。江寻却不肯就此罢休,不依不饶道:“何况,护送娘来江府的轿子在途中可未停过脚,百里加急直奔江府偏门,明显是冲着这儿来的。若无事相求,那恐怕就是避难了。娘想避什么难呢?连爹都不求助,倒奔向我这多年无相处的儿子府里,恐怕就是想借探望阿朝的名义躲人。这个人嘛……恐怕就是爹吧。”母后的心思很好猜,见她一下子哑巴了的样子便知,江寻猜的都对。我险些又被母后当枪使,指哪儿打哪儿了。我啊,最怕被人当傻子了。所以此时,我和江寻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队友。我躲在他的身后,探出一张脸,警惕地望着母后。母后见之前编造的借口没用,终于捧着手帕,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都是你爹,他居然接了别人家送来的两个美妾。早知他是这样的人,为娘当初就该去祭旗!”江寻抿唇,道:“现在去祭也为时不晚。”母后置若罔闻,掖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