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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

    我姓白,她也姓白,我叫她阿姐,她叫我大名。

她现在有点讨厌我了,可我却一直都挺爱她的。

阿姐长得好,小时候就是我们西塘堡有名的小西施,到了十八岁,更是出落得白净窈窕,嘴勾一对儿小酒窝,后屁股还总跟着一群男孩子,从兵哥哥到街坊小地痞,全都众星捧月似地围着她,不仅眼睛要黏在她身上,嘴巴也要黏,不是搭着肩膀咬耳朵,就是搂来亲小嘴。

可我知道,她就是和他们玩玩,她谁也看不上。

所以,当她说她要找陆绍礼来一起玩的时候,我把眉毛拧成结:“三个人怎么玩?”

“三个人才好玩。”

她坐在渔排河堤旁的树底下纳凉,眯起眼睛看夕阳余晖,风拂过她额头刘海,也吹紧了她的白色吊带裙,瑰红浮光,柔泽生姿,披一身金霞,有入画的美妙。

“那好吧……”

哪怕女人看女人,也会被外表征服吧,可我心里还是有点苦闷:“阿姐,男人那玩意儿总是靠不住的,说不定我们要吃亏……”

“你可以不参加啊,就看着我们玩好了。”她朝我笑笑,笑得很轻蔑。

我最讨厌她把我当小孩子看了,撇嘴哼道:“我也要参加,反正他就是个玩具!”

说陆绍礼是个玩具,我心里也不大确定,毕竟那个男的属于越看越有型的一类,他和别人不同,平头,单眼皮,但眼睛乌亮有神,个子高,喜欢穿黑色西服,会打鼓玩音乐,也会经商做买卖,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从不嬉皮笑脸,常常给我买零食,还夸我学习好。

“你比你jiejie聪明,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他摸我的头,像我家亲戚似的,我闻着他手心里一股闷香,抓过来凑到脸上闻:“你吃瓜子还是花生了?”

他脸上有一丝惊奇,刮我的鼻子:“原来是小狗啊!”

“你才是小狗!”我张嘴要咬他的手指,他就弹我脑门:“你看,咱俩谁更像小狗?”

我只好闭上嘴,独自生闷气,他却笑起来,黑眸一弯,露出半唇白齿:“你怎么那么可爱!”

就在我要回应时,那双黑色的眼睛倏然就回到了jiejie的身上,他会从后面勾她的肩膀,捏她后颈,声音放得很低:“总这么看书,脖子不疼吗?”

jiejie侧过脸,旋起小酒窝:“那你给我按摩啊。”

“你妹还在呢。”

“她没事的。”

我扭过头去,低头写作业,偶尔听见绵音卷卷,听烦了,我就走出房间。

他们肯定背着我玩了好几次,现在则是明目张胆了,我站在门口,看着珠帘外面的密雨如悬针坠落,心也扎扎地疼起来,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从骨子里生根发芽,盘旋蔓藤,野蛮生长,绞拧心脏而茎刺穿孔,在空隙间生酸也生恨——

她没事的……她怎么会有事?

我耳边一直响着这一句,眼泪圈在眼眶。

以前,我和阿姐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赶,她去哪我也要跟着去哪,阿姐会给我梳小辫,还把她那些花花绿绿的旧衣裳往我身上套,我们偶尔会偷涂姆妈的口红,像电视里的摩登女郎穿长裙,扭恰恰,转圈圈,学港台剧里男女接吻拥抱,吻也是小孩子啄来碰去的吻。

但我是真的喜欢亲阿姐,因为嘴唇抚过她脸颊皮肤的感觉是嫩嫩滑滑的,我一边吻她一边感叹她真好看,我要是有一半她那样白该有多好啊!

她身上也白,白得夺目,我们常在被窝里裸身互摸,她会爬到我耳边吹气:“你知道……男女上床,男的要动,女的要流水的吗?”

“哦是吗?”我眨着眼睛只觉有趣,滚到她身上要实验,她半推半搡地笑:“你干嘛……”

“我现在假装是男的。”

我转身去找一个枕头夹在腿里,“阿姐,看!我是男的。”

我压在她身上,学电视里坏蛋的经典台词:“你跑不掉了小妞嘿嘿!”

她笑得颠起来,伸手挠我的痒,摸我的胸,可惜我的胸没她那么鼓。

“你有奶,我要摸……”我扎丫着双手去袭,她叫了一声,仗着比我大,把我翻下去,两只手灵活地在我咯吱窝里进出:“死丫头,都从哪里学的!”

“电视里!”

“哪有这么流氓的电视!”

“阿爸姆妈的电视……”

“要死,嘘嘘!”

明明是她带我去看的电视,还要拧我的耳朵,我不过是很忠实地还原了一下电视里的内容罢了。

“不要对别人说,这是咱俩的秘密!”

“喔!”

“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已经记不清了多少个晚上,趁着阿爸姆妈出去打牌,我们就偷着溜进他们的房间,打开DVD机,把音量调到最低,窗帘都拉上,脑袋上蒙个毯子,像两个做坏事的家伙一样,悄咪咪偷看碟片。

里面的男女像洗澡一样赤裸全身,两个人亲吻、抚摸,然后男的会去揉女人的奶。

“哇,她的好大喔!”

我感叹,回头瞄一眼阿姐的胸部,不禁想去摸摸看,但阿姐根本不给碰,说碰了会疼。

怎么会呢?电视里的女人明明很开心啊。

接着,男人去吸奶,女人发出愉快的叫声,最后分开双腿,我看见那个神秘的地方,阿姐说,每个女的都有,我也一样。

细小的狭缝,三角白馥馒头包,我看v男人一直伸舌头舔,舔那条密缝里的红rou,所以,我也有吗?

阿姐在身边似乎有点坐立不安,身子前后来回摆动,两腿也紧紧合拢,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画面。

“阿姐。”

“嗯……”

她的手已经伸到腿间,露出内裤一角,她的手指在抚摸内裤,像是里面藏了蚂蚁似的,非要挠弄一番,我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到她身上,也学着她的样子去摸内裤。

“这样,你会很舒服的……”

她给我示范,我看她的手指已经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了,挑开一条,在露出粉色嫩瓣处轻拨。

我也跟她做,可没有像她流出水来。

“呃,呃……嗯。”

电视里的男女发出呻吟,jiejie好像也模仿里面的声音,我觉得在那一刻,她表情也变了,身体紧绷起来,好像跟电视里的人一样。

我看男人的动作很古怪,扛着女人的腿,半跪送腰,用一根rou紫长物塞进女人的密缝里,送来抽去的,女人就在底下一边哼唧一边翻白眼……

jiejie的身子起伏不定,手指上的动作也在加快,我感觉她整个人都热起来,倒不是她流汗了,而是她的脸绯红,呼吸急促,像是用力奔跑的样子,又像触电,整个人打起颤来。

“来,摸摸我……”

她拉过我的手去摸,rou泥一样的绵绒软化了,黏着手指,温热滑润,我学着为她拨弄rou缝,却摸到一珠圆核小粒。

她往后仰,头发都散到床上去,人也成了仙,好美。

我伏过去,学电视里男人那样,凑到阿姐的私密处看,纯粹好奇地伸出舌头去舔,一下,两下,舔那条缝里的小红rou珠,汤汁黏腻,我说不好这是什么味道,酸的?甜的?

她抬起头看我,双眸迷蒙,脸颊通红,忽然,摆起屁股来,水就从细rou孔里涌出来,我惊呆了,看她整个人如浪起伏,哼哼呀呀。

好一会儿,她才含混呓语:“白夕白,你……可真了不起。”

我追问她到底什么感觉。

她转转眼珠,努力组织语句来形容:“像死了一样,特别舒服。”

“是吗?”我困惑既是“死了”,人怎么还能舒服,我没问,只是禁不住艳羡地看着她,擦擦嘴角说:“那下次我们还玩!”

她抱住我的肩,咯咯笑起来,酒窝绽放,涟漪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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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第六个故事来了!!!

这个故事呢稍微有些尺度大,第一人称,而且会涉及不同排列组合:女女,男女,男女男,女男女,男男女女……总之建议配合大力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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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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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

游戏的乐趣是在玩了几年后我才逐渐领悟到的。

那是阿姐进大学的第二年,她用暑假打工的钱买了个笔记本电脑,经常会在网上淘到各式各样的片子分于我看,内容也越来越露骨。

我怀疑她是要我学的,有天晚上我去她宿舍的时候,她非要我留下来和她过夜。

房间里六个女生,上下铺,阿姐的床在上铺,像其他学生一样也围着床帘,我爬上床,钻进帘里,和阿姐挤在她的小床上享受二人时光。

我们蒙着被子看电影,电影上演到两个女孩子互口的时候,她忽然朝我吹气,借着屏幕的光,我看她眼波摇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往后看看。”

她拖动进度条,画面定格在三分之二处:二女子四腿交叉对坐,后仰而阴部相对,rou口相吻互磨,腰臀拧凑而节奏一致,就像那底下的密道是打通了,口口相吸,分不开,黏在一起。

我浑身莫名燥热,在被子里并紧双腿,然后就觉得阿姐的手伸到我衣服里,她在抚我的胸,又在我腿内侧游走……

“你湿了。”

她贴着我耳朵说的,热息麻了我半边身,说完又来挠我的痒,我翻过去,她就趁势爬上来脱我的内裤。

我抱着她,兴奋地等她调教,可惜,床太窄,限制发挥,我们不敢动作太大,因为床稍微摇晃得厉害就会发出吱呀声。

于是,我只好把腿搭到她肩上,让她整个俯在我身上,彼此扭腰寻着对方的口,找准角度,轻缓蠕动,幸而我们蜜水充足,热汁润滑,小唇接吻,yinhe吐舌,猛地同时张口吸进去,我确确实实感受到rou齿的摩擦和热液胶着,水水交融又不可分离。

我们不敢出大气,只能小声地压抑吐息,我浑身冒了汗,在黑乎乎的被里,拥着阿姐,紧臀迎凑,束手束脚地去磨她,她也磨着我,彼此都在受限的空间里异常兴奋。很快,我就觉出身体异样,收拢双腿,欲叫而又止,只觉体内有滑痒喷涌的快感。

正如阿姐所说,那种感觉像要死了,升天一样的舒服,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但同时不知为什么,又好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去,脑中一热,我不禁联想男女交融的那些场面——那段长长紫物不断捣搅的动作——啊,我哼出了声,又迅速捂住嘴。

她的床单被我弄湿了。

“真想看你被男人cao。”

她在我耳边低笑,我掐她,她踢了我一脚,虚声虚气问:“敢说没想过和男人玩吗?”

“男的有什么好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试过了?”

“当然,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找个男的咱俩一起玩他怎么样?”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心里在想她不会要去找鸭子吧。

然而她却提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绍礼。

我怔住了,想起那个总来我家找阿姐的男人。

“为什么是他?”

“你不喜欢他?”借一面手机的光,阿姐正挑着眉毛看我。

“不,也不是,我就觉得……”

我忘记最后我到底是不是嘀咕了一晚上,总之,我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阿姐喜欢他吗?

从那以后,我一看见陆绍礼就觉得怪怪的,我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有这种好奇和注目,但又要常常同他继续扮亲友角色,耍赖玩闹,回过头就忍不住品品他的眼神。

我以近乎挑剔的眼光看他,却愈加发现他也没那么糟,稳重可靠,花钱大方就在我升高三的时候,还特意从香港给我买了个平板学习机。我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产生错觉,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也在悄悄观察我。

比如他在院子里陪阿爸姆妈打牌,我放学回来时,他的视线就会不经意地扫过来,我这时要跟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垂下眼睛,压住嘴角。又或者是在阿姐的聚会里,坐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他总要喊一声,小妹呢?吃了吗?

他很少叫我大名,他叫我“小妹”

有个晚上家里没人,我也复习得实在浑身热躁,索性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吹风,jiejie去和同学朋友聚会,我很寂寞,抱着双臂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埋头眯起眼。

起了风,云涛荡开,夏夜空旷的蓝烟天底下是暗绿油的树,兀自奔腾错身,像埋伏了黑压压的重兵,一层层朝我袭来,我的裙子被卷到空中,我没管,布料摩挲裸腿,蓬蓬展翅而飞,我则只低头看夹脚拖鞋里的脚趾,涂闪片的银白丹蔻,现在竟全变成了一个个不会发光的星星。

“小妹,你怎么在这?”

不知什么时候,陆绍礼就站在我跟前,黑色衬衫,尖头皮鞋,他伏近些盯着我看,没碰我,但眼神就像他的手指拂过凉水,轻触我的唇。

想他的手指顺着裙底滑入,伸进腿间的秘密地带……而我,会解开他冰冷的金属腰带,抚那藏于深处的火热,从根到头。

如同他猝不及防地击了一声鼓,震得我从耳到心都在颤抖。

“睡懵了?”他笑了一下,竟向前一伸手把我从地上直接抱起来,我不由地叫出了声。

手表划过臀部,温热的手臂担着我的腿,我不由地攀住他的肩,朝他胸膛靠,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坚实厚壁,脸发烫了。

陆绍礼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要离身,我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清谁,仅凭呼吸辨认,显然我乱不成章了。

他没推开我,而是看着我,接着我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了,光从院子里照进来,阿姐带着一帮朋友回来了。

“哎,陆绍礼,你不讲究啊,怎么自己先走了!”

屋里的灯晃刺我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倚在沙发边的书架旁,揣着兜看阿姐笑:“我惦记小妹啊,小妹不是还没吃饭?”

众人哄笑,阿姐看了我一眼,我没敢抬头,却闻到饭香,有人已经把餐盒递到我跟前了。

“不都说了吗,给她打包。”阿姐哼了一声。

我连忙起来把餐盒拿到书桌上,总觉得书架旁的那人一直在看我。

“好了好了,小妹可以安心学习了,咱们接下来去哪玩?”阿姐的朋友里有个人插话,手里一直在摆弄个车钥匙。

“去k歌啊?”

“好啊!”

大家虽那么说,但最后还是要看阿姐的脸色。

终于,阿姐点点头:“听说四川路有家刚开的钱柜,听说不错。”

众人齐说好,只有陆绍礼伸了个懒腰说:“我不去了,我陪小妹学习。”

“那怎么行!”

阿姐笑着伸手掐他:“你陪我妹,学什么呀?”

旁人皆无心,我却听得心乍惊。

“可今天真的累了啊……”他捏住jiejie的手,也不知是要挡她的进攻还是在冲她撒娇。

阿姐看着陆绍礼,眼神暧昧,忽然偏过头冲大家说:“那……今天就散了吧,周末我们还要去水库游泳呢。”

“对,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饭!”陆绍礼立刻接住话茬。

大家虽有些扫兴,但听了陆绍礼的提议还是愉快地响应了,有人打趣:“小白,你也勿要太偏心,一听陆绍礼累了就不跟我们玩了!”

有人从后面推那人:“你脑壳坏啊,小白和老陆早在一起了,看无出来吗?人家要过二人世界,勿要斗热闹了!有要唱歌的跟瓦走啊”

这一招呼,一屋子的人都轰轰嚷嚷地跟出去。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我、阿姐,还有陆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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