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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另一侧是沙发和茶几,饮水机就在边上,除此之外还有冰箱和抢眼的绿植。医生的个子和瞿铮远差不多高,穿着白大褂,头发还挺茂密,向右后侧拢着,前额饱满还有少见的美人尖,这会正站在饮水机旁接水。见人进门,笑笑说:“先坐吧。”他看起来年轻且养眼,如同窗台上生机勃勃的多rou。谢衍转过头,看向瞿铮远,用口型说道:“还挺帅啊——”瞿铮远瞧他一脸春风得意,暗暗替肖恒宇感到忧伤。同时也更加坚信了江呈的那番话,小0确实对高大威猛的男人毫无抵抗力,谢衍简直是见一个爱一个。他忙低头给陆昀发消息:你介绍的这什么医生,什么资历?怎么头发这么茂密?学位不会是买的吧?不是说别拿实习的糊弄吗?看着就不太靠谱。陆昀:你别以貌取人行吗?不能因为自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然后看谁都像花瓶。瞿铮远:……谢衍一屁股坐进转椅里,转了个360度的圈,正准备感叹这边环境清幽雅致,就听见医生低沉的声音。“小朋友,那是我的位置。”“啊!”谢衍屁股着火似的弹起来,差点同手同脚走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魏医生笑了:“没事,你坐沙发里就好了,那边会更舒服。”“谢谢!”谢衍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想起谢蔓说的,出门在外碰见人能夸就夸,嘴甜没有坏处,礼貌道:“魏医生,你看起来好年轻啊,像明星,还是鲜rou偶像派的那种。”瞿铮远冷锐的目光发射过去。这就要开始撩汉了?他哪能放任谢衍在这里胡乱造次,也一屁股坐进沙发里。魏医生:“你俩谁预约的?”谢衍指指自己的鼻子。魏医生看向瞿铮远:“那先生,你是?”瞿铮远讪笑:“他监护人。”魏医生:“兄弟?”“不,我是他爸爸。”瞿铮远抬手揉揉谢衍的后脑壳,“我就是长得年轻了点。”“你少他妈占我便宜!”谢衍低吼一声。魏医生笑了笑,将茶杯轻轻放到桌上:“想咨询哪方面问题?”谢衍:“晕血症,看到番茄酱都会犯恶心,这能治好吗?”魏医生:“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谢衍想了想:“最早一次发作应该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四五年级吧。”“现在几年级了?”“我都高二了。”“晕血不是什么绝症,我不能说百分百能治好,但寻找到你恐惧的原因,努力调整心态去克服它,情况总会有好转,这个过程可长可短需要你自身的配合,不要过分抗拒……”交流过程中瞿铮远没有出门回避,这点经过了谢衍的同意,毕竟该知道的他昨晚都已经知道了。“也就说,案发当时的那些画面导致你常做噩梦,当你在确定你家人无法再回来之后,那种恐惧感不断加重,当时没有人给你做过心理疏导是吗?”谢衍摇摇头:“怎样算心理疏导?”“就是适当的沟通、安抚和陪伴,在那样的情况下,至少得有一个成年人陪着,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谢衍还是摇头:“就我jiejie,不过她不准我多问,可能是怕我知道了真相害怕吧,毕竟我那会太小了。”魏医生的神情始终淡淡的,语调亲和:“从那以后,在你的潜意识里,血液就关联着死亡,看见伤口就觉得它会血流不止,恐惧令你的心跳加速,从而引发一系列的反应。”谢衍向医生简单描述了发病时的症状。魏医生点点头:“像你说的出汗耳鸣那些都属于生理反应,源于对外来刺激物的恐惧,这不是你身体的问题。如果这样东西在你眼中变得和普通事物一样,那刺激源就不存在了,刺激源不存在那你自然就不会再头晕耳鸣。”谢衍点点头。“首先,我们可以一起来重新认识一下血液。”魏医生看向瞿铮远,“先生要一起来吗?”瞿铮远从墙上的一副水墨画中回过神:“嗯,那就一起呗,万一以后我也受啥刺激,提前预防预防。”魏医生笑笑:“像你这样年纪的一般不会再患晕血症了。”“就是,”谢衍说,“你已经晚了。”瞿铮远弹了他一个大脑崩。诊疗过程漫长且无聊,瞿铮远听得昏昏欲睡,连打好几个哈欠,但又不能打游戏打扰人治疗,只好化身为一坨蘑菇缩在角落。微信冒出小红点。陆昀:情况如何,医生怎么说?瞿铮远:没说能治好,也没说不能治好,只说要慢慢克服,你说这不是瞎扯淡么,我感觉我都能去当心理医生了。陆昀:你懂个锤子,医生又不是卖保健品的,什么都往好了吹,哪怕是成功率高达99.99%的手术,也必须要告知你一声,这台手术有失败的可能。他没说治不好那就是治得好。瞿铮远:是吗?陆昀:那当然,魏医生可是我们医院头牌,海归博士,要找他咨询的人海了去了,要不是我你得排到下个月。瞿铮远:拉倒吧,我过去的时候他都闲的泡茶呢,哪来生意?过了几分钟,陆昀发来好几张截图,是魏医生的学历资历和学术贡献以及他发表的期刊论文。瞿铮远发现其中有一篇报告就是他昨晚在文献网上搜到的。这不科学啊。怎么会有人长得又高又帅又聪明不脱发还会挣钱呢?直到出了医院,坐进车里,瞿铮远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谢衍说:“说不定鱼和熊掌就是可以兼得呢,你比方说贝克汉姆,再比方说金城武,可能我也是发育得比较晚罢了,长到180还是有希望的。”瞿铮远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人是不可能完美的,他看起来挺优秀的,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可能不健康。”“比方?”“比方是个同性恋。”谢衍扭过脸问:“同性恋算不健康吗?”!瞿铮远心尖猛地一跳,他差点儿忘记谢衍的性取向了!“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吧,捆/绑,滴……”他想到谢衍还是未成年,忙改口道,“他也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你看过吗?”谢衍摇摇头,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讲什么的?”“一部电影,有一点恐怖。”瞿铮远说,“等你能自己挤番茄酱以后我就陪你一起看。”他的语气温和而坚定,仿佛是围着跑道内圈陪跑的战友,带给运动员强大的动力与能量。谢衍长这么大,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