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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点都不在乎,只要是为了她的书、她的书···那些文字固然荒诞幼稚,但是是她宝贵的回忆,如果她最后的美好也被弄脏弄坏的话,她的心就彻底成为一片焦土了。“求求您了!我的书——”她愣住了。她看到男人不是在毁掉她的书,而是认真的用笔在空白处画着什么图样,仔细一看,像是某种动物·····她停下了拉扯的动作,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男人画完,啪的一声把笔撂下,把书丢进她的怀里。重要的书终于回到她的手中,连翘心里偷偷吁了口气,抬起双眸,看见男人坐回椅子,一派悠闲的喝着茶水。“小傻子。”欧阳延见她还是捧着书呆愣在原地,身上只穿着轻薄的单衣,两对玉雕般精致的莲足踏在冰冷的地上,冻得失去了血色,看得他胸口像是针扎一样,重重的放下茶杯,抱起小药娘就丢进了床褥中。“如果再把自己搞病了,我可没有第二次闲情逸致照顾你。”男人粗鲁的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腕,用湿布擦净了上面的灰尘,连同少女全身一起塞进被子里。他的表情虽然不悦,举止里却处处透着关心,连翘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又开始乱跳,而这次的律动和上一次一点都不一样。她管不住自己想要注视着男人侧脸的冲动,他是如此的俊美,内心却是如此的霸道狂狼、难以捉摸,让她一会儿胆战心惊,一会儿又是···又是···“不看看吗?”醇厚的男声勾回她混乱的思绪,她顺着男人的眼神看去,发现自己还紧抱着那本书不放,连忙用发抖的手指翻开书页,根据未干的墨迹找到男人画的图样。那是一只奇异的鸟儿。虽然只用了寥寥数笔勾勒鸟儿的外貌形态,但是那熟练的笔触和灵巧的构图将一只羽禽类描绘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让她赞叹不已的同时又思考起这是何鸟类。灰羽参差,鳞交绮错,玄目素规,舒翼轩峙。她屏住呼吸,回想起游记曾对一种鸟儿进行过描写。那是翱翔在峡谷的精灵,是山神的使者,高高在上宛若神祇般的鹰。——————————————————————————收藏满百啦~◇药美人第十八章连翘盯着那画,久久不能言语。“为什么···”“有个朋友幼时住在塞外,学了一手驯鹰之术,回京城时也让我们一干人见识过真正的大漠苍鹰。”男人用手指点了点刚画的图样,“虽然只是简单画了画,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不···我是说··为什么···”她闭了闭眼,按下心中起伏不安的情绪,艰难的开口道。“为什么要画给我看?”“你不是写了自己想看看苍鹰的样子么?喏,这里。”在游记里一段描写苍鹰的段落下面,她写了一行小字:雄鹰之姿,心向往之。仿佛有一只小虫啪嗒一声落到她的心尖上,打了个滚就开始爬动起来,它爬呀爬,正好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处,让她全身泛起一股酥麻的劲儿,连天生的体香都像染了蜜一样,甜丝丝的、说不出来是一股什么滋味···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乱了节奏···不同于被卷入rou体狂欢中的猛烈,那颗心跳动的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什么,让别人知道她这份隐秘的悸动,宛若偷偷在石崖阴暗处盛开的花儿,躲开了烈日、避开了春风,怕蜜蜂将她的心事告诉整片山谷。连连翘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唇边漾开一丝绝美的笑弧,看的男人呼吸都滞了,那一脸向往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让人驯一只给你。”连翘双眼里的亮光一瞬间熄灭:“不了···我养不来的···”美丽又高傲的鸟儿,还是让它在空中自由的飞舞吧,它和自己不一样,不属于这个庭院。她收回全部外露的情绪,礼貌的屈身行礼,姿态完美的让人挑不出错来:“不过还是多谢爷的好意,连翘心领了。“尽管是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少女拒绝的反应还是让他有种受了冷遇的感觉,“也是,毕竟是猛禽,伤到你可就不好了。”连翘也不回话,颔首笑了笑,那眼中的疏离看得他很不痛快。无论床上再怎么热情yin乱,只要下了床,就带上了恭敬与顺从的面具,明明刚才抱着书笑的那么美,现在的笑容干巴巴的,就像刚才的蜜糖被人换成木头渣子,塞了他一嘴,又干又涩。男人的脾气又上来了,面色笼上一片阴云、冷哼一声倒在床上。“我困了。”唤来顾显明帮她把了脉,才知道她是得了风寒,想起之前他让小药娘跪在地上吞吐他的阳具,大概是那个时候受了凉,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许愧疚感,才大发慈悲照顾她一宿,直到她的热度褪去。那个啰嗦的丫鬟还吵着要照顾连翘,也被他瞪了出去。开什么玩笑,她的身体只有他一个人能碰,那副上药时yin媚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了去。他难得好心照顾她,却得了冷脸,刚才的鹰图也白画了,要不是那抹笑容对他的冲击太大,真想把那页给撕了。连翘看不出男人正生着闷气,还傻傻的点点头,转身去收拾被褥:“爷想睡觉的话,我让倚兰把外面的碧纱橱收拾收拾,我去睡那里,省得打扰到爷。”“不准去!我要你跟我一起睡。“他不由分说的将小药娘拉进怀里,抱着那香香软软的娇躯,眼里满是怒意:“我是洪水猛兽还是魑魅魍魉?你去睡碧纱橱也不愿意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没良心的小sao货,亏他昨晚大发慈悲照顾她,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在他身下那股sao劲儿和温顺全都在白天躲了起来,做出一副礼貌又疏离的样子给谁看!男人没有分寸的手劲勒得她骨头都痛了,也许是因为他方才给自己画了鹰图的原因,她对男人的恐惧没有这么强烈了,只当他一向喜怒无常的性子又发作了,放软了音调说:“我只是怕惊扰到爷休息,并没有别的意思。”“连翘睡的够了,睡不着,在这陪着爷睡。”她乖巧的伏在男人胸前,用温软的手心轻贴上去,安抚男人暴躁的情绪。欧阳延这才放轻了动作,合上双眼,让自己沉浸在莲花香气之中。“这才乖,不准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