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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人敲响了他们房间的门。命行役让吴蔚先穿外套,自己则下床去看是谁这么早来找他们。原以为是罗赤等人,谁知道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个只到命行役腰腹的七八岁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辫子,穿着一身紫白色看起来像某校校服的运动装。她和方老板长得很像,就连表情也像了十足,人小小的,却紧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命行役。她的手上还捧了个塑料洗脸盆,盆中装了六只还未开封的牙刷,一看就很崭新的六个水杯,六条毛巾和一支很粗的黑莓牌牙膏。那个黑莓牌的牙膏,命行役特意多看了两眼。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包装半年前就已经被换掉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牙膏不开封保质期为三年,这支牙膏虽然是旧包装,但仍在保质期内,而且一看就是全新未被打开过的。在这么偏僻古旧的村落里,他们也没什么好嫌弃,反而还得惊叹一下面馆的周到服务。命行役还记着自己的人设,眼睛微挑,略有些嫌弃地指着小女孩手中的脸盆道,“这是给我们的?”小姑娘明显很不喜欢他,把脸盆塞到命行役手中后,只是冷冷道,“这些一共一百块钱。”说完,小女孩转身就跑了。命行役啧了一声,“这小孩跑得还挺快的。”他本来还想着跟小姑娘套点信息,谁知道对方根本没给他这个脸。而且,几只牙刷牙膏竟然喊价一百,这是把他们当冤大头宰吗?相比这一百块钱的东西,那三百块住宿费可真算是良心价了。命行役不缺这一百块钱,倒是很想看看这家疑似黑店的面馆还有什么“天价产品”。命行役把东西拿进了屋子,就看到吴蔚坐在床沿,正严肃着脸摆弄着他的手机。他把东西搁在桌上,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吴蔚把手机翻过来让他看,“手机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信息也收不到,就连网络也连接不了。”昨天吴蔚让秘书帮忙调查188手机号的事情,按照秘书的效率,今天早上就会有回复。可是别说电话,短信微信这些,竟一条新消息都没收到。他试着给秘书还有吴家人打电话,直接被告知不在服务区内。命行役掏出自己的手机也看了眼,发现和吴蔚一样,信号全无。他笑了笑,“没想到国家底下还有这么僻陋的村落,啧,所以他们房费只收我们三百块,不会是知道我们用不了网银吧?”因为用不了网银,只能现金支付,所以才没把房费喊成天价,毕竟喊高了,他们可能就没钱付账了。命行役越琢磨,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吴蔚在屋里也听到了刚才命行役和小姑娘在门口的谈话,转念一想,就知道命行役现在在想什么。命行役举着手机扬了扬,笑道,“大少爷,不妨打个赌,猜一下今天伙食值多少钱?”吴蔚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一和三都有了,我猜个二吧,两百。”“那我猜四百。大少爷,我们六个大男人,两百少了些吧,你要再猜一下吗?”命行役弯腰,把人整个给圈在怀中,“竟然赌了,怎么也得有赌注才好玩。如果输的人,不如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吴蔚总觉得命行役有些不怀好意,看他兴趣盎然的样子,吴蔚还真不舍得拒绝他,只能宠溺地点头,“好。”命行役笑着把下巴搁在了吴蔚的肩窝,“大少爷,不问问我赢了的话,要你做什么吗?”“你不会害我。”吴蔚不解看他,语气笃定道。命行役嘴角上扬,眉眼都带笑了,“当然。”吴蔚一脸“你看”的认真表情,可爱得不行。命行役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逗他,“我当然不会害我家大少爷,但是愿赌服输。要是大少爷输了的话,那么下次,就用这双腿帮帮我吧。”命行役把手放在了吴蔚的大腿上,悠悠地往里探了去。吴蔚有些不自在,在命行役的手还要乱动时,吴蔚一把握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红着脸嗔道,“别……”在别人的家里,命行役当然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在被吴蔚抓住手的时候,他就适时地停下了动作,反手和对方十指相扣在了一块,笑道,“买定离手,落棋不悔,大少爷,可不能反悔了哦。”吴蔚抿了抿唇,撇开了头,“嗯。”他就是想反悔,大约某人也不允许,吴蔚心道。命行役不再逗他,摸了摸他的脸,支起了身。“起来洗漱吧。”命行役站直身体,伸手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而后指着桌上洗脸盆内的东西对吴蔚道,“你先洗脸,我吧这些洗漱品送一些到罗赤他们那边。”……等六人洗漱完毕,走出后院,来到大堂,方老板已经做好了早饭,而他们家面店,也已经开张。不过命行役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稍微有些意外。虽然福泽村在旮旯的山内,但因为这个地方是连通西宁城和乌隆山的中转站,按理说应该会有不少人在这边逗留,福泽村的人流量应该不低才对。但是别说面馆内的生意了,街上行走的人都非常的少。如若一直都是没什么人的话,这面馆还开在这种村子里,就有些奇怪了。方老板见他们过来,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并开口说道,“伙食费一天400,不能点餐,有什么吃什么。”四百……吴蔚不经意地瞥向了命行役,这么准确的数字,他都要怀疑命行役是不是和面馆老板说好的。保镖看着桌上青菜白粥和一些油条,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嘀咕,“400一天,这是抢钱吧。”“爱吃不吃。”方老板看都不看他们,拿着抹布转身就回了灶台。罗赤问道,“要是只吃早饭,不知道这价钱怎么算?”“你们要想分开也行,150一顿。”方老板擦着灶台也不回头,只是冷哼了一声,“400贵?呵,等会你们就不觉得贵了。”“老方……”未等命行役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后面传来了一道柔弱的女声。众人闻声回头,看到楼梯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大约三十多岁,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的女人。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