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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礼物,可见他对这份感情的看重,而他,似乎并没有回馈给他同样的感情。想到这些,林舟就有些烦躁。因为心里内疚。林舟的话没有说完,但姜时砚听明白了。姜时砚看了林舟一会儿,指了指路边,“停车,聊两句。”林舟听他的话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姜时砚降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看了林舟一眼,“我能抽吗?”“用我帮你点吗?”姜时砚把烟给他,林舟接过烟咬在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自己先狠狠咂了一口,才递给姜时砚。姜时砚接过去,突然笑了,“以前你总抢我烟抽,我那时候还想着也算间接接吻了呢。”“……你大爷。”林舟骂了一句,耳根有些泛红。姜时砚抽了半根烟,才缓缓开口,“林舟,抱歉,可能我的行为给了你很大压力……”“别胡说。”林舟皱眉打断他的话。“听我说完。”姜时砚曲指弹了他手背一下,然后握住了林舟的手。“林舟,我跟你的感情不在一个起点上,所以很多时候对对方的感觉也不一样,我……从十五岁起就开始喜欢你,每天都在奢求你会跟我在一起,但是……奢求,你懂得,就是奢求,可能永远都成不了真的。”“你没暗恋过人,所以你不懂,暗恋女孩子还能拼一把,说不定就成了,但是我喜欢的是个男孩,而那个男孩他不喜欢我,而我也不想让他跟我一样,我想他能有一个正常的人生,所以每天都在压抑克制……”想起那个时候,姜时砚还觉得心里一股酸涩。顿了顿,姜时砚偏头打算继续说,就看到林舟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姜时砚一下慌了,“你干嘛?”“我……”林舟吸了吸鼻子,“我,我他妈同情你。”姜时砚笑着捏捏他的鼻子,“行了,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我想了这么多年,今天,不,昨天突然成真了,我是真的开心,我必须做点儿什么,不做什么对不起我这么多年的暗恋。”姜时砚说着拍了拍怀里的翻糖日期,“这玩意儿看似是送给你的,其实准确点儿说应该是送给我自己的,这个礼物,我得到的快乐肯定比你多。”“胡说。”林舟把礼物拿过来自己抱着,“这是我的。”姜时砚揉揉他的脑袋,“你现在还处在刚刚喜欢上一个人的小兴奋状态里,而我处于十几年暗恋长跑终于到了终点的阶段,所以别内疚,咱俩不在一条线上,你乐你的,我开心我的。”“还是那句话,独自美丽,不要互相碰瓷。”林舟看了他一会儿,有些郁闷道:“我现在觉得我自己特像一渣男。”姜时砚想了想,“你要非这么说吧,也有那么点儿意思。”“诶……”林舟瞪他,“你别来劲啊。”姜时砚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你为了我都从一直男弯成了蚊香,你就是让我死在你面前,我都没二话。”林舟眨了眨眼,“我就是不弯成蚊香,要你命你不也没二话吗?”“……倒也是。”姜时砚手摩挲着他的下巴,思索了一下,“不过也有区别,你没成蚊香之前,我死不瞑目,你成了蚊香之后,我含笑九泉。”“……艹,闭嘴吧。”林舟扣住他脑袋狠狠亲了一口。姜时砚往后仰了仰头,躲了一下。林舟瞪他,姜时砚忙道,“别咬我舌头,也别咬我下巴,疼着呢。”“切……说的就跟我稀罕亲你似的。”林舟推开他,把翻糖日期塞到他怀里,发动了车子。姜时砚看他情绪好了,松了口气。林舟心软,他总怕自己的感情太过炽烈会让他觉得压抑。“去哪儿?”姜时砚看林舟车子开的飞快,像是有目的地似的,但是方向也不像平湖小区。“回家。”两人像做贼一样在小区外转了两圈,确定没有狗仔之后才进了小区。凌晨三点多,傻子才会在小区门口蹲守呢。林舟下了车,转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姜时砚挑眉,“这还给我开车门?”林舟从他手里抢过翻糖日期,然后把车门又给关了,“美的你。”两人上了二楼,林舟打开房门,这个家从年前参加综艺起就没回来过了。因为平常不住,而且他现在都住在楼下姜时砚那里,所以也没供暖,屋里有些冷。“今晚上住这儿?”姜时砚问了一句,“还是去楼下?”“当然是住楼下,楼下有暖气,我就是来拿点儿东西。”林舟说着跑进卧室,打开衣橱,从一堆衣服下面抱出一个小的保险箱。把保险箱放在床上,林舟跪在床边开始转密码。姜时砚靠在门框上看他摆弄了十几分钟,保险箱愣是没开。林舟摸摸脑袋,嘀咕着,“这破玩意儿怎么开来着?”姜时砚叹了口气,拽着他的衣领扯了他一下,“你让开。”姜时砚蹲下,将密码还原,然后拧了几下,保险箱……开了。林舟愣了,“我保险箱你怎么知道密码?”“你猜。”姜时砚都懒得理他,当初说他非说钱太多要存在保险箱里,闹着要买,买了后人家教他怎么用密码他又不肯好好学。姜时砚往里面瞅了一眼,“买了之后就没打开过吧,还是当时放进去的那些东西。”林舟探头往里一看,乐了,“呦,还有两沓钱呢,发财了。”姜时砚无奈,“你就特意回来拿这两沓钱的?”林舟没理他,从钱后面掏出一个粉底的绣着两只花蝴蝶的香包。姜时砚认得那个香包,林舟上大学时有段时间特别不顺,发烧感冒,走平地里都能摔跤,晚上噩梦不断,睡觉像是被人压着一样,周清知道后觉得不是个事儿,特地去求了个平安符回来,又亲手绣了这么个香包放平安符,非要林舟带着。林舟是新时代五好青年,讲文化信科学,怎么可能戴着,在周清面前晃了几次之后就收起来了。林舟打开香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黄色的符篆,对姜时砚乐,“还记着这个吗?”姜时砚点点头,“记着,戴了之后你就好了。”“姜总,讲点科学吧,我那段时间就是太累了。”林舟说着从荷包里又掏出一个东西来。姜时砚看清后,浑身一僵。林舟拿着一颗祖母绿的明艳珠子放在灯光下瞅了瞅,然后放到姜时砚手里,“你拿去找人给我穿跟绳,我要挂脖子上。”林舟将荷包放回保保险箱,把保险箱关上,塞回衣橱里,一边念叨着,“保险箱太小了,我得买个大的。”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