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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看成青春期发情动物?我要想打炮随便出去就有……”朱宴瞪他,韩诺冬又说:“小阿姨,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变态,不是饥不择食,而且我还没有跟女人做过爱。”朱宴察觉他正拿刚才的眼神看她,想到他又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不禁浑身不自在。“你跟老韩那种大老粗结婚不就是为了想要个孩子吗?其实……我也可以,反正他老了,我还年轻,比他优质,我和他都一样,你是蜂后,我们都是工蜂,我们的职责就是饲养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朱宴听不下去了,蹭地站起来,脸寡下去:“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是为了想要个孩子才跟你爸结婚的,你这个年纪也不会理解我们大人的选择,你最好多想想你自己的将来,别天天琢磨我!”“小阿姨……”朱宴真生气了,不理他,直回到卧室,看韩柏辛还在睡觉,发出轻微鼾声,她躺下去的时候韩柏辛咕哝一声,翻身又睡。朱宴闭上眼睛,却觉得自己再也睡不着了。*******************************下一更可能是后天欢谴(8)<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欢谴(8)<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欢谴(8)内裤沾了块血迹,朱宴轻声叹气,起身,换裤,从架子上拿出一条卫生棉。这个月又没怀上,马桶在哗啦的冲水声中荡白浪花,朱宴走到洗漱台洗手,抬头观镜,她挑着眼珠观察眼窝底下的细纹。有人敲门,韩柏辛去开的门,朱宴屏息听,听出是韩诺冬的同学张宏远,这张同学爸爸是设计院的,跟韩柏辛属同行,私下里也常来往,孩子在一个班,彼此更相熟。自从韩诺冬出院在家,这张同学有时就来探望,给韩诺冬送送卷子什么的,看打扮行事,也是个富公子的作风。今天有点不同,还有个女同学的声音:“韩叔叔好!”韩柏辛应了一声,去掏鞋柜,掏不着喊朱宴:“宴宴,女式拖鞋在哪?”这家上下都是她张罗陈设,老的小的离了她大概什么也找不到,朱宴擦了擦手出门,走过去从鞋柜上层拿出一双新的递过去。“宴姨好,”张宏远招呼,旁边的女生才从愣怔里反应过来,立刻也跟了一句:“阿姨好!朱宴笑笑:“来了啊。”张宏远介绍:“宴姨,韩叔,这是我们班班长萧丹,也来看看韩诺冬。”韩柏辛指指走廊房间:“去吧,诺冬在房间里呢。”两人过去了,韩柏辛把果盘递到房间去,顺便看看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学习,出来见朱宴在厨房准备晚饭,便从后面揽她的腰:“别忙了,他们也不能在这吃,要真留下,咱们出去吃。”朱宴不以为然:“大冷个天出去干嘛,在家吃点算了。”当然,最重要的是破费,这些人在家顶多二百,出去就得五百不止,韩柏辛那人能挣也能花,好面子,但过起日子来没有数不行,朱宴节俭惯了,不免也是要算账。韩柏辛见她坚持,也就帮着她弄,手脚没她利索,倒在旁给她解闷:“我看那个小班长对诺冬有意思,我刚进去的时候,她还在摸诺冬的脸……”朱宴顿了顿说:“现在的学生都开放,你也别多想。”“呵,他要是能在高中就找个情投意合的也好,将来一起搭伴出国也互相照应。”朱宴笑:“小孩心思不定,前一秒喜欢后一秒要绝交。”“所以说,还是你跟他说得上话,我是没法跟他交流!”韩柏辛在她脸上亲,被她推开了:“伺候吃喝还得伺候心理辅导,我这后妈当得可比亲妈累!”韩柏辛在后搂住她,大手轻揉她小腹:“这是为了你将来当亲妈做准备。”朱宴手指一僵,低头继续切菜:“快去把饭煮上吧。”这时,里屋也传出少男少女的说笑,他们没说别的,正说到朱宴。“你后妈那么年轻啊,还挺好看的!”萧丹拿起一根香蕉,坐到韩诺冬对面,张宏远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韩诺冬:“我猜你费劲摔个半残就是为了……”“闭嘴。”韩诺冬穿睡衣,胡子长出来也不刮,靠在沙发椅上,脸都藏在窗帘的影子里。张宏远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个天天跟你去图书室的女生,今天问我要你的微信了,我看那姑娘挺漂亮的就把我小号给她了,我这几天先冒充一下你。”韩诺冬不抬眼睛,像没听见似的。“哎,韩诺冬,那女生挺好看的,还天天跟着你去图书室,你怎么不喜欢?”萧丹剥香蕉吃,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张宏远笑着对萧丹说:“在这练口活儿呢?冬哥,你看她像不像?”“滚!”萧丹脸红了,追着他拍,两个人嬉闹,韩诺冬没理,只专注在膝盖摊着的书上。“哎哎,说一说,那个女生哪点不入眼?颜值还是气质?”萧丹把韩诺冬的书抢走了,捧在怀里嘻嘻笑。韩诺冬拢眉,懒怠回答,倒是张宏远接话:“你不知道咱冬哥喜欢成熟的?”“成熟的?”“胸大御姐范的,就你这种的。”“要死啊!”二人哄笑起来,没听着敲门声,韩诺冬不得不提高声音:“你俩小点声!帮我开个门。”张宏远回身开门,见到门外人一愣,挠头笑:“宴姨……”韩诺冬蹭地站起来,把旁边的萧丹吓了一跳。朱宴只立在门口说话:“出来吃饭吧,都做好了。”“啊,阿姨,你不要忙了,我们不吃……我们要走了。”张宏远和萧丹立刻收拾东西往外走,说什么也不好意思久留,朱宴只好探头问韩诺冬:“你不留留你同学?”谁想,韩诺冬摆手:“让他们走吧。”既是少爷有旨,谁也不好强留,两个同学往玄关走去,朱宴也要跟过去送,却听韩诺冬喊她:“小阿姨……你过来下。”她转过头,半个身子在门里看他,他脸背光,看不清表情:“我不想过去吃你俩的狗粮,我想在我屋里吃。”朱宴没好气哼:“我不是你保姆,你在窝里吃喝拉撒也管不着。”“你吃醋了?”朱宴脸一热,竟觉百口莫辩的窘迫。韩诺冬解释:“那是我同学,我没叫她来,她自己来的……”朱宴没听完就往外走,走到餐厅又觉得自己太冷酷,那孩子腿脚不便,平日里不进他屋里收拾也就罢了,这时候不给饭还要背着他爸给他甩脸子,似乎很像传统故事里恶毒的“后妈”形象了。朱宴盛了汤坐下,听见韩诺冬一瘸一拐地走进洗手间,忽然记不起来自己先前换下来的内裤是搁在屋外的卫生间还是卧室里的洗漱池边,脑中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