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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过称吗?”回应他的是向晚晚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没有撒谎,早上没有吃早饭,到现在是真的饿了。“我很胖吗?”“你觉得你很瘦?”“我觉得你很欠揍。”向晚晚气呼呼地说,“沈南风,你的情商呢?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不,亲爱的,你一点都不胖,女孩子就是要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才可爱。”“白白胖胖那是猪。”“沈南风!”她之前紧张的情绪早已经一扫而空,整个人现在处于爆发的临界点。阿姨将菜端上桌来。沈南风看了看放在向晚晚面前的小碗,然后转身对保姆阿姨说:“再给她盛一碗放桌子上。”向晚晚急忙冲着阿姨摆手:“不用不用,一碗就够。”“一碗饭不能满足……”他目光里充满戏谑,一字一顿,“白白胖胖的……猪。”沈父趁机撂了话:“南风啊,等你这阵忙完公司的事情,我们请你向伯父伯母一起过来坐坐,一家人在一起挑个好日子把婚事订下来。”向晚晚低着头脸红成一片。“爸,这事先不急。”沈南风不急不缓。向晚晚一个走神被烫到舌头,“呼哧呼哧”地大口吹气。沈南风皱了皱眉递过纸巾。“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忙,”他看了看正重新低下头的向晚晚,回头再看向父亲的眼神中夹杂着某种示意,“跟向伯父伯母聚一聚是没有问题,但婚期现在谈论有些早,至少等我完全解决掉公司的事情。”沈志东动了动嘴唇,最后似乎有点无奈地说:“也好。”沈南风以公司的事情为由,拒绝了沈父关于婚期的提议。向晚晚有些不开心,拧巴着眉头靠在车窗上一句话也不说。毕竟有个词叫“夜长梦多”,有了婚约后的向晚晚,更是将沈南风看得紧,巴不得立马就去领了证将他拴在自己身边才放心。“你在因为刚刚我拒绝确定婚期的事情不开心?”沈南风双手扶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直接问。“没有。”“你不用觉得不开心,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可能你不是很清楚,公司最近的事情比较复杂,我希望你嫁过来的时候,沈家是太平盛世。”他语气有片刻停顿,继而微微侧头看她:“还有,在我面前你没必要口是心非,我不擅长揣测女生的心思,所以以后如果你有什么情绪,我更希望我们可以通过直白的方式去沟通解决。”窗外的路灯迅速倒退,将画面拉扯成朦朦胧胧的状态。其实向晚晚比谁都清楚,仅仅依靠所谓的婚约更甚至是结婚证书,都根本不能将一个人留在另一个人身边。没有感情地组合家庭,不过是对两个人的束缚与捆绑罢了。只是……她太想要留在他身边了。“沈南风,那你会悔婚吗?”她依旧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确定。“这种事情我不能保证。”向晚晚觉得心里有一只硕大的气球此刻正被这句话一点一点耗尽气体慢慢变瘪。“晚晚,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各种无法预料的事情,我不是上帝,更无法预知任何意外的发生,但既然我接受了爷爷订下来的婚约,定然不会轻易反悔。”沈南风在宿舍门口停车,眼前浮现沈志东的身影,他沉吟半晌对上向晚晚的双眼:“出于责任,我不大愿意去做不能百分百保证的承诺。”他绕到另一边替她打开车门:“但是晚晚,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那都一定不是你的原因。而且,我自己答应下来的婚约,一定会尽我所能去维护,你所担心的那些都没有必要。”暖黄色的路灯在他眼里投射出点点零星的碎光,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透出一种震慑人心的坚毅,向晚晚望着无端出了神。但很明显,沈南风误解了这个动作,他在原地愣了愣,思索半天之后伸手揽过晚晚的肩膀,整理好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像是安慰一般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晚安。”5.不必仪态方方,你已是举世无双六月份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场大型话剧表演。谢宜凭借她自己得天独厚的表演天赋,以及绝世容颜,在一堆大白腿中脱颖而出,一举拿下的经典女主角。当然,以上内容全部出自谢宜之口,而向晚晚严重怀疑其真实性。因为据她了解,这场不需要入场券、不限制人数、不植入任何广告的所谓“大型”话剧表演,除了足够“大型”的服装外,再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能表现出它盛大的规模,观众数目更是令人堪忧,而且就连工作人员也需要向晚晚友情兼任。所以在谢宜苦口婆心地劝着向晚晚拉上沈南风过去捧场的时候,她用无比悲悯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向晚晚看了一眼墙上的大钟表。她跺了跺脚,朝着化妆间里的谢宜喊:“来不及了,我得去堵沈南风了,你那眉毛等会儿找‘罗密欧’帮你画吧,我先撤了。”“哎——”谢宜拽着巨大的裙摆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向晚晚的身影。只有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依旧使尽全力散发着光和热。向晚晚提着书包急匆匆从会场出来,抹了一把汗直直穿过大半个学校。被前面的人影挡住的时候,她本能地抬头。易清行一手抱着书,一手递过来冰冰凉凉的橙汁,眉眼里透着止不住的温和笑意。“谢宜的表演快开始了,你要去哪儿?”向晚晚用橙汁冰了冰脸,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去找沈南风啊!谢宜要我带他过去,说是观众能多一个就多一个。”易清行的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笑容里带着几分试探:“晚晚,你和南风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吗?”“嗯……也不能完全说是定下来。”易清行从她高涨的情绪里捕捉到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反正他是接受了婚约的事情,但是又说什么不是上帝,无法预料意外的发生。”兴许是想到那天晚上的额头吻,她的耳垂变得粉红,语气里又夹杂着些许不满的委屈:“他一直都还没有说过喜欢我。”易清行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柔声安慰:“别想那么多,既然他已经接受了婚约就不会再有别的问题,你从小跟着沈南风,他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向来谨慎,他所说的不能预料的意外,大概是将什么天灾人祸这种不可抗因素都算进去了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替沈南风说话,他所在意的无非是他眼前小姑娘的喜怒,即便无法有幸与她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