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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微笑,施施然地进来,跪下请安问阿母身体可好些了。今天跟在她身边伺候的,是侯府给未来太子妃重金礼聘的礼仪老师葵君,葵君年若三十,是从宫中退役的女官。自葵君进府后,王琼的举止确实更为端庄了。王夫人把王琼叫过来,让她坐在另一侧,问:“前几日新成侯府送来了几匹上好的蜀锦,我让人送你房里了,你先选,剩下的给你三妹。”“谢谢阿母,女儿选了再给三meimei送过去。”王琼见王夫人如此安排,心里也甚是满意,她才是这侯府里未来的希望,府里所有人都得把她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才合乎情理。王夫人又道:“老夫人方才送了几个婢女过来,其中有两个头等婢女,你们姊妹二人各选一个。还有六个年纪小些的,你们一人选三个。赵媪,把人都带进来。”“喏!”不多一会儿功夫,进来七八个婢女,都是些相貌姣好的十四五岁小姑娘,领头的两个大概十六七的模样,都是短襦长裙的打扮,一个浅绿色,另一个深绿色。王琼站起身走过去,上下打量着这些婢女,她有点猜不透祖母的心思,那么多姿色出众的姑娘跟她进宫去,保不齐哪个就把皇太子的魂给勾引走了。那她就挑姿色略差些的吧,威胁性也小点。她先选年纪小的,连续点了三个姿色没那么好的婢女,站在她身后的葵君轻声说:“琼姬选的这三个,何不先让给叙姬?”王琼虽不明所以,倒十分听从葵君的建议,把先选的三个给了王叙,自己要了剩余三个姿色好的。而两个年长的婢女,姿色相仿,她按照葵君的意思,谦让王叙先选。赵媪忙笑道:“还是琼姬谦让懂礼,处处想着meimei。”王夫人已经牵着王叙走过来,一手牵着一个女儿,宽慰道:“你们是亲姊妹,理应要互相扶持,互相照应。日后离开阿母,你们更该如此才好。”王叙点头答应了,王琼起先没回应,王夫人扭头认真审视着她,王琼才挤出笑来,回答说好。王夫人这才满意地让王叙选婢女,赵媪问浅绿色女婢:“你叫什么名字?”“婢女姓田,名箩。”又问另一个的名字,另一婢女答曰:“杨篙。”王叙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要这个吧。”王叙随手点了那个深绿色衣裳,名唤杨篙的女婢。半日之前。张太夫人在她院子里的长廊上逗鸟儿,那是只大斑鸠,一口能吃大半只鸡腿。周老媪上前来道:“老夫人,叙姬的保母冯媪来请安。”张太夫人挠有兴趣地问:“她来做什么?”“老奴看她脸色沉重,似乎有要事相求。”“让她进来。”“喏。”不多久,冯媪手里托着一个褐色布包裹,从外院进来,跪在廊下叩头请安。周老媪见太夫人不说话,便问:“冯媪,你今儿过来请安,可有何事?”冯媪道:“老奴有一事相禀。”说着,慢慢打开身边的包裹,从中取出了一件深衣,一件襌衣,冯媪展开那深蓝色绣翡翠的襌衣,太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问:“这襌衣怎么这般眼熟?”冯媪笑道:“这是您当年送给我家老夫人的六十岁贺礼,是您亲手缝制的。”作者有话要说: 新都侯府的生活即将告一段落,充满荷尔蒙的北宫之旅马上开启。啦啦啦啦。☆、第019章张太夫人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她当年为了巴结梁斌的母亲,而亲手做的寿礼,不等太夫人说话,冯媪已从实说来:“老奴是骑郎中将梁斌的妾室冯妘,当年我梁氏满门被炒,我因有事外出,躲过了一劫,没被没入官中。姜老媪是我的旧相识,是她收留了我,让我在侯府隐瞒身份苟活至今。”太夫人假装不知情,道:“你是梁斌的妾室?何以隐瞒多年,现在又突然告诉老身这些事?”冯媪道:“我以前隐瞒身份,是为了生存,现在告知老夫人,乃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家!”太夫人原本冷然的神色,突然结起了冰霜:“你是说……”“张放是也!为了能让张放死无葬身之地,老奴什么事都愿意去做。”“你有何想法?”“老奴有个内侄在太子身边做事,他权势虽不算大,但可以帮琼姬叙姬坐稳位置。不管她们姐妹两个日后谁做了皇后,为兄报仇之事,岂不更加的易如反掌?虽说,太后也是我们自家的亲姑祖母,但她的侄子侄孙们何止上百?那张放又是太后小姑子的儿子,手掌手心都是亲戚,所以,二郎的血海深仇,还得要我们自己来报。”这一席话,正说到了张太夫人的心坎里了,从之前王叙两次偶遇太子的事来说,她充分相信冯媪在皇太子身边有人,太夫人这才点头道:“何尝不是呢。”忙让冯媪起来,到廊上来说话。太夫人坐在亭子里,冯媪跪坐边上。冯媪道:“张放这几年得宠,愈发狂妄了,去年他那小儿子张纯,杀了太子保母程夫人家的大郎,那程夫人天天到赵皇后宫中哭诉,竟也拿他没办法,最终那张纯也只是流放南阳宛城了事。”太夫人叹道:“只怪皇上宠他,这又有何法呢。”冯媪轻声说:“我们只有把希望压在太子身上了,可惜现如今张放的长子张筑跟太子又如同亲手足,以后又是一层障碍。”这一层,张太夫人也都知道,所以更为无法根除张放而烦心。“所以我恳请老夫人,让老奴跟着琼姬叙姬进宫,一则保她们姊妹的位置,二则清君侧,将张筑这个未来的绊脚石,先行除去。”让张放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势必大快人心。张太夫人试探道:“那张筑恐怕也不是轻易能铲除的。”“单靠老奴和我那内侄,恐怕不行,所以,我们得借助程夫人的势力,必能成大事。”“如何借力?”“程夫人乃赵皇后的心腹,又是太子保母,在宫中人脉甚广,而且失子之痛她必不能忘。她那寡媳是叙姬自幼的伴读,由她从中穿针引线,应能成事。”太夫人不得不佩服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