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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行役解释:“这是我给章好好弄的替身,虽然和章好好有几分像,但是不是章好好。”小纸人:(?v?)9小纸人撑起了自己的小胳膊,对着命行役竖起了小小的差点没能瞅见的大拇指。命行役扶额。吴蔚等人则是被小纸人可爱的样子萌到不行。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吴念几人都想戳一戳小纸人了。章好好的替身小纸人“活”过来后,那停顿了的念经声和敲钟声再次响起。不过小纸人不是章好好,所以即使没有命行役的符,它也不会受这些声音的影响,不会出现像刚才章好好头疼欲裂的情况。小纸人甚至还特别闲情雅致地掏了掏并不存在的耳屎。掏完,它还对着手指吹了口气,顶着章好好的简笔脸,众人从中仿佛还瞧出了点享受之味。这粗犷的动作……章好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她meimei不在……远在江城另一面的某栋豪华别墅内。贺东山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面前一个肥胖得有些臃肿,身上挂着五颜六色袈裟的老人,左手拿着招魂幡,右手招魂铃,蹦蹦跳跳地在一张地毯前,对着一尊形如刚出生的婴儿雕像,举行着所谓的招魂仪式。贺东山抬手看了眼手表,招魂仪式已经开始了半小时,可是章好好的鬼魂,他连影子都没见着。吉瓦帕善心里也有些纳闷,他跳了半天,招魂术怎么还没把要招的魂招来?吉瓦帕善已经八十多岁了,硬生生跳了半小时,终于抵不住,脚一崴,整个人厚重地摔在了地毯上。贺东山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蹬了起来,忙跑向他,“吉瓦大师,你没事吧……”吉瓦帕善尴尬了一秒,佯装生气地爬起来道,“对方找了帮手,趁我一时不察,偷袭了我。不过不妨事,容我与对方斗斗法,定让对方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其实吉瓦帕善有点心虚。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百发百中的招魂术,今儿愣是屁都没有一声。佛牌就是吉瓦帕善大师给的,家里这么多年一直顺风顺水,也是多亏了吉瓦帕善,所以对方这么一说,贺东山也就信了。“大师,全靠你了。”吉瓦帕善被人搀扶起来后拍了拍贺东山的肩膀,“你就看着吧。”“好好好。”贺东山十分激动,连忙把掉在地上的招魂幡和招魂铃递还给了对方。吉瓦帕善接过东西,又再次“唱唱跳跳”起来,只是十分钟过去了,那个叫章好好的女鬼依然没有出现。吉瓦帕善心神不宁了一会,到底是有些底气的大师,他很快又振作了起来,继续进行着所谓的招魂仪式。半小时,一小时,三小时……天空蒙蒙亮,阳光从窗外钻进昏暗的屋内,一夜的时间就这么悄悄过去了。吉瓦帕善一夜间仿佛瘦了三四十斤,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和一脸的虚汗,在又念了一句招魂经后,嘴一歪,白眼一翻,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一夜未睡的贺东山见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也跟着两脚一蹬了。美美睡了一觉的命家众人,在公鸡的啼鸣声中醒来。命行役走出房间,看着一晚上已经给自己整出了一套“茶几和沙发”,此时正坐在纸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捧着手机看B站看得津津有味的小纸人,他脚下顿了顿。命行役蹲在茶几前,伸手戳了戳小纸人软绵绵的脑壳,“对方怎么样了?”小纸人放下手机,站了起来,然后用手用脚又蹦又跳开始打报告。命行役看了半天,得出了结论:“对方招了一晚上的魂?”小纸人:(?v?)9“这大师莫不是傻的?”命行役表情古怪。小纸人抱臂,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就是傻的。不傻也不会跳了一晚上,它听着那念经声都快要睡着了。“好了,辛苦你了,去休息吧。”命行役摸了摸小纸人的脑壳。小纸人老大爷般吁了口气,爬上了命行役的手,躺平,一会的功夫,它就不动了。那简笔画般的脸也慢慢淡化,最终变成了一张普通的白纸。吴蔚在旁边看见,有些担心,“小纸人没事吧?”“没事,小纸人身上的法力消失罢了,你要是想见它,我可以施法再把它叫起来。”命行役道。吴蔚点点头,却没有让命行役施法,现在是和泰国大师交手的关键,法力还是能省则省好。命行役不知道吴蔚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对方,这点法力不算什么,对付泰国大师不足为虑。等梁宗宗和吴念醒来,命行役让他们去隔壁把女妖们喊了过来。女妖们听完了章家姐妹的事,也是一阵的愤愤不平。愤愤不平完,海棠问命行役,“大师,那你把我们叫来是?”命行役扬着嘴角,“他们昨天招魂没成功,今天肯定还会有大动作。贺东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肯定会派人来我们这,到时候……”“我们懂了。”女妖们个个露出了狡黠的笑,“整蛊人,我们最在行。”“进了我们地盘。”海棠撸起袖子,“我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就是!”另外十二只女妖也跟着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不说还以为这是黑涩会斗殴现场。章好妹望着淡定仿若世外高人的命行役,一开口就喊打喊杀的女妖们还有正在一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的西南吴家大少爷,她忽然觉得,这小小的三溪镇,似乎有些……卧虎藏龙。吉瓦帕善大师的一晕,让贺家陷入了一番混乱。不过吉瓦帕善那是脱力才晕的,贺东山知道对方没有性命之忧后,稍微放下了心,但对章家姐妹和命行役的恨意,却是越来越深。这事决不能就这样完了。吉瓦帕善也咽不下这口气,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他决定亲征三溪镇,面对面和命行役斗法,这回看对方还怎么像昨天一样耍滑头!贺东山听吉瓦帕善要亲自杀上三溪镇,十分佩服又感激,“大师,这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