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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上惺惺相惜着,这时摄像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累成这样还要拍,阮棠理都不想理,就见姜可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调整好状态,用糯糯的声音回道:“进来吧。”“阮棠太累了,上午那会儿走了挺远。”摄像机扫过装尸体的阮棠的时候,姜可望还耐心地解释着。“你也走了好远,不累吗?”工作人员笑着问她。“累啊,”姜可望温柔地跟他们聊了几句,最后委婉地送了客,“时间不早,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人走了,阮棠,你不去洗洗脸吗?”姜可望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后脑勺上。阮棠有些不情愿地坐起来,她刚才在想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沈致这一天还没给她打过电话。虽然知道这个电话打得不容易,但昨天通了话,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期待,今天也有。阮棠带着失落入了睡,可是直到第二天晚上,也还是没等来沈致的消息。“你还不睡?”姜可望从床上伸过头,“好好睡觉明天才有体力啊。”“我这就睡。”阮棠关了台灯。然后在黑暗中失了眠。跟沈致在一起后,他们还从来没失联过这么久。阮棠也从不知道“睡得着”可以是件这么困难的事。她翻来覆去了一阵,实在睡不着,也被屋子里的暖气闷得慌,索性披上外套,去阳台上透透气。冰岛的夜有干燥的风,刮在脸上沙沙的疼。她并没有在那里站多久。在她走上阳台的时候,一个深色的身影穿过了夜色,从一排白桦树后走过来,站在不远处,朝上抬起头。正对上了她的目光。第47章失足阮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张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沈致抬头看到她,也有一瞬间怔住,再一看,她已经消失在了阳台上。阮棠轻手轻脚地下楼的时候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在做梦。然而一脚踢在玄关的柜子上,痛感又那么清晰,她抱着脚龇牙咧嘴跳了几下,开了门,一瘸一拐冲出去。沈致真的在外面等她,迎着她走过来,一把抱住。阮棠眼泪汪汪地亲了他一脸鼻涕。“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沈致拿出纸巾帮她擦脸。“我不知道啊,”阮棠哭唧唧地说,“我就是睡不着,随便出来溜达溜达。”哪知道一溜达就撞上了他,惊喜居然这么大。“本来以为你睡了,还准备明早再来找你的。”沈致敞开大衣把她裹住,揽着她往外走。阮棠还是感觉像在做梦一样:“那你怎么还是来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住的地方。”沈致说完,脚步停了停,忽然回过头往楼上看去。“怎么了?”阮棠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一呆。阳台上,姜可望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阮棠久久回不过来神,满脑子里都是“完了完了”,一定是刚才起床的时候弄醒了她。一上一下对峙着,姜可望反应过来,动作缓慢地朝他们摆了摆手。什么意思?这是让他们快点走吗?看他们还不动,姜可望又做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再次摆手。“我们走吧?”阮棠看着她说。沈致还有些迟疑:“可以吗,能不能信得过?”“能。”不管信不信得过,反正横竖都已经让人家看见了。跟沈致到了停在外面的车里,开车的居然是个当地的冰岛人。阮棠真佩服沈致的动作,怎么她才来几天,他就跟了过来,连司机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好。车开出不远,在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前停下,沈致带她进了门。屋子里暖烘烘的,一进门他就抱住了她,热得她除了一头汗。阮棠推开他,脱掉外套往沙发上扔:“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就来了呀?”“本来打算过来陪你过生日的。”沈致托着她的后脑勺,搂着她的腰靠近自己,“还是等不及,提前来了。”“我生日?”阮棠自己都差点忘了这回事。“稀里糊涂的。”沈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原来你早就在准备啦?”阮棠这才明白过来。沈致低下头,给了她一个久违的吻。有些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明白。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瞬间就跟他缠到一块去,腿一软,被他抱起来,扛着上了楼。倒在床上,人就贴了上来。沈致边吻她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带,拉过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的欲/望。阮棠被他弄得云里雾里的,打开了身体,忽然发出“哎呦”的一声叫唤。也就几天没见,沈致的动作粗野得可怕。“弄疼了吗?”他停下来,手在她的膝盖上揉了两下,她整个人都缩了缩。“昨天走了太多路,肌rou有点伤。”阮棠可怜得不行。动作幅度一大,整条腿都被拉扯得疼。“辛苦了,宝宝,”沈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极力克制了些,抱着她柔声道,“那我轻轻的。”但也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轻了点,阮棠被他撞得快要四分五裂的时候,思绪飘忽地考虑,走一天路累的程度,跟现在相比,好像根本就是小意思。失眠则更不算什么事,有沈致在的夜晚,不可能有机会失眠。次日早晨,赶在节目组到之前,阮棠被沈致送回了民宿前,下了车。沈致那边什么都有准备,连她要用的东西也一应俱全,阮棠回到房间里,整个人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围巾帽子手套一样不少,比她自己带来的行头都要厚很多。因为有一种冷叫做沈致觉得她冷。姜可望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了身:“啊,回来啦?”“蒸饺……”阮棠试探性地提了提手里的袋子,“你吃吗?”“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下次不用特意带了。”给面子吃完小半盒蒸饺的姜可望,把盒盖仔细地扣了起来,“你男朋友对你挺好的,还来偷偷探班呀。”“其实我也吓了一跳。”阮棠抓抓头,收起了饭盒,放到行李箱里藏好。“是惊喜吧,好羡慕你,要是我男朋友也能抽时间过来看看我就好了。”姜可望笑笑,扎起了头发,“我去洗脸。”“哎,可望?”阮棠还没反应过她忽然说这个的用意。“噢,你也别往外说,”姜可望真是一副玻璃般通透的心肝,“我暂时还不打算公开。”阮棠当晚又偷偷摸摸跟着沈致跑出去外宿。“你来这里陪我了,那公司怎么办?”躺在他怀里缓过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