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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完全的、没有丝毫缝隙的拥有你。”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把人放在床上,霍成厉充当佣人,伺候苏疏樾换了衣服,才去了浴室。外面的女人累的只想睡,但他却全身是火,现在全盛州的人都知道他下任督军,知道他招惹不得,可他却只能在这小小的浴室消火。霍成厉的脸色发黑,但他大概没想到,他都委屈成这样了,外面的女人还不放过他。浴室里雾气蒸腾,水雾里是苏疏樾常用的沐粉的味道,一切进行到一半,霍成厉隐隐听到女人细碎的声音。微弱的,但却不能忽视的哭声。女人纤细的胳膊紧紧抓着被子,眼睛虽然还是闭着,眼泪却一颗颗的往外落。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要知道苏疏樾那么看重张氏,他就是非多少功夫也会把人给留下来。霍成厉身上只有一条随意围上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下腹的火气倒是因为那么打岔没了,心里却起了火,想把这女人丢着不管,但又想捏她脖子。站了片刻,霍成厉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找了帕子包住了头,掀被子上床。有了霍成厉,苏疏樾没再抓被子,而是被他搂在了怀里。“乖,别哭了,我不会让你落得那种下场,你不会是张氏,不会是任何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霍成厉的话似乎有作用,苏疏樾的眼泪终于关了闸门,只是搂着霍成厉不哭了。“以后就用的你勃朗宁,我不要你了,你就开枪毙了我,你要从我身边溜走,我就杀了你。”霍成厉轻笑了声,“这样公平了吧?”“我不要。”本该睡着的女人听了霍成厉的话,启唇拒绝。这哪里是公平,这就是变态。“醒了?”苏疏樾从霍成厉怀里爬起来:“本来没醒,听到你的声音醒了。”意思也就是被霍成厉的爱语给吓醒了。“霍成厉,你要不要跟我聊聊你以前?”苏疏樾屈膝俯身靠在腿上,“其实我跟章夫人不是很熟,当初接近她不过是抱着不要跟人交恶的想法,明知道你跟章秋鹤关系不好,我更不可能跟她真心相对,只是认识之后发现她真的是个很真诚善良的长辈,慢慢产生了愧疚感。”而那些愧疚感,在章振铭兄妹把她骗到督军府后,她在内心已经跟章夫人划清界限了。她以为她能分得清楚,但听到章夫人的死讯,还是哑了言没了声,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掉眼泪,只是没想到还是被霍成厉翻了出来。就是连偷偷哭,这男人也不放过她。“我今晚难受的是,听到她的死讯,所有人似乎都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可怜她,却不觉得奇怪,仿佛章夫人殉情是正常不过的事。”对她来说没谁是谁的附属,章夫人比章秋鹤好千万倍,她是不该死的。但问她章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其实也不知道。“我后悔没有在章夫人在人世的时候好好了解她,或许我的动机如果单纯些,她不会那么糟……”苏疏樾没有把所有错都怪在自己身上的意思,但总是忍不住的想,明明她可以多做一些事,人在面对死亡,有人离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很多。她今天就想了不少,特别是处理章夫人的身后事的时候。霍成厉说她不该那么脆弱,但其实她是个脆弱不过的人,小脾气比谁都多,比谁都怕麻烦,她只是被环境逼的没办法,非得冒出头而已。“我想跟你谈谈,你想不想说说你的曾经?”“你想了解我?”顿了下,霍成厉才道。“你都说我溜了,你要杀了我,既然这样,我总得知道我的‘敌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你的‘病’还有没有救。”“霍成厉,你应该知道的吧?”苏疏樾指了指脑门,“你这里有病。”女人坦然认真的语气,让霍成厉的脸色rou眼可见的黑成了锅底。第86章有病“你说我哪里有病?”这句话几乎是从霍成厉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一直觉得他脑子有病?这事无语到霍成厉连笑都懒得张嘴笑:“苏疏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了。”苏疏樾抿了抿唇:“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经常不合常理?”她可能指错了地方,不应该指脑子应该指心口,霍成厉一定是有心里问题的,正常人不会有他那么偏执,行为也不会他那么反复无常。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拿枪给她,让她开枪打他的样子。没有正常人会享受受伤的感觉,人的本能都是怕死怕疼的。吴孟帆事后说了当天是他母亲的祭日,她能理解有人会在特定的日子宣泄情绪,但是霍成厉小时候的创伤,对他的性格产生了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不正常的霍成厉可能会因为她溜就杀了她,正常的霍成厉,说不定能好好说话,放她走也有可能。苏疏樾忍不住幻想,反正她不能一直留在盛州,留在霍成厉的身边,要不然她和苏家姐弟铁定会死。“那是你逼的。”霍成厉见女人沉思的模样,气的喘气都粗了两分。这女人没事就找茬,没事不是给他一刀,就是躲在壳里,她这个样子,现在问他反复无常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逼你了。”“别装委屈。”霍成厉挑起了苏疏樾的下颌,逼她与他对视。他算是发现了,这女人就惯不得,一惯就蹬鼻子上脸。“你这样子是打算跟我谈了?”苏疏樾的嘴被挤成了“0”,看着有几分滑稽。“谈什么?谈我的脑子?”霍成厉嘲讽地挑起了唇:“我看你更需要治治脑子。”他到底是把这女人宠的有多过,让她敢指着他的脑袋,说他脑子有病。他要是再不清醒,就真是脑子有病了。“看来你精神不错,还有功夫来给我编造病症。”霍成厉把人摔到床上,压了上去,触到女人柔嫩的肌肤,霍成厉眉角松开。“你想谈,正好我也想谈,既然病在脑子里,不如我们用更深入的方式去谈。”霍成厉说着深入,手指就开始负距离接触苏疏樾身体,苏疏樾一僵。“霍成厉!”她是真的想跟霍成厉谈一谈,没想到他竟然能那么不正经,那么下流,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装睡。“嗯?爽?”霍成厉的尾音上挑,磁性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放开我,我要睡了!”苏疏樾瞪眼,她的眼睛被泪水洗过,雾蒙蒙的,此时虽然像个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