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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奇怪道,“那看什么?”解无移沉默片刻,忽然将左手抬到了季青临跟前。季青临一愣,定睛看去,只见方才险些被他攥成根麻绳的衣袖此时还皱巴巴地贴在一起,像是块破布一般。他心虚地看了解无移一眼,心想:不至于吧?想着,他撇了撇嘴,抬手将那衣袖拉了拉,将上面的褶皱扯平,又认真抚过仍旧残留的微微皱痕,将它们一条条按压平整。眼看这衣袖终于大致恢复了原样,季青临这才轻轻拍了拍它,放下手道:“好了。”解无移:“……”季青临看着他那难以言喻的表情,又见他左手依旧悬在那里,眨了眨眼道:“不是我不想给你好好理,徒手只能恢复到这个地步了,不如你就……先将就着?等下山我找个火斗再给你好好熨一熨?”解无移凝视他许久,终是垂眸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抓着。”“啊?”季青临诧异。解无移提醒道:“你怕摔。”季青临面上一热,这才明白自己方才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却还是伸手抓住了那衣袖,讪讪道:“多谢。”解无移未再多言,领着他向前走了一段,到了一处草丛边缘,道:“我方才让你看的是这里。”季青临低头一看,那草丛里的枯草歪倒着贴在土地上,乍一看仅仅只是凌乱,但仔细辨认便可发觉,这些草倒向的方向基本一致。那痕迹像是有人曾拖行什么重物从此处轧过,而且从痕迹的数量上看,重物还不止一个。季青临道:“你怀疑那些人并非自己下山,而是被人拖拽走的?”解无移点了点头,二人顺着那些痕迹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多远便已经到了山庄的前堂。前堂中各处可见熄灭或是燃尽的蜡烛,季青临想起钟大哥说他们昨夜至此时庄中灯火皆是未熄,想来应是烧了一天一夜。绕过前堂屏风,后门之外便是一处空地,空地上摆满了桌椅,桌上菜肴仍在,杯盏俱全,四周高处还悬挂着红幔,应该就是昨夜宴请宾客之处。解无移走到桌边,看了看满桌的杯盏碗碟,端起一个还剩不少酒的酒杯凑近闻了闻,又拿起筷子随便夹了几个菜也闻了闻。“怎么样?”季青临问道,“酒菜可有问题?”第38章夜探深山惊魂影(二)解无移放下筷子道:“都下了药。”季青临追问道:“毒药还是……”解无移道:“迷药。”季青临微微松了口气,迷药还好,至少只是将人迷晕过去,没有直接毒死就还有一线生机。这空地再往后是主厅,主厅之后又是庭院,庭院正中的卧房应是主卧,四周还有不少厢房,皆是房门大开。两人在那庭院环视一圈,未再发现什么异常,便直接往主卧行去。进了屋中,不再有月光相助,只剩季青临手中的提灯还有微光,顿时暗了不少。解无移抬手将腰间佩剑拔出,只见那剑身被雪白荧光笼罩,竟是比那提灯还要明亮几分。季青临惊讶道:“这剑是何物所制?”解无移道:“南海鲛骨。”季青临从解无移手中将它接过,凑近几分,便见那剑刃两侧齐整地排着细小倒刺,密如鱼骨,剑面却打磨得平滑如镜,靠近剑柄之处竖刻着两个像是文字的符号。季青临没能看懂那符号,索性将它翻了个面,便见背面也刻着类似的符号,却是整齐的两列。“这些是……字?”季青临好奇道。解无移点头道:“虞文。”季青临愣道:“鱼文?”解无移知他误解,道:“安虞和睦之虞,曾是南海之滨一个古国,如今的虞地便是它当初的国域。”“哦,”季青临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些刻的是什么?”解无移道:“正面二字是剑名‘青阿’,反面是‘行止从初心,无以外物移’。”季青临喃喃念了两遍,惊喜道:“这两句解的是你的名字?”解无移点了点头,从季青临手中将剑拿回,照着屋中走了一圈,找到了两个烛台,用提灯中的烛火将烛台上熄灭的蜡烛点燃,屋中顿时便亮堂了起来。环视屋中,季青临的目光立即定在了离卧榻不远的两个摇篮之上。二人到那摇篮边一看,摇篮里只剩下垫褥薄毯,却已无婴儿的踪影。两个摇篮之上各悬着一个做工精巧的拨浪鼓,鼓边还垂下不少花花绿绿的棉线,吊着纸折的仙鹤松鼠,游鱼飞鸟,这些折纸只能勉强辨认出形态,看得出折纸之人的手艺十分粗糙。季青临伸手拂过那些折纸,忽然想起此前钟大哥所言,转头看向解无移问道:“那两个婴儿的症状,是否与存忆有关?”解无移点头道:“以鱼尾存忆之人,未取回记忆前都是如此。”季青临很快便理解了这其中的缘由,正如银锣当时所说,鱼尾存忆存的是一整块用以书写记忆的“白布”,也就是说以鱼尾存忆之人,转生之后体内便没有了这块白布,新的记忆无处书写,婴儿自然也就表现得木讷痴傻,异于常人了。片刻之后,解无移轻声道:“来看这里。”季青临走过去,见解无移的目光落在面前敞开的柜子里,便也向柜中看去,只见那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金银玉器,价值不可估量。季青临立即明白了解无移的意思,道:“无论昨夜之事是何人所为,他们未拿金银珠宝,目的大概不是求财,在酒菜中下的是迷药而非毒药,似乎也并非为了害命。”说到这里,季青临自己先卡壳了一下,纳闷道:“啧,那就奇怪了,既不谋财也不害命,那为了什么?”解无移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时也未有头绪。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床幔突然抖动了一下,床下发出了一声轻响,在这针落可闻之时,这声轻响听起来煞是清晰。季青临猛地转头向床榻看去,解无移则疾步上前将他拉在身后,接着便迈步向那床榻走去。床沿以下皆是被垂下的床单牢牢遮掩着,解无移一手搭在剑柄之上,另一手缓缓伸向那床单,捏住后猛地一下掀起。“啊!”一声刺耳尖叫传出,一人连滚带爬从床下蹿出,与季青临撞了个满怀。季青临身形一个不稳,与那人双双跌坐在地。那人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着,一边挪着屁股往后躲一边惊惶叫道:“别抓我!别抓我别抓我!”季青临一惊,这声音听上去甚是稚嫩,此人……竟是个孩子?眼看着他的后脑就要磕上床沿,季青临赶忙伸手捉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后退,连声道:“别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那孩子恍若未闻,奋力地扭着被季青临拉住的胳膊,另一手抱着脑袋摇头道:“别抓我……别抓我!”“好好好,不抓你不抓你,我松开手,你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