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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就如外界所说,彻底是个从地狱爬上人间的魔鬼,看着囚犯接受酷刑就是他娱乐的方式。“嗯。”霍成厉懒洋洋地应了声,一根根是擦着手指,姿态慵懒眼底却一片森然。“将军要不要回一趟公馆,这几日姨太太光问起将军……”吴孟帆还没说完,霍成厉的视线就转向了他,被血腥染红眼眸带着让人惧怕的冷光。这让吴孟帆有些后悔提起苏疏樾,本想转移上司的注意力,但感觉他似乎身上的温度更低。“她?”霍成厉充斥血腥的脑子里冒出了那女人的脸。受几天地牢的血腥气氛影响,霍成厉心中又有瞬间涌出了把苏疏樾杀死的念头,不过这念头来的快走的也快,霍成厉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眼皮耷下,掩盖了他眼中带着血色的暗光。“那女人为了什么想见我?”“将军……”吴孟帆讪讪。姨太太想见将军的大部分原因,他大概猜得到是因为白家,若是平时他还能掰出是苏疏樾想念霍成厉,但现在这个样子他哪里敢瞎掰。吴孟帆不说他也猜得到。霍成厉仰面的脸翘起了嘴角,越得不到就越想要,越压抑就越恨不得把这世上的一切撕碎。“太慢了。”霍成厉自言自语地轻声道。他已经耗费了太多时间,那女人一次次的掏他的底,让他起了完全拥有一个人的想法,却又后悔退后,让他滚开。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将军,苏姨太太不是坏女人。”吴孟帆看不明白上司的态度,弱弱为苏疏樾辩解了句,不知道提起苏疏樾是对还是错。“回去。”霍成厉倏然站起,满目的戾气渐渐散去。恍若云散雾消。只是不知道是那些情绪是真消失了,还是又压抑到了心底。第68章狠人晨光的演出非常成功。他们选了一出家庭式的剧本,内容浅显以新青年与家里老式妻子离婚为题,从男人的角度,家中妻子的角度,还有与男人相恋的女学生角度,来演绎了这个故事。故事结束讨论声不绝,三个角度都有人赞同,也都有人批判。身为幕后老板,苏疏樾全副武装看了剧目,听到有那么多人讨论,朝旁边同样全副武装的黎宽眨了眨眼。黎宽哪里晓得晨光也是苏疏樾的,听到这些人对晨光的评价那么高,紧张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不过看了晨光的演出,我更期待朝阳的了。”“是啊,一个新剧团演绎本土的故事都能那么成功,朝阳是厚积薄发,有量变变成质变的过程,岂不是会演绎的更好。”出乎意料的,提起朝阳的声音越来越多,黎宽忍不住凑到了苏疏樾耳边:“这些不会是你请的托吧。”苏疏樾白了黎宽一眼,没搭理他。“朝阳有什么好的,我不相信他们会比晨光演的好。”见苏疏樾不理他,黎宽捏着鼻子,怪腔调的说反话。他话说出口,就立刻遭到了别人的反驳。“晨光是不错,但比起朝阳差得远。如果不是朝阳的名气,晨光根本不会得到关注,这两个剧团根本没有可比性。”见黎宽捏着鼻子有继续跟他们吵下去的意思,苏疏樾不明白他哪来的精力,干脆先走了。车子停在后巷里,苏疏樾刚开车门就觉得不对,车内人感觉到了她的迟疑,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苏疏樾几乎还来不及做出反抗,就被扯上了车。心顿了一拍,连尖叫都忘了。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干燥粗糙,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整个人倒仰着躺在了车内人的腿上,男人的手抚摸她的发丝,苏疏樾还未看清男人的长相,手就已经握住了藏在身上手/枪,抬高对上了男人的胸膛。枪/支并没有让男人的动作停止,他抬手把车门关上,手已经从女人的头发移到了脖间,女人因为惊吓锁骨凸起。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骨头,每过一处都让苏疏樾的身上的鸡皮疙瘩冒起,这个反应让男人满意的凤眼舒服的微眯。苏疏樾仰头看到了熟悉的五官,抵在他胸腔上的勃朗宁也没有移开的意思。车上原本的司机已经被霍成厉赶下了车,宽敞的德国车,只有苏疏樾与霍成厉两人。车窗隔绝了街道的声音,车内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感觉到了霍成厉的手伸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苏疏樾夹紧了双腿,不在跟他继续僵持,撤掉了勃朗宁想坐直。可是她放下了枪,霍成厉也没有让她坐起来的意思,禁锢她的自由,依然让她躺在他的腿上,被夹住的手依然在“力争上游”。苏疏樾皱起了眉,并不是没做过这一类的亲密的事,但是霍成厉是疯了不成,车子就是贴了膜,从外面依然看得到里面隐隐的轮廓。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他一出现就要耍流氓不成。“这是在外面。”“哪又怎么样。”霍成厉淡淡道,说出来的话带了丝嘲弄,“反正我又不会真的做。”霍成厉不咸不淡的语气让苏疏樾皱起了眉。“你又怎么了?我难不成又做错了什么事招惹了你,让你来那么羞辱我。”霍成厉并不搭理苏疏樾,压制苏疏樾的力量反而更大,扯开了她的衣襟。这已经不是开玩笑,而是强/暴,苏疏樾瞪大了眼,用力去掰霍成厉的手。“将军一消失就消失那么多天,一出现就要欺负我吗?”“我欺负的了你?”霍成厉轻笑地低声道,语气依然嘲弄。“松手!”如果霍成厉打定了主意脱下什么东西,苏疏樾的小力气怎么比得过他,苏疏樾气急败坏地开始捶打霍成厉,去摸她刚刚收起的勃朗宁。不过她还没摸到就被霍成厉抢去扔到了司机位置的底下,苏疏樾怎么都够不着的地方。“没有人会给对手第二次机会。”第一次没有吻苏疏樾的唇,就开始做其他的事情,霍成厉看着苏疏樾焦急的神色,哀求的模样,心里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愉悦,动作越来越肆意。有些动作晚上在床上做是一回事,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地方做是另外一回事。霍成厉服装整齐,屈辱的动作一个接一个,在他的眼中她似乎就像是可以肆意把玩的小宠物。苏疏樾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癫,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咬掉他的皮rou,咬断他的咽喉:“霍成厉你不能那么对我……”感受着手上的濡湿的触感,霍成厉眯了眯眼:“我可以。”“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