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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问题?”“我问他,汪家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诉诸于口的秘密,他回答我说没有。”慧虚轻轻道,“我又问他,关于剑魔秘宝的消息,是不是汪家放出去的。”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死死盯着慧虚,谁也想不到他居然在汪崇仁死前问了这个问题!“他说应当不是,至少他不知道这件事。”慧虚道,“我昨日里方才到洛城,并不清楚这剑魔秘宝的情况,只是我来之前,报恩寺住持空因大师告诉我,此行小心一些,汪家或许会有些麻烦,剑魔秘宝之事与汪家有关。”这话更是劲爆,这报恩寺住持空因大师实则不少江湖人都知道,这位老和尚说谎的概率极低,既然他这么说了,多半是真的!汪崇智一下子愣住了,随即皱起了眉,“我不知道什么剑魔秘宝的事。”然后他看向自己的三个哥哥,汪崇义、汪崇礼、汪崇信同样摇摇头。不管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至少这时候,青松四侠都表示不知道。睚斐笑了起来,“有一点我也很奇怪,我虽是高家后人,但我不混江湖,甚至不知道我外祖父曾经有过‘剑魔’的名号,却在我刚到洛城没多久时收到了老爷子寿宴的请帖。我知道帖子是以汪知县的名义发给我的,可到底是谁让他发出这张请帖的?”若是普通寿宴,请睚斐倒也正常,但今日明显是个属于江湖人的宴会,睚斐在此间只会格格不入。那张请帖,就显得尤为突兀。众人将视线落到睚斐的身上,这位高家后人骤然出现在汪家寿宴上,确实有些奇怪。听他话里的意思,却仿佛也不知道剑魔秘宝的事。这时候,梦海平鼓起勇气往前一步,“诸位,我是湖剑派梦海平,我想问一问黎山七雄,到底是何人让他们在洛城诬陷我偷窃剑魔秘宝藏宝图。我知道大家都没相信那天的那场戏,毕竟藏宝图真丢了不可能嚷嚷得众人皆知。可我不明白的是,我湖剑派素来只是小人物,为何要将我们牵扯其中?”“或许你小子只是倒霉,恰好被选中而已。”有人说道。果然,那天丢藏宝图的戏码,几乎没人相信是真的。“不,我们师徒是被汪家请来参加寿宴的。”“什么?!”众人都不太信,毕竟湖剑派确实是“小人物”中的“小人物”,和汪家比起来太不值一提了,这师徒四个从头到脚都写着穷酸二字,汪家为什么要请他们?四周质疑的视线让梦之舟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创,不过此时知道指腹为婚这件事的汪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他不知道汪家还认不认这门亲事,自然不愿累及女儿的名声,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并从信中抽出请帖,“看!这是老爷子写来的信,以及寿宴的请帖,我师徒四人可从未想过攀附汪家,是汪家人先请了,我们才来的。”却对婚约之事只字不提。梦海平立刻道,“我们被请来之后,便在城中发生我被诬陷偷窃剑魔秘宝藏宝图一事,这也太巧合了吧?”到了这等时候,黎山七凶本身自己也心中发怵,那诬陷梦海平的家伙赶紧道:“那天确实是有人花钱让我们诬陷这位湖剑派的小兄弟,特地指定了是他,旁人都不行。我们手上根本没有藏宝图,也不知道剑魔秘宝在哪儿。若是有藏宝图,我兄弟早就自己去取宝了,这么多年一直留着藏宝图有什么用!”江湖传闻藏宝图都落在他们手上多少年了,要真有这么个宝图,他们是傻吗留着藏宝图不去挖宝。“湖剑派和剑魔秘宝又有什么关系?”“感觉毫无关系。”“那为何要特地请他们来,又偏偏要陷害湖剑派这小子呢?”“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这剑魔秘宝定然与汪家真有什么关系。”“不错,这些事件件都与汪家有关!”汪家四兄弟面面相觑,见场上江湖人都将怀疑的视线投过来,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汪崇义提声道:“这什么见鬼的剑魔秘宝是真是假尚且不知,我只知道我汪家今日真真切切已经死了两人,一为我老父,一是我大哥。如今我只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今天我话便放在这里,但凡我汪崇义知道半分关于剑魔秘宝的事,就叫我遭天打雷劈!且只要让我找到了凶手,我定要将其碎尸万段,祭我父我兄在天之灵!”“不仅如此,我若知道什么人在陷害我汪家,用这剑魔秘宝之事害得我汪家至此境地,必要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汪崇礼也咬牙切齿道。睚斐漫不经心地听着,眼角瞥向不远处树下的重生者汪士奇。他脸色苍白如雪,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他的两个堂弟扶着他满脸担忧,只认为他因汪崇仁之死伤心过度。但其实不是的。睚斐知道,这会儿,他大约是满心的恐惧惊慌后悔莫及。不出意外的话,剑魔秘宝的消息,就是从汪士奇这儿漏出去的,找黎山七凶陷害梦海平的肯定也是他。不是汪家的掌权人汪老爷子,更不是汪家老大汪崇仁。逼供的人……找错对象了啊。他俩很可能真的,啥也不知道。太惨了,真的太惨了。第十九章:剧透必死!睚斐心中有数,旁人却不知道,在众人看来,若剑魔秘宝的消息真的是从汪家透出去的,最有可能清楚这件事的自然是汪老爷子,但挑中汪崇仁下手,就略有点微妙了。这位汪知县从来不混江湖,若非与汪家相熟之人,恐怕不明白汪家现在实际上的家主已经是汪崇仁了。只是,还有一个很大的疑惑没有解决。睚斐开口,“为何报恩寺住持知道剑魔秘宝之事源自汪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慧虚平静道:“听空因大师的意思,不仅仅他知道,江湖上许多人都已经知道此消息来自汪家。”汪崇义激烈道:“不可能!”“说不定只是你们觉得天衣无缝,实则根本瞒不过有心人。”人群中不知道哪个江湖人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此时天色渐晚,夜幕已经要降临了,这开口的人很是小心,不仅变幻了嗓音,且声音忽高忽低,竟分不清到底从哪里传来,显然还是有些担心得罪汪家。不过,这话倒也算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汪崇义正要发火,被冷静一些的汪崇礼拉住了,“若还有旁人知道此消息来自我汪家的,还请告知消息来源到底是何处?我也不知我汪家怎就得罪了他,竟然要这般害我们。”那古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害你们?可别太看得起自己,你们汪家虽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却也没到需要人花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