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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男人笑起来:“不仅揉过他们的?肥奶子,还cao过他们的浪逼呢……”小美人说不出此刻的心情,理智告诉他,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他对这个丈夫从来没有过独占的心思,但到底是被标记过了,omega的嫉妒心让他有些难过:“老公……你好坏啊……”严志平把小美人压到身下,将美人双腿扛到肩上弯折起来,吻着小妻子的唇:“可是还是宝宝最好cao,最舒服,老公最喜欢呢……老公娶了你,就不cao别人了好不好……”“哈啊……老公……”严志平低吼着在小美人体内射出浓精。两人都是汗津津的,男人喘着粗气,搂着高潮余韵后的美人身体:“宝宝给老公生个儿子,宝宝要多少钱,老公就给多少钱……整个严家都是宝宝和宝宝的儿子的……嗯?”小美人已是极度疲惫,靠在男人怀里,虚弱地点了点头。4·婚礼上对继子一见钟情此后,闲时,何荧常与太太们一同玩牌。“说起来,严先生也娶了小夫人快一年了,小夫人这么受严先生的宠,怎么还没给严先生怀个孩子啊。”林伊笑眯眯地摸着小美人的肚子,平平坦坦。何荧红了脸,他与太太们相识,日子久了,大家说话也就随意起来,闺房秘事也可以随意地交谈。何荧看着林伊:“我也不知道,老公他,天天......就是不知为何还是没有怀上……”三位太太笑笑,秋岭道:“你还是年纪小,omega虽说易受孕,也要zigong成熟了才好怀上,回想起来,我也是快二十岁才给我家先生怀了第一个孩子。”何荧看着这个清秀温柔的太太,好奇地问他:“怀孕痛吗?难受吗?”“快十年前的事情了……为自己的爱人孕育子嗣,虽说痛苦,更多的却是开心吧。”秋岭恬静地笑着,十年前他还是深爱着丈夫的,只是到现在,一切都变了罢了。爱人……何荧微微失神,可是他不是自己的爱人,如果怀了孕,只会更痛苦吧……林伊想起自己曾经为严志平堕下的一个孩子,攥紧了拳头。看着何荧怅然又忧惧的脸,他心里高兴,严志平,你看看,你妻子根本不喜欢你啊,他根本不愿意给你生孩子!“老公希望我给他生个儿子……他对我和我家很好,可是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总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不爱是真的,对不起也是真的。这一年,经他手到何家的钱前前后后就有不少,他应该给严志平一些想要的回报,比如,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秋岭拉过他的手:“看来严先生待你很好,也很看重你,真好啊……没事,放松,你这么年轻,以后有跟多机会为严先生孕育子嗣的。”另一个太太看着脸微微扭曲的林伊,她曾与林伊一同服侍过严志平,知道些内情,悄悄拍拍他的背,提醒他注意仪态。林伊端庄又大方的笑着,言语里却是掩不住的讥讽:“严先生这么重视你呀,那当时竟然没好好办一场婚礼把你娶回家?我听说,你爸爸在你18岁生日把你送到严先生床上……欸,你和严先生真的结婚了吗?政府真的核准了,发给你们结婚证了吗?”何荧懵懵的,严志平说过,他们已经合法登记过了,可自己好像并没有见过那个证件。秋岭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我还有事,下午不能陪你们玩了,先走了……”严志平回来时见小妻子翻箱倒柜的在找东西。“在找什么?”小美人跪在地上,在一沓资料里翻看着:“老公,我们的结婚登记在哪里啊?”严志平眉头逐渐平展:“那很重要吗?”何荧点点头。没有爱,起码要一个合法的身份啊……“在我书房里,门是锁着的,你进不去。”男人似乎误解了,他以为小妻子在乎这段关系,吩咐管家:“刘叔,把抽屉里的结婚登记拿出来给小夫人看一看。”看到了带着政府特殊印记的证明,何荧才终于放下心。“怎么?怕老公哪天不要你了?”严志平从背后把小妻子抱到怀里:“是不是谁今天跟你说什么了?”何荧摇摇头:“老公,我们为什么没有婚礼啊?”“你要婚礼?”男人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小美人想了想:“可是,一般的夫妻,他们都会举办婚礼的……”严志平亲亲小妻子的脸颊:“好,下个月,我邀请全城宾客,办个盛大的婚礼,比宝宝的成人礼规模大十倍,好不好……”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何荧点点头。一年了,幻想也该彻底结束了。就从婚礼开始吧,婚礼过后,试着去爱自己的丈夫,乖乖地做好男人的妻子,为他孕育子嗣……同样的酒店,去年何家包下一层给小儿子庆生。今年,严志平包下整栋,举办自己和小妻子的婚礼。宾客与去年甚至都是重叠的。偶尔在角落处,有人三三两两地交谈,议论这婚礼真是荒唐。不谈所谓新郎新娘年纪差了三十岁还多,严志平去年便已与他同居,今年才办婚礼,也是惹人多想。“据我妻子说啊,是这小新娘怀孕了,闹着要严志平补个婚礼。”“哈哈,真是这样?肚子里都怀上严志平的种了也能叫新娘,真是笑话。”“人严总开心,咱们也管不着啊。”“总之,这严总倒是宠他那小宠物……”“呵呵,我要五十多岁还能娶这么漂亮的小omega,也得这么宠。”“那你得买得起才行啊……”话题又转移到揶揄何家上,角落处一阵快活的笑声。何均说服了妻子,一同参加。因小儿子这桩不甚合意的婚事,妻子一直在生自己和大儿子的气,何均此刻牵着妻子的手,指着远处纤腰被严志平搂着的小儿子:“你看,不是很般配吗?”女人强忍反胃,冷冷看着何均:“般配?我只觉得恶心,严志平恶心,你也恶心。”何均深呼一口气:“我看阿荧还是很依赖严总的,不是一点也不抗拒吗?”“不抗拒?我生的孩子我看不出来他喜不喜欢那老东西吗?”女人红了眼,声音都因愤怒而颤抖:“他从小就乖巧听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你……我真不该让他这么听你的话……你根本不配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