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书迷正在阅读: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成总裁的植物人前男友、家住兰若寺、帝少独爱神秘孕妻:纸上谈婚、石榴、今天的我也没离婚、穿成霸道总裁的未婚夫、穿成总裁的顶流替身、盛世宠婚:三个萌宝斗奶爸、魅惑之强势来袭
:“送狗?是你傻还是我傻?他才不是顺道,他就是想追你。狗只是借口,是他接近你的道具。”他指着门,信誓旦旦,“他对你不安好心!”只是一眼,他仿佛已经看穿贺微舟的祖宗十八代,对他知根知底。“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提醒我?”商牧枭眉心隆起,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什么什么身份?当然是男朋友。”我点点头:“你一个星期都没联系我,路上遇到也只当不认识,我以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或许都不能称为“分手”,应该说,他终于腻了和我玩这种过家家游戏。他心血来潮时,我必须配合,等他失去兴趣,也不管我是不是正在兴头上,该抽身走人就绝不多做停留。恶劣,骄纵,肆意妄为,让人恨得牙痒。偏偏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隐藏这些坏毛病,并且还明确地告诉你,他就是这样的,开心了就“及时行乐”,不开心就“分手快乐”。若不能与他合拍,他大可以找别人去玩。“谁说我们分手了?我只是……”他顿了顿,像是自己理清了一些莫名的关系,目光忽然狠厉起来,“怪不得你要请刚刚那人进来喝茶。你觉得自己恢复单身了,就可以和别人重新开始了是不是?刚刚那人哪一点比我好了?”我一个学哲学的竟然跟不上他的思维跳跃速度,心里复读了两遍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并不知道光是接受他我就花了多大的决心,又怎么可能在他之后再和别人重新开始?我重新开始的那点微末勇气已全部用完,这次失败了,就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如果我单身了,那我无论邀请谁进来喝茶或者做别的什么都是合法合规的,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我说。“你……”他看着气到不行,双唇嗫嚅,像是有什么狠话要放,可与我对视半晌后,又最终放弃,大步往外走去。他如果不回头,就这样彻底结束吧。心里这样想着,我不自觉一点点握紧了掌下的轮椅扶手。他没有回头,大步出了门。结束了……我怔然盯着半开的门。然而下一秒,商牧枭又回来,手里拖着门外那只巨大的纸箱。箱子沉重,他卷起毛衣袖子,露出底下结实的小臂,拖拽着尼龙扎带,搬得很小心。“有开箱刀吗?”他问。我迟疑了两秒,指了指进门一侧的抽屉:“绿色那把。”商牧枭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把陶瓷开箱刀。纸箱大而牢固,拆开一层下面又有一层,将中心的商品保护得很好。当他将所有包装全部拆除,露出底下精密复杂的仪器时,我呼吸都不自觉静止下来——它实在是太美了。作为天文爱好者,我不可能认不出它,这是新特朗的高端系列,是天文爱好者梦寐以求的专业望远镜,如果没有记错,这款型号售价在三十万左右。当年我这房子的首付也就三十万吧。我的视线完全被它吸引了,cao控着轮椅缓缓靠近过去,仿佛被美人夺去了心神的昏君,伸手就想摸一摸。眼看就要碰到,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强硬地拉了过去。昏君心思活络,宠冠六宫的“妖姬”却不允许。“你看到我都没这么高兴。”商牧枭用脸贴着我的掌心,不悦道,“一台破望远镜比我还重要吗?”破?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可是三十万的望远镜。“这望远镜哪里来的?”我控制不住视线要去看它,在这间真正的小破屋里,它的存在简直像北极星一样耀眼。“我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这样一台现货,上次弄坏了你的望远镜对不起,这台赔你,别生我气了。”他吻了吻我的掌心,呼吸湿热,双唇柔软,语气撒着娇一样。“太贵了。”我忍不住要缩手,对于“小美人”虽不舍,但态度坚决,“你把它退了吧,我那台不值什么钱,用了也很久,我早就想换了。”“包装拆了,退不了。”他不让我收手,一点点吻着我的掌心,甚至用牙齿轻咬我的指尖。“你别……”我那被望远镜冲散的气势进一步土崩瓦解,脸到脖颈都烧起来。“跟我说,我们没有分手。”他摩挲着我的手腕,黑眸沉沉望着我,一定要我承认我和他只是在吵架,没有要分手。我抿着唇不说话。他眸光一利,拉扯着我的手腕迫我弯下腰,自己则昂起上身,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狠狠吻了上来。好似在报复我的沉默,他力道出奇的大,不像在接吻,倒像在撕扯猎物,以期耗光它的最后一点挣扎。手掌撑在他肩头,我想抵开他。他发现了我的意图,重重咬了下我的舌尖。“唔……”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应该是舌头被咬破了。我有些怕,瑟缩着躲避他的纠缠,他见引我不出,转而去咬我的下唇。呼吸逐渐急促,分不清是缺氧还是别的什么,我上身渐渐失了力气,挣扎也弱下来,一点点被他拖拽着离了轮椅,拥入怀中。宛如蜘蛛的巨网,他完全缠缚住我,直到我失去最后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北芥,你再不说话,我就要一直做下去了……”他呼着热气,齿间碾磨着我的耳垂。指尖用力,拽住他后背的衣料,我闭了闭眼,颤抖着妥协道:“我们没有分手。”“我有男朋友。”我更紧地抱住他,重复:“我有男朋友。”“商牧枭比谁都重要。”“商牧枭比……”我发现他不对,及时停住。他的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轻抚过我的脊背,命令道:“说。”我颤抖得更厉害,忙一把按住毛衣里那只作乱的手。“商牧枭,比谁都重要。”他声音带笑:“乖。”“乖……”他笑得身体都微微震颤:“这句不用重复。”经过情绪的宣泄,我冷静下来,他也冷静下来,我们终于可以像成年人那样交谈。他将我又抱回轮椅上,自己则找出望远镜说明书,研究着怎么组装这架贵得惊人的成人玩具。我试着和他讨论杨海阳与商芸柔的事,他专注于手上,没有很排斥,只是说的也不多。“你觉得人类能做到完全不偏心吗?”他毫无来由地发问。“你是指什么?”“孩子……之类。”他拧着螺丝,袒露自己的心结,“他有一个孩子,那如果再有一个孩子,和我jiejie的孩子,他会更偏爱哪一个呢?”“不要说什么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了,你我都知道,那不过是最理想状态,父母的爱也并非没有条件。”虽然我想替杨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