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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骨似的扭动,摩擦着他的下身。他指腹轻抚过她的身体,不由暗叹,现在的她已完全成熟,长得真是好,纤细的骨架搭丰满的胸臀,怪不得能让一向克制的他沉溺在情欲当中。温泉本就热,她更在他身上点起了一丛丛的火。他索性反客为主,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又吸又咬,稳稳握住她的乳与臀又捏又搓。她最近很敏感,看她逐渐失焦的眼神和咬住下唇的贝齿,他敢打赌她一定已经湿透了。但他不想让她轻松如意。陈恪西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神色莫测地贴在她的脸上问:“刚才有没有想过离开我?”她模糊间回答:“没有。”他这才满意地低笑了一声,“乖女孩。”就吻住她的唇,收紧手臂,将她与他贴得更紧,直到柔软的胸乳被压得变了形才伸手揉捏起她饱满的臀瓣。欲念烧得血液沸腾,欲望胀得急不可耐。他只想最大限度地进入她,于是在她耳边恶意地说:“作为惩罚,这次我要在后面。”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一下按住身体,被迫压在私汤的边缘,顺从地抬起臀部,任由他掰开腿根从后面直接深入到底。她看不见他,只能听见他发出的粗重的喘息,感受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撩拨。水声一阵急过一阵,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鼓动她叫得大声些,她却残留最后的理智,怕在室外被隔壁听到,只能咬紧嘴唇发出含糊的呻吟。他显然不大满意,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小舌,迫使她张开嘴,一手握紧她的腰肢重重地撞击她浑圆的臀瓣,贯穿她柔嫩的体内。意识全然涣散,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间,听见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他却还在耳边低声哄她:“Miko,再叫大声点。我喜欢听。”情潮汹涌,他却总是觉得不够。他知道她这么主动是想抚平他的不安,表明她的决心。但她离开他太多次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次次让他锥心刺骨,甚至还与其他人有过交往,他没有办法放心。高潮结束,酣畅淋漓。她脱力地闭目伏在边缘,突然感到脸上冰冰凉凉的湿意。她睁开眼,看见庭院里昏昏夜灯下,雪花片片如絮,绵绵落下,融到四周又转瞬不见。来时就听说晚上有场箱根初雪,果然不负期望。她不禁呢喃着问:“这是我们一起看的第一场雪对不对?”“对。”陈恪西将她从水里抱出来,迎着庭中风雪走向屋内,细致地擦干她的身体后,把她放平在榻榻米上的床铺。他跪在她身边,俯下身亲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如同是她最虔诚的信徒,问:“Miko,以后不要离开我好吗?”“好。”她柔情地捧住他的脸,“不离开你。”他低垂的刘海却挡不住炽热的眼神,“那嫁给我好吗?”林谧惊愕地松开了手,“Kurci……”他眼里的火仿佛要燃向她,“嫁给我。”她心里分不清是酸楚还是甜蜜,声音涩然,“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结婚……”“不,我不是。”他一脸平静地否认。*纸灯昏黄,像一轮旧时明月,悬在矮桌上方。林谧捧着煎茶,望着窗外。天蒙蒙亮,大雪如席,铺天盖地,山湖间一片白茫茫,没有人,没有路,也没有方向,和她的心一样。她迷惘地看向桌上的几份DNA鉴定报告,结果一致,两位被鉴定人之间有兄妹关系的几率极小。她儿时被绑架时绑匪寄了一针管她的血给她家人来表明她的身份,陈路远当时就找人做过与她的关系鉴定。所以真相一目了然。陈路远自以为是中那个与美丽的应召女郎共谱浪漫恋曲的富家子,死了也没料到不仅没有与爱人修成正果,而且还被爱人算计了一把,替她养了儿子那么多年。陈恪西穿着浴衣,端坐在她对面,背脊笔直却又慵懒闲适,“Miko,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东京找你。”林谧蠕动了一会嘴唇,还是说出了口:“你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你会怎么样吗?”陈路远当年的遗嘱按照陈家规矩所写,指明了主要受益人是亲生子。陈家那些人知情后一定会立刻向法院提出当年的遗嘱执行有误,请求收回他所继承的一切。“嗯。”陈恪西垂下眼帘喝了一口茶。“不要公开!”林谧看不清他的神情,陡然大声地说,“你会什么都没有的!”陈恪西就将不是陈恪西。她不敢想象。陈恪西却抬起眼来,笑着看向她,口气轻松地说:“不会。Miko,相信我。”客房的门被敲响。“陈先生,快到时间了。”陈恪西起身更衣,刚刚穿完,就被一把从背后抱住。她眼圈泛红,哽咽地说:“我不用你付出那么多……”陈恪西反身抱住她,揉了揉她的发顶,长叹一声,“Miko,我心甘命抵。”门被移开,呼呼冷风窜进屋内,纸灯微微摇摆,光线也随之晃动。“记得你答应我的。”说完他就关上门。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林谧缓缓坐回窗边,摸了摸他没喝完的那杯茶,还温热着,冒着袅袅的热气。山上大雪(9)<苦瓜(梦里挑灯)|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山上大雪(9)落地窗外天色阴沉,灰得深浅不一的云块又厚又重,层层堆积,势要将天压垮一般。整座城市融在茫茫雾霾中,一眼望去,混沌不清,弥漫着风雨将至的安宁。伦敦的深冬真是令人感到绝望。回来好几天了,每一日都是如此。简暗自叹息,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会议桌。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持股在手的陈家人,借着董事会的名头,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已到剑拔弩张之际。有人说得暧昧:“Kurci,你的私事我们本来没有兴趣打听。你这么年轻,交几个女朋友,我们都觉得没有问题。只是,眼下这位……”有人怒言相向:“哪天事情暴露,被小报记者随便一写,我们岂不要被人在背后说尽丑话?这社交场上,陈家人以后颜面何存?……”更有人咄咄逼问,语出直接,“Kurci,你行为不检,私德有亏,怎么还能服众?怎么还能再做陈氏话事人?……”陈恪西垂眼不语,抬腕看了一眼