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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飘了出来。萧然和纪文忍不住凑凑过去看了看,然后皱起了眉头。萧然:“这什么玩意儿?”林舟知道这是什么,他在电视上看过拿到国际上去比赛的翻糖作品,那些古装美女栩栩如生,都想象不到竟然是用可以入口的翻糖做成的。而他手里的这个,不是什么栩栩如生的翻糖人偶,而是一个用翻糖做成的年月日。XXXX年02月27日。翻糖配色很漂亮,浅蓝色的底,上面勾勒着白色和草绿色,每一个日期颜色也不太一样,但是合在一起,颜色让人看起来很舒服,上面还零星点缀着些翻糖做成的小花,日期在前面,后面有一个空出来的托底,上面有青衫有绿水,还有草地,一张小巧的石桌,石桌上堆满了……钱。百元大钞的那种。林舟现在没心思吐槽这些钱,脑子里只嗡嗡想着姜时砚之前在办公室内说过的话。“林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林舟的心跳的很快,姜时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太放在心里,小情侣在一起过纪念日,一般都是纪念一周年,两周年,这才第一天,而且是突如其来的第一天,他甚至还没有一种全然的谈恋爱的感觉,又加上今天一堆破事,说到底是他忽略了姜时砚的情绪。见林舟打开了礼物,姜时砚像是完成了一种奇怪的仪式一样,松了一口气,对林舟笑了笑。林舟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向他手上的腕表,“还有多长时间?”“什么?”刚放松下来的姜时砚愣了。“还有几分钟今天过去?”林舟问的特别着急。姜时砚又紧张起来,忙看了一眼腕表,“十秒。”林舟一手端着那个日期一手扣住姜时砚的脑袋往下一压,然后亲了上去,贴着他的唇嘀咕了一句,“这是我的回礼。”萧然:“……”纪文:“……”赵景:“……”萧然看着表,“……五,四,三,二,一……砰……”姜时砚揉了揉林舟的脑袋,然后转身给了萧然一脚。萧然无语至极,“说说吧,你俩到底在庆祝什么?”纪文虽然说一直有所怀疑,但是却没有证据,今天就这么直晃晃的看了个现场版,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砚哥和舟哥这算不算是当众出柜?姜时砚没说话,林舟倒是坦然地对萧然举了举手中的翻糖,“今天第一天在一起,不,严格来说,应该是昨天了。”萧然:“我……cao……”真别致啊。这俩货是二十七岁吗?不,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过了年就算二十八岁了。不知道的他妈的以为这俩是十八呢。旁边传来一声轻笑,姜时砚看过去,此时才看到了赵景。“恭喜你啊,多年夙愿终于实现了。”赵景对姜时砚伸手。姜时砚回握了一下,“谢谢。”姜时砚这辈子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狼狈的样子,除了林舟,唯一一次的狼狈就是在赵景面前。也不能算狼狈,是暗恋那么多年唯一崩溃过的一次。老爷子的朋友从缅甸的赌石场那边开了快原石,里面是成色很好的翡翠,拿来送给爷爷。姜时砚看了挺喜欢,老爷子就把那块原石给了他。恰逢他和林舟的生日,就想着用这块翡翠做点儿什么。爷爷说他让人把翡翠送到大师那里去雕琢,姜时砚想了想,觉得没有诚意,想亲手做,但是雕琢翡翠,他显然没有那个能力,于是就跟着大师学了几天,打算把翡翠打磨成珠子。为了这个,姜时砚特地去买了打磨玉石的机器,每天放学自己研究,废了老爷子一整块原石,最后才磨出了这么一小颗珠子。他把珠子送给了林舟,骗他说是从学校门口一块钱买的手链拆了颗珠子应景。毕竟他俩年年一起过生日,费尽心思送生日礼物太累了,一般两人之间也不送礼物。林舟不疑有他,特别开心的找了个绳挂在了手机上,两天不到,林舟手机上那颗珠子就不见了。可能丢了,也可能林舟厌烦了,他也没问。只不过心里头堵得慌。不是因为那颗珠子值多少钱,也不是因为林舟可能把它丢了。只不过是他磨这颗珠子的时候,老爷子在旁边瞧着,开玩笑说:“这么大一块原石最后就剩这么颗小珠子,真浪费啊。”姜时砚把那颗珠子放在阳光下,说了句,“求一个圆满吧。”是啊,这么大一块原石,上百万的东西,就被他霍霍成了一颗小小的珠子。说是不强求,不奢求,但心里还是期盼一个圆满。坐在cao场边的时候,他想着,本来是想做两颗的,给林舟一颗,他自己留一颗,但是因为他技艺不佳,最后只得了一颗,看来,从一开始就不是圆满的。除了林舟,姜时砚从来不跟别人谈论心事,而这件事儿他不能跟林舟说,赵景过来时,姜时砚突然有了说话的**,因为他磨珠子时被赵景看见过。“那珠子我送了个人,他挂在了手机上,挂了两天,然后就不挂了。”“可能不小心丢了,也可能收起来了。”“或许吧。”可能是自己心里存着私心,送珠子的目的本来就不纯良,他也不想问,怕问了,林舟会说不过一块钱的珠子至于吗?又怕林舟知道珠子的价值后,问他,你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他该怎么回答?说,我看上你了。林舟可能一巴掌就甩过来了。姜时砚看了看赵景,“跟贺华谈过了没?”赵景摇摇头,“我想先跟你谈。”“没什么好谈的。”姜时砚看着萧然,“发声明,跟贺华和任欣悦解约,让财务部把钱的问题算明白了,让他俩滚蛋。”“确定了?”萧然问。赵景:“姜总,我今天过来……”赵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时砚打断了,“让律师把各个代言合同都找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抠,公司不会替他背锅,该赔的钱他自己承担,尽量把公司损失降到最低。”萧然没反驳,点点头,“好,交给我。”“走吧,送你回家。”姜时砚对赵景道。“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姜时砚又道。赵景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谢谢。”她知道姜时砚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公司也会因此面临很多问题。“你要跟我解约?”门外传来贺华不可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